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欣櫻手中的茶壺,雪櫻邊替瑾帝倒茶邊淺笑道,“是月老高讚了。我們櫻花宮的茶,只是將凋落的櫻花花瓣作爲茶而已,並沒有月老所說的三絕那麼好。”
端起雪櫻添滿的茶杯,瑾帝拿到鼻尖嗅了嗅。剛纔欣櫻現在還在泡茶時,他就聞到了一股清香,原來是櫻花的香味。
端到嘴邊微微淺酌了一口,頓時茶香溢滿了齒間。瑾帝情不自禁地讚道,“月老說得沒錯,的確是好茶。”
“謝瑾帝的讚賞。”雪櫻微笑地又跪在了地上。
瑾帝不再過問她爲什麼沒在櫻花宮就好,萬一被他問起來,露出什麼蛛絲馬跡,那可就不好了。
“那行,朕茶也喝了,也該回去辦理正事了。”過了很久,瑾帝終於站起身,他看向月老,“月老,你陪朕回去?”
月老趕緊站起身,微笑地搖搖頭道,“瑾帝請慢走,老夫還想多貪喝幾杯櫻花宮的茶。”
待瑾帝一走,雪櫻就對屋內的其他姐妹說道,“你們先退下吧,我還有其它事情找月老。”
“是。”藍櫻等人聽後,便輕點一下頭,無聲地走出了房間。
月老見屋內再也沒有其它閒雜人等了,再也按耐不住內心的疑惑,急切地開口道,“雪櫻宮主,事情辦得可順利?”
雪櫻假裝沒有瞧見月老眼中的急切,緩緩地端起桌面上的花茶,閒情逸致地喝起茶來。
月老見狀,下巴下的長而白的鬍子,因爲氣憤而一翹一翹的。
雪櫻只是想捉弄一下素有老頑童之稱的月老,見月老如此,她將月老的茶端給他,輕言細語道,“月老,您都這麼大年紀了,怎麼還如此沉不住氣。”
月老沒好氣地接過茶,他關心她還錯了?
雪櫻見月老不再搭理自己,她也知道是月老關心自己,才如此迫切地想知道事情的結果,所以她淺笑着徐徐地說道,“月老,您老人家也知道普陀山離天宮有十萬八千里的路程,縱使雪櫻駕雲去普陀山,也無法在短時間內趕回來。雪櫻方纔走了一段路程後,突覺不妥,便又折路而回。如瑾帝突然降駕至櫻花宮,以瑾帝敏銳的觀察力,很容易就會知道我並未在櫻花宮。如此調查下來,勢必會查出個什麼。所以,到了櫻花宮以後,我便吩咐凌櫻將魔帝司皓栤送至普陀山。凌櫻的沉默寡言的性格,瑾帝也不是不知道。要是真被瑾帝發現凌櫻沒在櫻花宮,我也可以隨便編個理由,矇混過去。”
說了這麼一大串的話,雪櫻也感覺渴了,捧起手中的茶水,猛喝着。若不是月老關心自己,她纔不會在短時間說這麼多話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