出鎮的時候看到一個玩雜技的被自己的吃飯家伙傷到了,那點了火的刀尖刺到了那夥計的心口,電光火石之間有人用鍼灸堵了他的穴道,澆了冷水拔出了那把刀。“原來你的醫術不亞於三大夫啊!”公孫策一向熱衷於醫學,這次看到關門的推功封穴,自是佩服,沒想到展昭這傢伙竟在街角攔了關門,和關門打了起來,起初還只是打了個平手,這個濟世坊的管家關門武功倒很高強,使得是鷹爪,展昭的袖子倒被抓破了,幾個回合下,那關門的袖子也被展昭扯了下來,我清晰的看到關門手上有着釘拷的痕跡,莫非這人是個逃犯,隱匿在這小小的鳳凰村。
包拯的心不在焉,公孫策也是丟了魂似的,展昭也是神神叨叨的,學着剛剛關門的那個鷹爪。“都怪你們三個大男人,本來一個時辰就能走完的路,硬走上一個下午,累死了,人家小曜還抱着碾兒呢!你們也不知道幫忙一下!”小蠻的嘮叨風又發作了。吃過晚飯,包拯突然說要返回鳳凰村,說是他想通了,三陽並不是真兇,真兇另有其人,在這羣追尋真理的人面前關乎真相這一點是無論如何都不能馬虎的。
剛到濟世坊,就看見關門和金匱正在交手,關門招招使者狠勁,這是怎麼了?我使出腰上的飄飄,使了內力往關門繞去,眨眼間,包拯和公孫策他們已經衝了上去。“這是怎麼了?唉,包公子,你們怎麼又回來了?”我鬆開繞着關門的飄飄,他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走到了金匱身後。“其實三陽並非真兇,真兇另有其人!”“是誰啊?”接着包拯就開始了他的推理,在一番有理有據的講解下,原來兇手竟是金匱,金匱的思維已經有點恍惚,他腦子中的時間有些交錯,原來一切原因是因爲他的三個徒弟你殺了他心愛的女人,也就是他的小徒弟如心,這在宋朝也算不倫之戀吧,想到這裡我看了看展昭,我十六,他十五,現在我還有個孩子,未婚有子,一開始我倒不在意周圍人的眼光,可是現在我竟有些在意了,我該試着去正視這段感情嗎?
“金大夫,無論如何,你來鳳凰村,尋求醫術上的長進,仁心這一點你是做到了,我想如心她會開心的,只是你那三個徒弟,其實你錯了,他們是事事以你爲重的!”金匱的爲人,這近兩個月的相處,我倒是明白了,仁心,他是做到了,望着那本已經被燒掉了的金匱醫術,想來這個東西倒是個禍害。“包姑娘,呵呵,你知道嗎?其實你笑的時候很像如心,一樣的淡然,一樣的讓人舒心,所以你抱着那小娃過來求醫,雖然用藥名貴,我卻爽快的答應了!”金匱老淚縱橫,往往老夫少妻,丈夫的總覺得對不起妻子,想盡辦法補償,所以說女人嫁個年紀比自己大的,會疼自己些。
出了鳳凰村,我有些憋不住了,眼淚落在碾兒小小的臉上,他感到了冷意便哇哇大哭起來。“小曜,你怎麼了,來我來抱碾兒吧!”展昭走上來抱過懷中的碾兒,爲我擦了擦眼淚。“算了,我們想哭就哭吧,金大夫已經被押走了。”小蠻的聲音也哽咽着,公孫策強顏歡笑,漂亮的桃花眼也是泛紅,算了,包拯還有更大的責任,金匱只能是天意了。
趕了十來天的路,終於出了玉門關,一路黃沙蓋臉,我將碾兒戴上寬鬆的面罩,免得風沙吹到了鼻眼裡面。“好了,這埋天芒的咸池到底在哪裡?”展昭一邊退着走,一邊問着身邊的公孫策,沙子有些鬆動,有時候倒是一腳踩空了,這路還真難走,一眼望去,都是荒山沙漠,幾株野草在風中凌亂的擺着。
剛下了個土坡,對面有一羣士兵騎着馬奔了過來,我們幾人立在原地對視了一眼。“末將張西,奉太師之名,帶領三百兵馬前來保護包公子。”領頭的是一個留着短胡茬的中年男子,目光狂妄,看來不是善茬。“龐太師的人?”展昭在一旁問道。“我們只是遊山玩水而已,不敢勞煩將軍。”公孫策說話最帶官方,這種時候當然是他去交涉。“呵呵,一個大宋第一聰明人,一個侍郎大人,都是國寶啊,若在末將的地盤有了閃失,末將可擔待不起!幾位請吧!”張西揚起袍子對着我們請了一聲。“看來找天芒的事已經被龐統發現了,龐太師就派張西來監視我們。”包拯看了看馬上的張西,壓低了聲音。“呵呵,監視?就憑他們?”的確,我們要想逃脫,他們自是沒有辦法。“不如我們就帶他們遊遊山,玩玩水好了!”我提議道。“小曜說的沒錯,這倒是個以不變應萬變的計策!”公孫策也同意了我的看法。“那有勞將軍了!”想通之後,公孫策立馬做了迴應。“哦,對了太師有一件東西讓末將交給包公子!盧常,給他!”張西身邊的副將扔了一個物件過來,包拯伸手接住了,那是一個荷包,看見的那一霎那,我有股不好的預感,包拯將荷包拆開從裡面倒出了枸杞。“娘!他們抓了娘!哥!”我雙眼冒火的看了看張西,這羣人渣,只知道用這種手段。“這只是太師欣賞包公子,關顧包公子而已。”張西欠扁的打着哈哈。“那你爲什麼不把你娘交給龐太師關顧關顧?”展昭鄙夷的看了看張西,張西自是氣得火冒三丈,最後倒是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