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就是小上善就百天了,現在的小上善簡直是從天上T|娃,長得可愛的不得了,粉嫩粉嫩的小臉,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精巧的小鼻子像極了芳姐兒,穿着紅綢子小坎肩,手臂跟個小蓮藕般,芳姐兒用手調調水溫,大概就是三十七度左右,用手託着小上善的小腦袋把他放在水裡,現代有讓幾個月大的孩子游泳的地方,這樣能鍛鍊孩子的運動能力,芳姐.兒比照着前世的辦法,天一暖和就開始鍛鍊孩子。
芳姐兒用手撫摸着小.上善的腿,這孩子一下水跟吃了興奮劑一般,高興的手舞足蹈,.笑着咧着沒有牙的嘴依依呀呀的亂叫,芳姐兒看着孩子高興,心裡也是.舒坦。
李奶孃.笑着收了小上善的衣裳和尿布過來道“這麼小的孩子也能在水裡耍,倒.是看着稀罕。”
芳姐兒坐在小凳.子上,笑道“也是能讓孩子鍛鍊腿和手的力度,只是這腦袋上能套個氣圈把孩子的頭托起來不讓淹着腦袋,他耍的更歡實,這你看看大人還得託着腦袋不能讓他自己亂動。”
李奶孃笑着道“哪有那樣的東西,這孩子見天兒的洗澡的就很少,奶奶您也乾淨的有些離譜了。”
正巧喜喜進來,前一個月嫁給了小四,如今也是個媳婦子,做事兒倒是有些管家娘子的做派,如今管着芳姐兒院子裡的事物,現在在芳姐兒身邊伺候的是新買的小丫頭,一個叫真真,一個叫佳佳,碧月接替了喜喜原來的事物,原就在芳姐兒身邊伺候了一段時間了,也是個貼心的,現如今只有歡歡還沒有嫁人,這丫頭是個有主意的,說什麼也不嫁小廝,芳姐兒沒有法子,只有找了劉宏家的打聽莊戶人家哪家的人品不錯,家底實在的。
團團嫁給了小滿,這小滿高興的直撓腦袋,其實這小滿早就看中了團團,只因這團團是芳姐兒的貼身丫頭,有這心沒有這膽子,只有看着流口水的份,哪知道這等好事兒輪到自己身上,高興的見人就笑,旁人還以爲這滿子發了大財。
圓圓嫁給了管着京裡北邊莊園的大管家俞延慶,這俞延慶是個老實本分的,又精於算數,也算是認得字的,眼光高年紀不小了也沒有看上誰,誰知道一聽說這大奶奶要放丫頭自己巴巴的求上門來,本來芳姐兒有些嫌他年紀大,都三十了,本不想同意,沒有想到這圓圓自己個兒紅着臉來求芳姐兒,問了清楚才知道,這圓圓曾經奉命到莊子上查賬,和這俞延慶有些話說,倒是也對上了眼,芳姐兒不好說什麼,也就應準了,喜事兒是一起辦的,芳姐兒囑咐了這三對新人好好的過日子,萬不可淘氣打鬧,又賞了每戶五十兩銀子,幾匹綢子和幾丈緞子,也是個體面。
芳姐兒見這喜喜一身婦人打扮,心裡倒是感慨萬千,這都才幾年都嫁人了,正出神呢。
“姑娘?姑娘?”
芳姐兒見喜喜在喊自己,這纔打斷了自己的感慨。她嘆了口氣道“這才幾年,記得那個時候我纔到侯王府,什麼也不知道,但爲了不讓那些人壓倒自己頭上,一手撐起了家,殺伐決斷,手從沒有軟過,好在有你們幾個幫襯着,如今哎!你們都嫁了人了,好了不說這些了,剛剛說到哪裡了?”
喜喜心裡也不好受。自己自打進了侯府。開始地時候老是受人欺負。誰知道姑娘到府裡地第一天點名讓自己當大丫頭。自己倒也是驚慌。只見姑娘眉眼之間雖說是美人但是也有幾分厲害。自己怕極了。生怕自己羊入虎口。自己兢兢業業。半點錯都不敢有。後來接觸了才知道姑娘只是表面看着厲害。其實是個心軟地不行地人。見哪家病了傷了都是拿出自己地體己銀子給人送去。哪家有了難事兒也是想着法子幫襯。但是一旦觸摸到了她地底線。那麼她會如獅子般地捍衛。手段極其毒辣
地底線就是自己地親人。
喜喜整頓了自己地心情。笑着道“今個兒地月錢都發了。只是前幾日小草打碎了一個茶盅。按例應該扣除一個月地月錢。但是她有個有病地老子娘。不是咱們府裡地。就指着她這一百個大錢養活。我做主沒扣。”
芳姐兒把有些困地小上善用大棉布包住抱在懷裡哄着睡覺。聽了喜喜地這話忙道“這哪行。這府裡地規矩哪裡能壞地?開了這例以後哪裡還降地住人。去扣了。在悄悄地送一兩銀子給她。就說是前兒個幫着抱孩子賞地。”
喜喜這才明白。笑道“她一個三等丫頭哪裡抱過少爺?”
芳姐兒把睡着地小上善放到牀上。拿着扇子扇着風。輕聲道“前兒奶孃鬧肚子。見鐵蛋睡着就沒有交代。哪知道奶孃剛一出去。幾個丫頭都跑了屋裡半個人影兒都沒有。鐵蛋醒了便哭起來。這小草正巧提了水回來。聽見孩子哭就進來抱起鐵蛋哄着。看好我來看見了。”
喜喜聽了這才點頭,笑道“我說姑娘前兒怎麼發那般大的火氣,罰小蘭幾個站在太陽底下,原來是這事兒。”
芳姐兒嘆了口.氣道“我也知道她們是孩子心性,十一二歲的想着玩耍,但是這正當着值,哪能偷溜到西苑裡耍,鐵蛋身邊哪能沒有個人?要是被壞了心的奴才抱走了這不是要我的命嗎?”
喜喜雖說沒有當過娘.,但是知道孩子都是娘心裡的心頭肉,半點委屈都受不了,忙安慰道“要不找幾個年紀大的、貼心的去伺候可好?”
芳姐兒搖了搖頭道.“別折騰了,誰知道人好人歹的,我讓歡歡去照應了,奶孃實在是照顧不過來,哦對了把那個叫琪官的打發到後院裡,我就看不上她,小小一點年紀就描眉畫眼的,成天的就沒說做些有正事兒,來了爺們小廝的就上前調笑,真是個罷了不也說不出嘴,趕緊的打法了。”
喜喜聽了忙應承,.也是知道這琪官是值夜上鎖的俞大力家的小閨女,她家的大閨女成了東府俞嘉寶的陪房丫頭,自是有些體面,看來這琪官是不能留在少爺房裡了。
東府裡.張羅着俞嘉寶的喜事兒,這俞嘉寶娶得是孔尚書的小女兒孔心凌,這孔心凌沒有在世人面前露過臉,但隱隱約約說這孔家姑娘是個厲害的。芳姐兒聽了這話笑了笑道“這寶三爺也該找個厲害的管管了。”
俞天佑地頭.捧着大西瓜狂吃,這西瓜可是芳姐兒出了大資栽培的,找了弄花果的高手來侍候,這幫子人拼着力氣種出了西瓜,其中一個‘高手’激動的竟然大哭起來,芳姐兒弄得哭笑不得。
俞天佑吃着西瓜.也懶得接芳姐兒的話,芳姐兒上前用指頭戳了戳他的腦袋,問道“哎,給你說話呢,聽說這孔家小姐是個厲害的,你這兄弟會不會被孔家的姑娘管住?”
俞天佑放下西瓜皮,用涼水洗了手和臉,拿把大扇子呼啦呼啦的狂扇,鄙視着看着芳姐兒道“你們這些女人,真是愛管閒事兒,這大老爺們哪能被自家婆娘管住了?”
芳姐兒似笑非笑的看着俞天佑道“那你的意思是咱家都是你說了算了?”
俞天佑一聽這話,忙上前拉着芳姐兒的手笑道“那是,咱家大事兒我當家,小事兒你當家,但是呢,家裡哪有大事兒?當然都是你當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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