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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巨型蟲獸把路堵了,咱們怎麼進去?”卡爾從前面摸了回來,苦惱的問道。
“離蠶族部落還有多遠?”白澤趴在草叢裡,遠遠的打量着休閒覓食的巨型蟲獸。
“不遠了,看見前面那個山洞沒?他們應該就在裡邊。”卡爾指着前方一百多米外的岩石山說道。
這岩石山半山腰就是山洞,山洞門口半掩着一塊巨石,只留出了不到兩人寬的距離,大概是用於出入和透氣的。
仔細打量了一下山洞周圍的環境,白澤抓瞎了。這孤零零的一座山,看着還挺大,而他們這一面只有二十多隻巨型蟲獸,顯然不能算做包圍,所以山的其他方向肯定也有巨型蟲獸的存在。
不過這岩石山上草木稀疏,要是他們走上去,那幾百米開外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但不走又不行,就這一條道!
啃着指甲皺眉研究半天,白澤把視線移到山上那些稀疏的低矮灌木上。唉,只能爬上去了。
“走,咱們先往後退點。”打個手勢,白澤帶着救援小隊悄無聲息的往來路退去。
“白,有辦法了嗎?”羅伊淡定的問道。
“恩,差不多吧,試試看。如果失敗了,這二十多隻巨型蟲獸你們能搞定不?”白澤要先把最壞的情況想到。
“這二十多隻沒問題。再多就爲難了。”估算了一下巨型蟲獸的戰鬥力,諾亞回覆道。
“那就行,咱們試試能不能潛伏上去。失敗的話你們搞定吧!”當然,能潛伏上去更好,不然萬一驚動了其他方向的巨型蟲獸,他們就悲催了。
打開隨身空間,白澤把準備好的驅蟲粉拿了幾包出來備着,沒直接撒,而是讓男獸們先砍點樹枝樹葉回來。
按原始野戰的隱蔽僞裝方式。白澤手指靈活的把樹枝藤條之類的,編成淺淺的帽子狀帶在頭上。再把大量樹葉樹枝捆在身上,在不影響活動的前提下,把自己弄成棵樹。
“別愣着啊,學我的樣子。把自己打扮一下。”不舒服的扭來扭去,白澤嫩嫩的皮膚被粗糙的樹葉摩擦的很不舒服,這更堅定了她要讓蠶鹿兩族賣身的決心!
救援小隊的獸人敬佩的看着白澤,這往樹林裡一躥,根本看不出人形啊!
皮糙肉厚的男獸當然沒有白澤的困擾,把粗糙的樹葉捆身上也不覺得難受,反而興致勃勃的你往我身上插朵花,我往你身上綁點草。
等大家都基本僞裝完了,白澤才慢悠悠的把驅蟲粉給大家撒上。
“行了。接下來的行動我強調幾點。”鬼鬼祟祟的壓低聲音,白澤很有特工代入感的說道:“第一,一會兒跟着諾亞和塞繆爾移動。他們怎麼走你們怎麼走,不能暴露自己的蹤跡!第二,千萬不能發出不必要的聲響,誰讓巨型蟲獸發現了,我詛咒他單身一輩子!第三,儘可能的慢。我們現在僞裝的是山上的灌木,慢慢挪動。別跟逛街似的啊!”
男獸們聽到第二點的時候就悲憤了,被使者大人詛咒的話真的會應驗的啊!!!獸神保佑,他們一定聽話,誰想單身一輩子啊!使者大人太壞了......哀怨的瞪着白澤,男獸們鬱悶的想哭。
黑色的眸子一瞪,白澤把一片哀怨的眼神瞪的低下頭之後,才狗腿的看向冰山豹子諾亞和自家美蛇塞繆爾。
選他們兩個打頭陣是有原因的。諾亞和塞繆爾一個是雪豹一個是蛇,都是極爲擅長隱蔽的,跟着他們行動,能把被發現的危險降到最低。只要沒有哪個男獸腦子抽了突然跳起來,那他們安全摸上去的機率極大。
諾亞臭屁的用眼尾斜了她一眼,輕輕點頭,一副跟着哥走天下你有的樣子,氣的白澤差點跳起來咬他。而塞繆爾就淡定多了,只是輕輕一笑,把白澤笑的口水都出來了,就拉着諾亞開始找地方上山了。
塞繆爾和諾亞小聲的商量片刻,找到了一條植被最多的路線,確定之後,匍匐下去,開始慢慢往前爬。
這上山的路線,怎麼也要經過一兩隻巨型蟲獸身邊,所以白澤在後面看諾亞和塞繆爾淡定的爬過巨型蟲獸腳邊的時候,緊張的手心全是汗。
不過大概是驅蟲粉的氣味起作用了,巨型蟲獸在諾亞和塞繆爾逼近的時候,略微警惕的停下嘴裡咀嚼的動作,腦袋上兩根觸角左右擺動了幾次,大概是“嗅”到了驅蟲粉的特殊氣味,腦容量顯然不多的巨型蟲獸本能的遠離了一些,讓諾亞和塞繆爾從容通過了。
有了他們兩個成功的榜樣,救援小隊的其他男獸有樣學樣,慢慢的匍匐通過了巨型蟲獸的包圍。其中一個比較犯二的男獸,還停在了巨型蟲獸面前,悄悄伸出手比了箇中指,默默的笑抽了臉,才得意洋洋的爬了過去,讓在他身後的白澤差點氣的跳起來踹死他。
白澤是倒數第二個爬過的,羅伊墊底護着她。等他們兩個成功通過巨型蟲獸的封鎖之後,諾亞和塞繆爾纔開始正式爬山。
別看諾亞和塞繆爾匍匐着爬起山來遊刃有餘,身後跟着他們的男獸可苦逼了。不是所有男獸都有這種潛伏絕技的!或許他們的獸形能做到,但人形簡直不忍直視了。
諾亞和塞繆爾匍匐起來那叫一個行雲流水,身後的男獸呢,不是把這裡的石頭碰的滾落下去,就是獸皮裙被掛在路過的灌木上,拉扯半天才能繼續前進。總之一句話,就是在後面把一切看得清清楚楚的白澤,快哭了......親們,咱們是來潛伏的,不是來郊遊的啊......
好在今天天氣不太好,雖然沒下雨,但是天上厚重的鉛雲也讓光線黑沉,讓他們與山上的灌木更加自然的融爲一體。這才讓白澤一行能磕磕絆絆的爬上去。
花了整整兩個多小時,他們才艱難的爬到了山洞附近。這兩個小時裡,要不是白澤事先詛咒他們出聲就單身一輩子,恐怕早有男獸叫出來了。
別以爲匍匐在地上爬不累。先不說**的皮膚一直在堅硬的山壁上不斷摩擦的痛苦,就說一直匍匐着,但是頭也要擡起來觀察前方的行進路線,這就造成了肩部,頸部和腰部的巨大壓力,那酸爽,簡直無法形容。
反正爬到山洞附近的時候,白澤的臉上已經被汗水和一路上蹭的泥灰糊成一片,狼狽的跟流浪狗似的了。
腰痠背痛的趴在地上,白澤剛緩過氣,想爬進山洞的時候,一塊石頭好死不死的砸在了白澤頭上,雖然沒有流血,但白澤能明顯的感覺到被砸的地方又熱又痛,肯定腫起來了!
“臥槽誰特麼拿石頭扔我!”氣急敗壞的語氣,發出來的聲音卻很小。白澤雖然氣急,但還是知道分寸的,要是都到門口了還被巨型蟲獸發現,那就虧大發了。
“雌性?!是雌性的聲音,都住手住手,是雌性啊!”山洞裡傳來一陣混亂不堪的聲響。
“白,你沒事吧?”在白澤身後的羅伊臉色陰沉又後悔,他剛纔實在是沒反應過來,就讓自家伴侶被砸了!看看,腦門都腫了個包了!
爬在前方的塞繆爾二話不說,看清白澤的傷勢之後,陰冷的飛快滑進洞穴,然後化爲巨蟒,乾脆的用粗長的蛇身捲起了離得最近的男獸,蛇口大張,一直藏着的兩根毒牙探出,就要咬向已經快嚇暈過去的男獸身上。
“等等等等!塞繆爾放開他!”捂着腦門,在羅伊和亞倫的幫助下成功爬進山洞的白澤,還來不及起身,就看見了這副比狂蟒之災還恐怖的畫面,連忙叫停。
塞繆爾雖然怒氣昂揚,但對白澤的話那是下意識的本能遵從,泛着腥味的毒牙堪堪停下,被他捲住的男獸不負衆望,成功的嚇暈了。
嫌棄的把嚇暈的男獸隨便扔出去,塞繆爾化爲半獸形態,拖着長長的尾巴游到白澤身邊,碧綠的眸子透着心疼,微涼的手覆在她額頭的傷處,生物冷敷。
“沒事吧?”清冽磁性的聲音透着寵溺與無奈,怎麼連個小石塊都讓不過去呢?
“怎麼沒事?!痛死我了!”有撒嬌的機會怎麼能不好好把握?白澤被自家男人們寵慣了,這小女兒似的撒嬌完全是手到擒來。不過她這麼一句話,又生生的讓山洞裡的氣溫下降了好幾度。
一聽自家伴侶疼痛難忍,不止塞繆爾又露出毒牙陰冷的盯着山洞裡瑟瑟發抖的男獸們,連羅伊和亞倫都露出利爪,有撲過去的衝動。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們錯了!巡邏的男獸發現你們挪上來,可是你們身上全是樹枝樹葉的,我們也不知道你們到底是不是新來的蟲獸,所以你們爬到門口的時候才忍不住用石頭扔了個看起來體積小點的......”鹿族的一個男獸看自己的族人闖禍了,連忙眼淚汪汪的跑出來一陣解釋。
“呸!知道什麼叫巨型蟲獸嗎!像我們這種小身板算個毛的巨型啊!你還欺軟怕硬的扔我,我矮怪我咯?!”被石頭砸的現在腦子還暈暈的,白澤生氣的罵起獸來咯噔都不帶有的,把面前柔弱的鹿族男獸罵的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