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前面的那個人。你剛纔稱呼自己什麼來着?”經過一個月的摸索,鎖櫻對氣功已爐火純青,遊刃有餘。
冷皓栤停下腳,微眯着鳳眼,透漏出一股危險的氣息。
“哎喲,我的鼻子,痛死了。”她反射性地揉着被突然停下來的某某人撞痛的鼻子,發飆。“你這人怎麼可以這樣,你停下來,不知道告知別人一……”
“本王第一次警告你,也是最後一次。要想在本王身邊呆得長久,就得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本王答應你跟在本王身邊,並沒保證不要你的小命。本王討厭話多的女人,記得你只是本王的一個奴婢,一個低賤的奴婢而已。”冷皓栤伸出兩指,用力地鉗制着鎖櫻的喉嚨。
就像現在這麼安靜多好,一個絕色美人被那張八婆嘴給糟蹋了。
“王爺,你快掐死這位姑娘了。”栤漣不知何時,追上了他們,看到眼前的情景,趕緊冒死上前稟告。
“哼。記得本王的話,做一個安分守己的奴婢。本王是百濯國的王爺,你說你該如何稱呼我?”冷皓栤銳利的眼神緊緊鎖着那個敢對他大呼小叫的女人身上。她的臉因爲呼吸不順,而呈豬肝紅,反而讓她更嬌豔欲滴。他的手,不知不覺放鬆了力道。
“咳,咳……”離開了面前如閻王般恐怖的男人的鉗制,她虛脫地倒在地面上。
我這是什麼命啊,嗚嗚……鎖櫻,順勢倒在地上掩着面,一動不動。
香兒、語老婆、言暖、曦凌,你們在哪裡呀?我好想念你們。
“哭什麼哭!”冷皓栤發現躺在地面上的人兒似在抽泣,一絲不耐煩油然而生。女人就這麼麻煩,遇到一點點不順,就哭。
“誰哭……”她突然對上一雙充滿了冰冷與寂寞的眸子,喃喃道。“我只不過是想念我的那些好久都未曾見面的朋友,因思成淚而已。”她眉頭一鎖,絕世容顏上有淡淡的憂傷,楚楚可憐。
驚呼聲,不經意地溢出小嘴。她人,已高高地騎在一匹高大魁梧的駿馬上。什麼時候,路邊有幾匹馬兒的,我怎麼沒發現。鎖櫻在心底尋思。
冷皓栤寒着一張臉,用力鞭笞着自己最珍愛的駿馬,以泄自己反常之舉。
栤漣和栤焰無聲對視,雙眼充滿了不可思議及笑意。
爺的母妃是先皇微服出訪時,在杭州西湖邊遇見的一煙花女子,名傾蓮。
傾蓮。掬香樓,花魁。
她出生青樓,卻潔身自愛,只唱歌跳舞,不賣身。
此女子雖出生低賤,行爲舉止卻頗具大家閨秀之風,猶如青蓮出淤泥而不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