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楊鶯回到了坤寧宮,便屏退了左右,慧心也被趕了出來,回來的這一路上,慧心一句話也不敢說,從到了棠晴宮,她就不敢說什麼話了。
哎,畢竟事關皇室子嗣,她一介奴婢,哪裡有她說話的份?
皇后娘娘,怕是被氣得不輕吧,她相信不會是皇后娘娘下手的,娘娘不會那麼笨,這麼明張大膽的去下手的,只是,哎,還不知道皇上會查出來什麼,她的心底,隱隱約約之間,有些不安,接下來的事情,該怎麼做?
而楊鶯,卻是越加的冰冷森寒,那背後之人,是定要至她於死地的,這一舉不成,現在,還會有的,她必須得小心爲上,保護好自己。
她沒有任何人可以依靠,在朝中沒有任何的親戚可以依靠,而那個皇帝,也更不能依靠了,不管是什麼原因,他居然都可以眼睜睜的看着那一盆髒水往她的身上倒,她真得不知道,除掉了何昭儀的孩子,對她,有什麼好處。
景帝親自去徹查此事,後宮無不戰戰兢兢,也沒有一個人敢討論什麼,這一個春天,過得讓人如同十二月的寒冬臘月一樣的冰冷,春雨連綿無盡地下着,自從何昭儀的孩子小產到今日,這綿延幾天裡,每一天都有小雨紛紛的下着,潮溼而黏膩,讓人的心情,也好不到哪裡去。
春寒寂寂有些無聲,這連續好多天的連綿不斷的雨讓整個空氣也越加的寒冷的陰溼,楊鶯這幾天,都乖乖的呆在坤寧宮裡,哪裡也不去,哪裡也不見,兩耳不聞窗外事。
景帝見着楊鶯難得這麼怪,不知道是開心還是不開心,這女人,估計都還是在氣頭上呢,這幾日一直在查這件事情,也沒有去看看,更沒有去解釋一下原因,估計她都不知道氣成什麼樣子了。
哎,他搖了搖頭,回想起查到的事情,他眼眸微眯,有種蝕骨的寒意迅速的漫延了開來,可是,仍然是找不到絲毫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