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元壽知道管家的意思,鄭元壽說道:“根據線人的彙報,趙寒已經掌握新的印刷術和新的紙的製作方法,就憑這一點,世家滅亡是遲早的事,趙寒不光有這兩樣東西,趙寒還有很多對世家威脅的東西,以前出現這樣的事,大不了讓天下大亂,在新推出一個皇帝就行,可是趙寒掌握着炸藥包,這天下就亂不起來,除非我們也可以拿到炸藥包的配方,可是就算我們拿到又怎樣?你可以肯定趙寒沒有別的東西嘛?我更相信趙寒會贏,所以我這次賭趙寒贏,一等你把家族所有人給召集起來,我要和家族的人討論一些事情。”
“是,老奴這就去安排人召集族人。”管家說道。
直到下午管家才把所有族人召集起來,族人都在議論紛紛,心想難道是因爲趙寒?衆人都知道鄭峰的死亡和趙寒妥不了干係,鄭善果也過來了,就臉色有點難看。
鄭元壽見衆人都到齊了後,把手裡的茶杯放在桌子上說道:“今天召集衆人過來是有事和衆人商量,我已經決定和趙寒合作,你們也知道陛下已經對我們這些世家不滿,我們要爲自己考慮,所以我決定和趙寒合作來保護我們家族。”
鄭善果原本以爲自己大哥召集衆人是討論怎麼對付趙寒,可是自己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大哥會和趙寒合作,鄭善果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鄭善果怒氣衝衝的說道:“我不同意,他趙寒可是殺害我兒的兇手,不想辦法對付他就算了,大哥你還要和他合作?難道我兒子就白死了嘛?這事我堅決反對,大哥你太懦弱了,這樣家族會被你給毀了的。”
鄭元壽解釋道:“現在和以前不同了,他趙寒手裡有新的印刷術和紙張製作,而且手裡還有大量的書籍,你們也知道我們之所以稱之爲世家,就是因爲我們有大量的書籍可以培養讀書人,可是現在趙寒也有大量書籍,我們的優勢就不在存在,在加上陛下現在想對我們世家出手,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那也不能和趙寒合作,誰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和我們合作,別忘了他趙寒一直對世家有芥蒂,我不相信他真的好心和我們合作,這事我堅決不同意。”鄭善果說道。
“我們現在的處境很危險,我們必須要提前做出準備,我也不會完全相信趙寒,可是這是眼前最好的選擇。”
“我還是不相信趙寒,如果和趙寒合作會害了我們家族,我不同意,如果大哥你堅持要和趙寒合作,哪我要求分家,我是不會和趙寒合作的。”鄭善果說道。
鄭元壽知道自己說服不了鄭善果,鄭元壽點點頭對衆人問道:“行,我接受你分家,我知道你很想報仇,我也阻止不了你,可是我還想勸你一句,別想着和趙寒作對,你鬥不過他的,除非你有把握一擊致命,該說的我都說了,其他人還有什麼想法?”
鄭元壽剛說完,又有幾個人站出來表示要分家,他們也不相信趙寒,他們覺得和趙寒合作就是與虎謀皮,他們想跟着鄭善果,鄭元壽點頭表示自己答應他們的分家。
等衆人都選擇好跟誰以後,鄭元壽開口說道:“兩條腿走路總比一條腿走路強,不管以後怎樣,你們要記住,一切要以家族爲主,弟弟,我希望你帶着那些跟着你的族人小心爲好,趙寒這人太讓人看不透了,別栽了跟頭,好了都散了吧。”
趙寒回到程府來到程咬金的書房,剛進屋就發現長孫無忌和魏徵兩人也在,趙寒走到凳子旁坐了下來。
程咬金問道:“你小子怎麼過來了?找我有事嘛?”
趙寒把自己和鄭元壽聊的事情說了出來,對程咬金問道:“伯父你有什麼想法?我覺得鄭元壽這是一個老狐狸,我不相信他會出這麼大的血,一定有別的目的,只是我暫時還想不出來他到底有什麼目的,你幫我分析分析。”
程咬金皺着眉頭想了一會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這時長孫無忌開口說道:“其實這事很簡單,你們信不信現在鄭家已經分家了。”
“分家?”魏徵好奇問道:“你怎麼肯定鄭家會分家?這可是一個大家族,這麼悠久的世家會輕易分家嘛?我可不信。”
長孫無忌自信滿滿說道:“沒有什麼不可能的,這個鄭元壽一直很低調,看上去五家世家鄭家位置最低,如果這樣想你們就錯了,老夫最佩服的就是這個鄭元壽,他的眼光特別毒辣,他應該早就知道如果光和你小寒鬥,只能維持一個平衡,可是現在我們的加入,他知道這種平衡被打破了,他之所以要和你合作是打算找一條後路,不過他肯定不會相信你,所以他要分家,到時候不管你和世家誰贏,他鄭家都是最大的贏家。”
趙寒聽完長孫無忌的解釋覺得很有道理,沒有想到這個鄭元壽的眼光很不錯嘛。
趙寒說道:“哪這個合作,我還要和他合作嘛?聽完你的解釋,我覺得我和他合作是我吃虧了。”
“不。”魏徵開口說道:“和鄭大人合作,對我們很有利,其他四家世家也不是傻子,只要鄭家一分家,其他家主肯定也能想到這個原因,如果其他家主也這樣,這就分化了他們的力量,這對我們很有利,老夫覺得這個合作可行。”
趙寒反問道:“哪如果他們明面上是分家,暗地裡聯合起來怎麼辦?這不等於在我們這安插了一個間諜嘛?這種可能性很大啊。”
“不會。”長孫無忌說道:“他們就像三國時期的諸葛亮一樣,諸葛亮的哥哥在諸葛瑾吳國,弟弟諸葛誕在魏國,自己在蜀國,不管哪一方贏,他們家族都可以延續下去,如果他們暗地裡聯合,這就徹底把自己家族給毀滅了,到時候不光我們就連世家也不會放過他,這就是世家的生存方式,原本我以爲崔家會是第一個,沒有想到鄭家是第一個,這讓我有點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