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夫人,究竟是什麼約定?”
最沉不住氣的還是三公子鄧傲!
雖然明知道有可能是個坑,可這個坑實在挖的太誘人了,讓他們不跳也得跳啊!
忠伯他們的目光裡也充滿了好奇和躍躍欲動!
“這個約定現在我不能說,還不到時候!而且按照約定,到了該說的時候,能聽的也只要有大公子冷憂寒一人!”
這些話,顯然純粹都是古悠然臨時胡謅出來的。
她根本不是古悠兒,有什麼可能會和已經死了幾年的澹臺豐頤有過什麼約定。
自然,在古悠兒的記憶中,也是沒有這麼一回事的。
之所以在這個時候突然編造出這麼一個約定來,自然是爲了日後給她自己要做的事情,要過的生活創造合理合情的條件罷了。
可縱然冷憂寒他們心中也會如此懷疑她可能是編造的,可還是控制不住會讓他們假設,萬一是真的呢?
畢竟古悠兒是澹臺豐頤唯一納的妾,也能算是他唯一的女人。
要說這中間沒有點什麼特殊的緣故的話,澹臺神侯爲什麼非要納古悠兒這麼年輕的一個女子爲妾?
再者即便他們多年來相敬如賓,似乎並沒有任何恩愛的情景出現過,但是名義上畢竟是夫妻。
身爲丈夫的澹臺神侯和他自己的女人在閨房裡有過一個不爲外人知的約定,似乎也是說得過去,且合乎情理的。
這麼想來,衆人的心頭不說有一百隻貓爪在撓,卻也是火熱滾燙,好奇的不行了!
“那敢問夫人,這個約定關於什麼?”
四公子魏岑也忍不住了。
“關於神府的未來!”古悠然臉不紅心不跳,大氣都不喘的就又說了一句天大的謊話。
然後趁着衆人還沒反應古來的當口,又接着道,“具體的你們不用問了,此刻也不是說的時候!”
“我只想說不管是根據我和神侯有過的約定,還是神侯留下的遺命,我現在都是自由身!我有權利選擇我要過的生活,想做的事情!諸位沒什麼異議了吧?”
“夫人嚴重了!我等不敢!”
人家話都說到這份上,他們哪裡還敢搖頭。
畢竟就算他們不相信澹臺豐頤曾經和她有過一個什麼樣的約定,可關於澹臺豐頤留下的遺書卻是忠伯自己宣讀的。
所以神府將來的主人會不會是冷憂寒且不說,現在的主人無疑是古悠然。
身爲主人的她,想要做任何事情難道還需要經過奴才們的同意不成?
無疑,到此,古悠然的出行已經是板上釘釘,更改不了的。
他們唯一能繼續做的事情就是決定他們中的誰要和古悠然一起出門,隨行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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