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被玉紅和梅香教訓了半天的男人回到新月居的後院後,新月居的老闆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走了出來,看他狼狽的模樣,皺起了眉頭,顯然又是被看穿了,“又被看穿了?”
那男的聽罷,低下了頭道:“是的,李爺。”
那肥頭大耳名喚李爺的人聽罷,立馬不耐煩的罵道:“滾,你們這羣沒用的東西,每次都是被她們給揭穿了。”
那男的一聽,立馬連爬帶滾的離開了,而後那新月居的老闆又把他給拉回來了,那小眼睛一轉,立馬又出了一肚子的爛主意,只是這一次的主意,真的超爛,那男的聽罷老闆的話,立馬就興奮起來了,早就該如此嘛!
那幾個賤女人,整個只會賣弄風騷,現在還敢在那麼多人面前給他難堪,這一次,既然老闆發放了,還給錢叫他處理了,那他定不會放過那羣女人的。
而這一切的爛主意正好被住在新月居私下暗自來到鳳國的暗自查訪鳳國皇帝和蘭奕修的關係的景寒給聽到了,他站在樓上的窗前冷眸冰冷的盯着下面,而後便扭過頭去,這種酒樓之間的勾心鬥角到處可見。
只是這個老闆未免有些太噁心,連一個女子都鬥不過,又來使用這種下三爛的手法想要對付對方。
他搖了搖頭,他愛怎麼對付,是他的事,與他無關。
擡眸往去,天色已經漸漸的暗了下來,他一陣陣的悵然若失,原來一天又這樣的過去了,不知道他叫人查得消息如何了。
吃過晚飯之後,已經是時至子夜,他正準備休息之時,窗外一陣陣傳來風沙聲作響,帶着絲絲的緊迫之意,他立馬坐了起來穿上衣衫,挑了挑眉頭,而後一道銀色的身影如同一陣風一般進來了,見到他後,立馬跪拜在地道:“參見主子。”
景寒扭過頭去,冰冷的背影對着他,一字一句的問道:“查得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