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的在心裡感嘆結束了之後,魏世龍也是跟魏文賢再次把這件事情計劃了一遍之後,第二天一早魏文賢就帶着自己擬定好的奏摺進宮去了。
“什麼?謀反,竟然有這樣的事情?”當即做好了一切之後,魏文賢就在早朝上對着唐濯聖說出了這件事情。
每一個皇帝在面對着謀反的事情都是非常謹慎的,唐濯聖也是一樣當即不可置信的眼神衝着原木那幫人看過去,嘴裡也是下意識的問道。
“陛下,這件事情一定另有內情,您不要聽信片面之言就給原木定罪了,還請您下令把這件事情明察。”何太急看到唐濯聖生氣了,又想到這件事情不是魏文賢所說的這樣。
當下站出來也是爲原木解釋,那臉上也是誠懇的樣子彷彿就是希望唐濯聖認真考慮。
可內心裡已經產生了質疑的唐濯聖面對着何太急的解釋,整個人的眼神裡都是帶着深深的質疑,那眼神掃視到堂下的每一個人身上,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陛下,這邊是我擬好的奏章,這一切充分的表明了謀反的事情早就有預謀的,陛下您可不能被人矇蔽了,這可是關乎到江山社稷,請陛下您三思啊。”
聲淚俱下的聲音就對着唐濯聖開口,這會兒魏文賢已經做好了一舉把原木扳倒的準備,又怎麼可能被旁人三言兩語就解了圍,當即把自己的奏摺遞上去,臉上也是悽然的神色對着唐濯聖開口。
那樣子真的是做到了一個好臣子應該做到的一切事情,那就是時時刻刻的爲陛下分憂,把關乎到江山社稷的事情放到第一位。
本來內心裡就有所懷疑的唐濯聖,這會兒看到了奏摺上的內容,整個人周身就散發着怒氣把奏摺甩出去,嘴裡就狠狠的說道:“好啊,好啊,你們這幫亂臣賊子立馬把這些人押下去打入天牢!”
一句話就爲今天這件事情畫下了圓滿的句號,那就是魏文賢的彈劾成功了。
“陛下,臣冤枉啊,臣沒有做對不起陛下的事情啊。”原木眼看着自己要被打入天牢了,當即嘴裡也是不斷的對着唐濯聖呼喊着,希望藉此表明自己的意志,也證明自己根本沒有做謀反的事情。
可奈何唐濯聖心裡已經認定了這件事情,任憑原木在那邊狂喊着,也是沒有任何的動搖,嘴裡還大喊着說道:“馬上把人拉下去,你們也趕緊派人下去把原木的府邸裡裡外外的徹查一遍,我就不相信既然謀反了那就把證據給我找出來。”
皇帝就是這樣,面對着關乎自己江山社稷的事情,當然是寧可錯殺一百也不放過一人的準則,這會兒他當然是要把原木先關押着,最後是不是冤枉的,查完了之後再定罪就可以了。
“陛下聖明。”在那幫人裡面,最開心的當然是魏文賢,他完全沒想到這件事情這麼輕易就成功了,內心裡狂喜着臉上也是沉穩着的神色對着唐濯聖喊了這麼一句。
“你們讓讓,你們這些人都讓讓。”沒多長時間,御林軍就接到了唐濯聖的命令,當即率領了一隊人馬就朝着原木府裡去了,準備裡裡外外的展開調查。
周圍的百姓也是沒想到御林軍會來對原府展開調查,一個個都聚集在原府的外面,那眼神裡面還帶着好奇的探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陛下怎麼會讓御林軍來徹查原府?”一些好戲的百姓還在那邊議論着,彷彿要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周圍的其他人聽到了詢問的聲音,一個個也是在那邊八卦的說道:“是呀是呀,這原府怎麼看都不可能做了叛逆的事情,是不是哪兒出現了什麼問題啊?”
一些知情的人也是把原府被彈劾謀反的事情說了出來,當即周圍的人都是各自秉持着自己的意見,紛紛的表達着自己對這件事情的看法。
“陛下,在原府發現了這封書信。”沒多長時間御林軍就把從原府帶回來的書信交給了唐濯聖,那態度彷彿已經找到了證據的樣子。
唐濯聖整個人的身心都是極其的煩躁着,他沒想到竟然有威脅到自己江山社稷的事情,這不是可以被他容許的事情。
這會兒聽到御林軍帶回來了書信,對着旁邊站着的太監示意了一下,那個太監快速的把書信呈上去就交給了唐濯聖。
打開書信仔細的看着,唐濯聖從頭到尾都沒有錯過上面的任何一個字,越是看着他的怒意也是越發的盛了起來,彷彿周身都被籠罩在一種沉悶裡。
“好好好,原木還真是好樣的,朕真的萬萬沒想到平日裡對着自己忠心耿耿的屬下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真的太讓朕失望了!”
嘴裡說着,唐濯聖整個人也是散發出震怒的氣息,把那調查出來的書信狠狠的拍在桌子上,彷彿也沒有預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何太極從頭到尾都不相信原木會謀反的事情,這會兒看到唐濯聖震怒了,他也是快速的跪倒了唐濯聖的面前,臉上帶着悽然的神色就低下頭祈求道。
“陛下,請您三思,這件事情原木一定是被人陷害的,您不能因爲一封書信的事情就認定了原木謀反的事情,您……”何太極跪在下面,那臉上深深的觸動。
“呵呵,朕不能因爲一封書信就判定原木謀反,何太極難道你真的打算看到原木帶着自己的人馬打到朕的面前了才讓朕相信這件事情嗎?”不等何太極把話說完,唐濯聖臉上就帶着震怒的神色猛烈的拍了一下桌子,就惱怒的神色對着何太極怒斥着說道。
這會兒唐濯聖的心裡是真的生氣了,他萬萬沒想到原木謀反不說,這個何太極還站在原木那邊爲對方說話,他整個人的情緒真的是萬分的震怒的。
“陛下,臣不是這個意思,臣只是覺得這件事情還有待商榷,肯定是有人陷害原木的,陛下您三思。”
何太極察覺到唐濯聖已經生氣了,他的頭也是低的更低了,可是該說的話還是對着唐濯聖一字一句的說了出來。
在他心裡認爲這件事情就是原木被陷害的,所以他堅持着自己的意見當然是得爲原木求情。
“何太極,你真的是好樣的,剛剛朕已經把話說得清清楚楚了,難道你真的是聽不懂朕的話嗎?”
已經到了盛怒邊緣的唐濯聖,眼看着何太極還是一副冥頑不靈的樣子,當即伸手把一個墨硯抓起來就衝着何太極丟了過去。
沒有注意的何太極被墨硯砸到了腦袋上,可是他沒有躲避一下,那眼神裡面還是透露出堅定的神色表達着自己的內心。
“好好好,既然你這麼冥頑不靈,那朕就讓你好好的看看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唐濯聖注視到何太極還是不想要放棄。
直接嘴裡陰沉的說了這麼一句,一甩手就把手中的書信遞給了旁邊的太監,跟對方示意了一下讓他把書信拿給何太極。
“陛下。”太監看到唐濯聖讓他把書信拿給何太極,一時遲疑,可注視到眼神裡面毋庸置疑的神色,太監只能是低着頭接過書信就朝着何太極走過去了。
原本低着頭的何太極察覺到了有人站在了自己的面前,遲疑着擡起頭就朝着面前的人看過去,當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唐濯聖身邊的服侍太監之後,他疑惑着的神色衝着對方看過去。
“陛下讓奴才把這封信給你送過來。”太監看到何太極那個樣子,稍微的彎下腰把書信朝着何太極遞了過去,嘴裡就說了這句話。
何太極看了一眼太監遞過來的書信,眼神又朝着唐濯聖看了一眼,看到對方並不想要理會他之後,只能是快速的伸出手把書信接了過來,認真的神色就衝着書信上看去。
可越是看着何太極整個人的臉上就變得越發的蒼白,那眼神裡面都透露出濃濃的不可思議,彷彿眼前的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嘴裡也是喃喃的說道:“不可能,怎麼可能是這個樣子?”
“還不可能,這會兒事實都擺在你的眼前,如果你還不相信的話,朕也實在是沒辦法了,畢竟這件事情也是出乎了朕的意料之外。”
唐濯聖面對着何太極從頭到尾那表情的轉換,嘴裡也是心痛的說了這麼一段話,那態度表明了其實他的心裡也是難以相信這件事情是真的,可證據確鑿確實讓他們不得不相信。
“陛下,微臣……”何太極面對着唐濯聖這樣的態度,一時站在那邊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只是有氣無力的話語說出口,就看到唐濯聖對他揮揮手,那表情也是非常頹唐的樣子,彷彿不想要繼續聽他說這件事情了。
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去的,只是何太極回去了之後整個人臉上依舊是不可置信的神色,在內心裡怎麼想也覺得這件事情似乎不太對。
“父親,您的額頭?”何沐風一直在家裡等待着,想要知道原府最終的結果,看到何太極回來了之後,他上前就想要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