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路子生怕再是重刑侍候,此時什麼事情也想不起來了,他擡眸看着何昭儀道:“何昭儀,不是您告訴奴才,不要是在時機對的時候在坤寧宮的臺階上打上臘,讓皇后娘娘摔腳,就會放了奴才和雪珍的父母的嗎?”
何昭儀聽道,厲聲的罵道:“你這賤奴才,是受了什麼人指使要來陷害本宮的?”
景寒看着何昭儀一直是執迷不悟,實在是氣憤不已,他上前一步,眼眸森寒如冰的盯着何昭儀,一字一句的說道:“證據都有了,你還執迷不悟?”
何昭儀看着景寒的眼眸,下意識的,倒退了幾步,那眼睛之間的冰冷,是她從來未曾有見過的,心底,也有些發虛,她底氣不足的道:“小路子和雪珍身上那麼重的傷,誰知道是不是屈打成招呢?”
“若非用刑,朕還不知道朕的何昭儀是如此的毒如蛇蠍呢,你最好不要再執迷不悟,倘若是要朕繼續追查下去,到時候,就不是你一個人的性命的事情了,朕會叫整個何府,給朕的孩子陪葬。”
何昭儀聽罷這句話,莫色的,感覺到有種冰冷從頭頂穿過,直到最後聽到皇上的那句叫整個何府爲他的孩子陪葬,她莫名的感覺到森寒的冰冷,下意識擡眸的反問道:“皇上的孩子?”
言罷,她忽然之間冷笑了起來,“皇后娘娘懷的是皇上的孩子,那麼臣妾所懷的孩子,就不是皇上的孩子了?皇后娘娘的孩子失去了可以叫臣妾,以至於整個何府陪葬,那臣妾的孩子呢,臣妾的孩子就不是皇上的孩子了嗎?”
“朕說過,你的孩子小產與皇后無關。”
“與皇后無關?誰不知道慧心是皇后娘娘的婢女,把責任推到她的身上,就可以擺脫皇后娘娘嫌隙了嗎?”
“那你認爲該如何?”
“臣妾只是在想,既然臣妾懷孕是慧心做的,那麼,皇后娘娘懷孕,也定然就是小路子做的,關臣妾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