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鶯一見她跪拜在地上,立馬傻了眼,這女人,怎麼就跪拜在地上了,她她她,她還想長命呢,幹嘛就這樣跪起她來了?
按正常的人,不是該跳起來繼續和她吵的嗎?
怎麼怎麼,怎麼她連吵都不吵一句,就這樣子撲嗵的一聲跪拜在地求饒了起來?
楊鶯怔了半天,這纔想起來,nnd,她是穿來的,穿來這古代來了,這是古代,奴隸制的社會,主子發火了,做奴才的就要跪拜求饒,不管主子是對是錯,只要主子是發脾氣了,發飆了,做奴才的能做的,也就只是有求饒了,說不定主子心情一好,就會放過你了。
呃,她皺起了眉頭,她纔沒有那麼壞,她不是壞銀哇,急急的上前扶起了慧心道:“哎,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沒有怪你,你不用跪我。”
慧心是中規中矩的奴才,從小受着宮中的規定長大的,對宮中的規定和宮中人的臉色早已經摸透了,她以爲,眼前這個正在扶起她的姑娘是想更大更狠毒的法子來處置她的擅自做主,皺起了眉頭,後宮主子這一把笑裡藏刀的把戲,她看得多了,這姑娘,莫不是也想玩這一招?
她急急的叫道:“姑娘饒命,姑娘饒命,求姑娘放過奴婢吧~~”
楊鶯一時間有些愣住了,這慧心,求饒的好像有些奇怪呃,她好像,沒有怎麼樣她吧,幹嘛這樣叫着她放過她,就好像她要殺了她一樣?犯得着如此嗎?
正待她發愣之間,門外的淑妃走了進來,見看慧心臉色慘白的樣子,皺起了眉頭,慧心平是時在乾清宮裡侍奉皇上的,以前皇上還是太子的時候就跟在皇上身邊了,平時都是各個宮的宮婢巴結的對象,怎麼會對一個莫明其妙的女人如此的畢恭畢敬呢?
她越加的不安了起來,看樣子,這個賤人在皇上的心底的位置真得委重要,不然慧心不會如此的畢恭畢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