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關將近!
宮裡邀請了親族年三十進宮開宴,靈惜自然也是收到了通知。
然而晉陽王也已經部署完畢了,就在等一個機會準備叛變,覺得年三十正好可以實行計劃,一想到這晉陽王陰險的笑了起來,整個人也就顯得猙獰了起來。
晉陽王府書房中。
“最近京城那邊有沒有什麼動向?”晉陽王緩緩說道。
“啓稟王爺,目前沒有什麼重大的消息。”跪在地上的男人低垂着腦袋認真的說道。
晉陽王緊皺了眉,顯然有些不滿意這個結果。
“你們幾個注意京城的動向,如果有什麼事情必須立馬稟報。”晉陽王坐在椅子上的上,拿起桌上的酒杯,輕輕的抿了一口朝跪在地上的人吩咐道。
“是!”男人說完之後起身離去。
此時偌大的房間中只剩下晉陽王一人,他擺弄着手指上的戒指,不知在思索着什麼,時而陰險的笑時而低沉,整個人像是精神分裂一般。
年二十八這天,突然暴雪,寒冷的雪風吹進了靈惜的窗前,還在熟睡的她被這一冷風給吹醒了,緊裹着被子抖了抖,可怎麼裹都能感受到冷風吹進來。
靈惜實在受不了了裹着被子,睜開着睡眼朦朧的眼睛,頭髮此時還凌亂不堪,整個人邋遢的樣子。
靈惜光着腳丫子裹着被子一蹦一跳的來到窗前,一陣冷風吹來吹打在了靈惜的臉上,寒風刺骨,讓靈惜忍不住的打顫。
正想把窗戶關上之際,猛的一看到窗外此時銀裝素裹,一層層厚厚的積雪,已經覆蓋在了地上,就連樹枝上也堆積了一層薄雪,靈惜看着眼前這一幕有些小驚訝,她竟然不知道已經下雪了。
靈惜有些小興奮,睡意全無了連忙叫喚來芸香。
“小姐,小姐怎麼了?怎麼了?”芸香一聽到靈惜的叫喚連忙放下手中的活趕了過去,這一開門就看到自家小姐光裸着腳丫,全身披着牀單,臉上卻洋溢着笑容。
芸香可擔心壞了連忙擔心的說道:“小姐啊!你都多大了!天氣那麼冷還不穿好鞋子!”芸香看着靈惜凍紅了的腳丫子,滿是心疼,她家小姐就是那麼不讓人省心。
芸香說着連忙拿來了一雙絨毛鞋子,硬生生的把靈惜按在了牀上,隨後蹲下身來伸出手摸了摸了靈惜冰涼的腳丫子一臉的生氣:“小姐,你等會我已經讓檀香端盆熱水來了,讓你暖暖腳。”
靈惜看了看自己紅腫的腳丫子才記起來自己沒有穿鞋子,寒冰刺骨讓她麻木了,感受不到一絲的溫度。
靈惜撓了撓頭,傻笑了幾聲,芸香看着自家主子無奈的搖了搖頭,滿臉的無可奈何。
“來了來了,熱水來了。”檀香捧着一盆熱水一臉擔憂的快速朝靈惜走去“誒呀!小姐啊!這大冷天的你怎麼能光着腳丫啊!會感冒的!”檀香一邊捧着熱水一邊略顯生氣的說道。
靈惜吐了吐舌頭,芸香一直用手捂着靈惜的雙腳,試圖給她捂熱。
“你們兩真是的一點小事而已啦。”靈惜嘟着嘴說道,試圖有些不滿樣子。
檀香搖了搖頭,一把抓住靈惜的雙腳,硬生生把她的腳抓了進去。靈惜一把腳伸進去,一股暖流蔓延了全身靈惜一陣舒爽“好暖啊!”靈惜臉上洋溢着滿足的微笑。
芸香看着自家主子這樣忍不住打趣道:“看你還光不光着腳丫子了。”檀香跟着笑了起來。
“你們兩要不要也來一起暖暖啊?”靈惜提議道。
兩人連忙搖了搖頭,靈惜嘆了口氣,那算了吧,畢竟她兩也是個大忙人。
靈惜洗漱好後,坐在窗前看着眼前的大雪陷入了沉思,此時外面的大雪已經停了,一束陽光緩緩冒了出來,可還是能依稀感受到寒風刺骨。
靈惜把披風拉了拉試圖讓自己暖一點,靈惜此時正看得入迷,絕不會知道此時已經有人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
“王……”芸香看到來人正想叫藍摯初把食指放在嘴前示意着她不要說話,芸香識趣的閉上了嘴,隨後拉着檀香走了出去順便把門給鎖上了。
靈惜坐在塌上,轉着頭看着窗外,根本沒有注意到一雙結實有力的手突然一把緊抱住了靈惜的纖細的腰肢。
靈惜愣了好一會正想掙扎耳邊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想你。”
靈惜頓時知道是誰了,微紅着臉紅着耳根
“進來不懂敲門嗎?”靈惜微怒着說道。藍摯初哪裡理她呀,看着窗前的風景開口說道:“外面的風景是不是很美?”靈惜愣了一會,贊同的點了點頭。
藍摯初突然會心一笑,走了出去,靈惜有些奇怪,待她一轉過頭,藍摯初已經不見了蹤影,靈惜有些失落,再次把頭轉向窗前時,看到了一張在自己眼前放大的臉——藍摯初。
靈惜拍了拍心臟:“你這是想嚇死我啊!”還沒等靈惜反應過來藍摯初直接一把抱住靈惜,從窗前把靈惜拉了出來。
“誒?誒?藍摯初你幹嘛!”靈惜有些着急的說道。
藍摯初小心翼翼的把靈惜放在地上很欠揍的說道:“嚇你呀。”靈惜一聽嘟着嘴,一臉的溫怒,直接拿起地上的雪球,朝藍摯初丟了過去。
藍摯初剛開始一直躲着靈惜的雪球,靈惜來氣了,一邊追着藍摯初一邊朝他砸着雪球。
不一會後院就傳來了一陣陣的歡笑聲,芸香和檀香看着他兩無奈的搖了搖頭眼裡卻是笑意:“都老大不小了哈哈。”兩人看了再雪地上玩耍的人後,笑着搖了搖頭端着東西走了。
不一會兩人玩累了,氣喘吁吁的,可臉上還是幸福的微笑,藍摯初看出了靈惜的疲憊,直接來個公主抱把她抱回了房中。
回到房中,藍摯初直接拿出被子把靈惜裹得嚴嚴實實的,生怕她會生病,藍摯初把自己窩暖的手覆蓋在靈惜的小手和腳上,整個人緊抱着靈惜。
靈惜耳根子紅,心裡暖暖的在藍摯初的懷裡緩緩說道:“我要和你一生一世。”藍摯初愣了一會,心裡有些動容。
等到三十早上時,雪已經完全停了,宮裡慌忙準備着晚上宴會,各種彩繩紅掛,要多喜慶就有多喜慶。
靈惜走在路上看着急急忙忙的人“誒呀!你走路不長眼啊!不知道要快點完工嗎?”一個太監朝着一個跌落在地上的侍女吼道。
侍女委屈着一張臉“你看你!把這紅花圈搞砸了!你說現在怎麼辦!?”太監又朝着侍女吼了起來,彷彿在訴說着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侍女跪在地上垂着頭,眼淚依稀打落在衣裙上,靈惜有些忍不住了走了過去,太監一看到靈惜連忙狗腿的問了好:“這丫頭叫她乾點事都幹不好!要她還有何用!?”
靈惜皺了皺眉,直接把侍女扶了起來:“紅花圈可以在哪個,不吃那麼計較!”靈惜看了看太監說道,也表明了自己的意思,不要欺負人。
靈惜說完後轉身就離去,太監和侍女都愣在了原地,太監突然回過神來“看在她的份上,饒你一命。”太監說着也緩緩離去。
靈惜看着這些忙碌的人都忍不住捏了一把汗,在這寒冷的冬季,依稀還能看到這羣人額頭上的細汗。
靈惜在這偌大的皇宮中實在沒有事情可以幹了,便去到楊貴妃院落,聊聊天也好。
楊貴妃一聽靈惜來了,立馬迎接了起來,一看到靈惜的身影立馬着急的說道:“傾顏,快進來,外面冷。”
靈惜拉了拉披風,一看到楊貴妃歡迎着自己立馬笑嘻嘻的走了過去。
“你這丫頭,大冷天的也不知道多穿點。”楊貴妃看着靈惜有些溫怒的說道。
靈惜看了看自己的衣着嘟着說道:“在穿多點我都快裹成糉子啦。”靈惜說着扯了扯自己的披風。
楊貴妃被靈惜逗笑了,捂着嘴說道:“你這丫頭真是沒大沒小的,快進來坐吧,外面冷。”靈惜也不客氣屁顛屁顛的走了進去。
“哇,這裡那麼暖啊!”靈惜有點驚訝,這裡面簡直熱得跟個夏天一樣,外面冷得跟個縮頭烏龜似的。
楊貴妃看出了靈惜的疑問笑了笑:“這是因爲弄了先暖爐回來,也都把房間給窩熱了。”
靈惜當然懂,作爲一個現代人在東北,一到冬天,房間熱得跟夏天一個樣。
楊貴妃坐在椅子上和靈惜聊着聊了好一會靈惜問道:“誒?冰湖呢?”靈惜剛說完,楊貴妃的貼身奴婢緩緩走了過來說道:“王妃帶着孩子來了。”
楊貴妃立馬喜笑顏開立馬把倪冰湖叫了進來,倪冰湖一看到靈惜也在這裡有些小驚訝也有些小開心:“傾顏,你怎麼來啦?”倪冰湖手中抱着的孩子睜着眼睛,好玩似的看着靈惜。
“來聊聊家常呀。”靈惜笑了笑說道。
三人圍坐在一起,氣氛特別融洽,靈惜看了看倪冰湖手中的孩子甚是喜歡“冰湖讓我玩玩。”靈惜看着倪冰湖手中的孩子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