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代社會,肉蓯蓉給吹噓的神乎其神,尤其是抗癌功效與延緩衰老功能被一致認可,因而遭到了滅絕性開採,成爲瀕危名貴中藥材,可在當時,肉蓯蓉的價值並未得到有效發掘,僅作爲壯陽藥使用,在原產地可以很容易搞到,是以江南的權貴們從西北戈壁草原弄來了相當數量的肉蓯蓉!
當然了,衛風不需要壯陽,他火旺的都沒處泄,再壯還不得七竅流血?他帶着肉蓯蓉,是爲了給陳少女與王道憐服用,她們那地方曾受過傷害,而肉蓯蓉滋腎肝精血,潤腸胃結燥,對婦科症瘕有着異乎尋常的療效,今日恰好歪打正着,用來給丁太后獻禮。
王道憐卻想歪了,在她眼裡,丁太后面色紅潤,養尊處優,怎麼看也不像有婦科症瘕啊,難道是....?
王道憐現出了欽佩之色,忍不住勸道:“將軍,妾聽說如丁太后這般年紀的婦人慾求無度,您是不是擔心滿足不了她?所以纔要服用肉蓯蓉?只是,幾片就夠了,服用一整支會不會狂燥傷身?妾是擔心您,您年富力強,其實不用這樣的。”
“呃?”衛風一怔,隨即一把將王道憐拉入懷裡,咬着耳垂低聲怪笑道:“我怎麼可能使那玩意兒?這是專爲丁太后預備的,你看看你滿腦子都轉動的什麼念頭?該不是思春了吧?沒關係,呆會兒把丁太后打發走了,今晚我來侍候你,讓你明白,男人不光有狂燥的一面,還有細心體貼的一面!”
王道憐渾身微顫,俏面通紅,掙扎了幾下,卻沒掙開,連忙小聲哀求道:“將軍,快點放手,少女要來了!”
或許是受了丁太后的刺激,或許是王道憐的那副楚楚可憐模樣,與髮髻間的淡淡幽香最容易激起男人的獸性,也或許是話語中的欲拒還羞意味,總之,衛風想都不想的湊頭吻了下去!
“唔!”王道憐的小香舌傾刻滄陷,她輕輕推打衛風,但沒有任何效果,索性美眸一閉,迴應起了那貪婪的索取。
屋外的寒冷非但不對興致有絲毫影響,反而使得王道憐緊緊把身體貼在衛風懷裡,“咳咳~~”正當她忘了時間的流逝,情難自禁時,身邊不合時誼的傳來了清咳聲,陳少女捧着支兩尺長的肉蓯蓉站在一旁,俏面帶着一絲古怪的笑容。
王道憐趕緊逃一般的從衛風懷裡掙出,低下腦袋,擺弄着衣角不敢開聲,衛風卻像個沒事人,若無其事的接過肉蓯蓉,低低笑道:“陳少女,你要不要也來一口!”
陳少女俏面一寒,不屑道:“將軍,您快去侍候丁太后吧,別讓人家久等了。”
衛風今晚像吃了興奮劑似的,不由分說把陳少女向懷裡一扯,低頭就欲故伎重施,陳少女可不如王道憐那麼好對付,腦袋趕緊一偏,但沒關係,“啵~~”衛風對着臉頰重重親了一口,這才心滿意足的向着屋內走去。
有如受了天大的羞辱,陳少女恨恨跺了跺腳,不甘的望向了衛風的背影,王道憐上前拉了拉她,小聲勸道:“少女,就讓將軍輕薄又怎麼了?咱們是奴婢,這一輩子都要跟着將軍的,他只要不嫌棄咱們身子不乾淨,合適的時候給他就是了,值得大發惱火嗎?走吧,快來看將軍用這肉蓯蓉究竟做什麼。”
“哎~~”陳少女無奈的嘆了口氣,隨即自嘲般的笑了笑,便和王道憐蹲在了窗戶下。
不僅是她倆不理解,丁太后見着衛風拿支肉蓯蓉進來,也是稍稍一怔,不由問道:“衛家郎君,你拿這做什麼?”
有神器在手,衛風再也不懼丁太后,當下把肉蓯蓉放在一邊,上前將丁太后攔腰抱起,微微笑道:“太后莫急,衛某還需準備片刻,您先上牀躺一會兒,呆會兒包保讓您舒服。”
“哦?”丁太后捏了把衛風的胸脯,期待的笑道:“那哀家倒是拭目以待呢,衛家郎君,你可千萬不要讓哀家失望噢!”
衛風肯定的點了點頭,就向牀邊走去,先把丁太后放上牀,又取了把小刀,削起了肉蓯蓉的鱗片。
漸漸地,地面的碎屑越積越多,一根褐色的長條物呈現在了衛風手裡,它長約尺半,粗約三分之二指,頭部爲橢圓形,較大,頭部與身體的交接處有一圈淺淺的凹環。
刷!刷!屋外偷看的二女均是粉面紅透到了脖子根,她們都沒料到自家將軍竟然會搞出這麼個羞人的玩意兒來,她們是過來人,光看外形就知道用途。
丁太后更是不在話下,頗爲失望的搖了搖頭:“衛家郎君,哀家還以是什麼寶貝呢,這玩意兒自漢代就有了,偏你當個寶,算了,念你一片誠心,拿來給哀家試試吧!”
衛風也搖搖頭道:“太后,漢代的是以青銅鑄造,硬且不說,用力過大還會受傷,而衛某這是獨門秘技,軟硬適中,堅韌不易斷裂,您只要一試,當能體會出妙處!”
“那還等什麼,快來吧!”丁太后的心頭重新現出了期待,開聲催促道。
不得不說,衛風的刀功確實不錯,整支肉蓯蓉被削的圓潤自如,沒有一絲一毫的棱角,與流水線出來的產品幾乎沒有區別,衛風把肉蓯蓉向丁太后遞去,丁太后頓時眉頭一皺,不滿道:“衛家郎君,你來,莫非還要哀家親自動手?”並微擡起臀部,示意脫褲子。
衛風毫無辦法,只得把丁太后的褻褲給脫了下來,頓時,一大灘水漬映入了眼簾,這還沒開始,丁太后就已經溼透了!那地方只能以一個黑字來形容,滿滿的全是黑毛!
衛風有了小片刻愣神,縱使他前世今生兩世爲人,也從未見過毛髮如此旺盛的女性,根據常識,毛髮越盛,慾望就越強,難怪這老騷貨會騷的令人髮指!
衛風認爲有必要讓王道憐與陳少女見識一下,因此提起丁太后的腿稍微挪了挪,正對着窗口的方向,丁太后立刻嬌呼道:“衛家郎君,你在幹嘛?”
“呵呵~~”衛風隨口笑道:“衛某不順手,現在好了,接下來請太后一品肉蓯蓉的美妙!”
“嗯!”丁太后把腦袋放上了枕頭!
衛風也不多說,操起肉蓯蓉,緩緩鑽了進去!
“唔!”丁太后爆出一聲尖叫,身體猛的一顫,臉上現出了豐富之極的表情。
衛風不緊不慢的問道:“太后,滋味如何?”
“好!”丁太后大聲讚道:“冰冰涼涼,韌中帶柔,衛家郎君果然有心,哀家喜歡,快,再快點!”
衛風二話不說,加快了速度,傾刻之間,丁太后的身體劇烈扭動起來,雙手反抓住牀單用力撕扯,渾身上下大汗淋漓,嘴裡發出聲嘶力竭的叫聲!
尤其是這叫聲,如果說,褚靈媛的叫聲曾令衛風大吃一驚的話,那麼,丁太后已經不能用尖叫來形容,而是以嘶吼比擬才較爲貼切,同時他也理解了慕容熙,這種女人沒哪個男人能受得了,難怪要千方百計把丁太后推出去。
衛風可以肯定,丁太后這是病態,很可能年復一年的寡居,使她的心靈極度空虛,恣意縱歡固然能滿足身體的需要,但心靈上又能依賴誰呢?她只能去尋求更強烈的刺激。
不過,這與衛風沒任何關係,他只想儘快把丁太后放倒,辦完正事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龍城,這個女人令他感到了恐懼,一名心理變態卻又奈何不得的女人,任誰都會害怕!
“撲滋,撲滋!”的水聲中,衛風手速如飛,使盡渾身解數,不把丁太后搞殘誓不罷休!
強烈的感受令丁太后忘乎所以,當即大聲喚道:“快拿紅燭,滴到哀家身上!”
‘呃?還好這口啊,難怪帶了兩支紅燭!’衛風一怔,便起身端來燭臺,手腕稍一傾斜,“哧哧~~”帶着絲絲白煙的蠟燭油滴落在了丁太后的胸口,立時留下一個糝人的紅點,可丁太后竟現出了極度滿足的表情,每一滴落下,身體都會陣陣顫抖,不多時,胸前已布上了密密麻麻的紅點!
王道憐與陳少女連臉都不顧得紅,她倆全看呆了,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那滾燙的燭油滴在身上不疼嗎?
兩個女人對視一眼,隨即就各自把眼睛緊緊貼上窗角,對於丁太后來說,蠟燭油滴在身上能帶來刺激,同理,對於觀衆來說,見着變態的場景又何嘗不刺激呢?
猛然間,一聲尖叫之後,丁太后急催道:“掐哀家,用力掐!罵哀家!快點罵!”
這更讓她倆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了,屋子裡,衛風的心裡竟也起了種異樣的刺激,但丁太后畢竟貴爲太后,他不敢太放肆,於是對着丁太后的腰眼不輕不重的擰了下。
丁太后不滿的尖叫道:“用力啊,你怎麼不罵?”
衛風咬了咬牙,手上加重了幾分力道,又小心翼翼的罵道:“老騷貨!”
“噢!”丁太后大叫一聲:“再重點,擰哀家的胸口,重重擰!罵的還不夠,要更惡毒,更難聽!”
‘他孃的!’衛風索性把心一橫,下手再不留情,同時也惡毒的咒罵道:“老騷貨!臭婊子!死不要臉的賤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