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任務是刺殺西之國大名。”距離西之國都城不遠處的郊外,赤砂之蠍冷着臉,大致的講述了一下任務內容。“我和迪達拉只是協助,任務還需你自己完成。”蠍的眼睛盯着姚瑩,言下之意是與她劃清界限。
聽到蠍這麼說,姚瑩顯得有點沮喪。一個人去殺大名!不過話說回來,姚瑩移動了眼珠子,看着她身邊的女孩子:“我說,灸靈,你跟着來幹什麼。”
“我來幫瑩姐姐。”身邊的女孩子信誓旦旦的說着。
哎!現在姚瑩也不管灸靈那些事情了,以後的路還很長,姚瑩她不可能陪她走完,唯一爲她做的,就是讓她記得帶傘,下雨的時候好擋擋。
她和灸靈如今心裡,對方以不再是最重要的存在了,但,卻是最難忘的存在。
“你可以叫她和你一起去。”蠍指着灸靈,眼睛看着姚瑩,語氣中顯得玩味。
“不用了。”姚瑩果斷拒絕。她纔不要把灸靈扯進這麼危險的事情當中。
其實,蠍你是故意的吧。你明明知道她不會讓灸靈冒險。
不過,蠍你其實也沒有必要吧。今天蠍根本就沒有把自己弄在那個醜惡的傀儡當中,而是以本尊出現,而且還沒有穿曉袍,而是穿了一件黑色袍子。出門的時候姚瑩就納悶,蠍居然如此低調。如今,她才知道,這丫的就是想跟她劃清界限,不和她摻合。
“大名叫什麼來着。”姚瑩鄒了鄒眉頭。
刺殺大名什麼的,似乎就要動手殺人呢。
下意識的看着自己的白皙潔淨的雙手,姚瑩的心裡有點複雜。自己有多久沒有殺過人了呢,自己的記憶中,她只殺了兩個人,一個是自己的姐姐,一個是那個雪一樣純白的少年——白。
她也知道,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裡,她所要面對的就是這樣直白的一切。忍者總在殺人與被殺中不斷對換着立場,而殺人與被殺的差異是什麼?大概就是弱與強的區別。
一個人如果足夠的強大,那麼他也許就能輕易抹掉另一個人的存在。在這個法則嚴苛的世界裡,如果連保護自己存在的能力都沒有的話,大概也只能落得任人宰殺的命運了。
這就是忍者世界的理論,只是,自己也有點不甘心。這就是自己的命運嗎?不斷的在生死邊緣徘徊。
“大名叫千里澤。”灸靈提醒自家姐姐,真是的,姐姐老是這麼健忘。
“哦。”姚瑩點了點頭,小跑到迪達拉麪前,拽了拽他的袖子:“迪達拉,你會幫我吧。”
“當然。嗯。”迪達拉點了點頭。接到蠍一個‘多管閒事’的眼神。
——————————————————————————————————————————————
雨隱曉的總部裡。
“阿飛,你似乎很在意那個叫旗木瑩的女孩子。”冰冷的聲音響起,聽不出任何情緒。
黑暗中的人依舊戴着那張審美獨特的面具,只是此刻的氣勢與先前截然迥異:“她比久遠矢茉還要有利用價值。”
久遠矢茉,就是那個6年前被阿飛帶回來,後來卻叛逃的傢伙吧。其實,對於久遠矢茉叛逃這件事情,阿飛沒有多大反應。至於原因,佩恩也不知道,他也不會多問什麼。
黑暗中,僅有一個模糊的輪廓,唯獨那雙血紅的眸子,格外清晰可怖,頓了頓,他開口:“旗木,我期待你的表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