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兒頓然沒有了興致,氣呼呼的到了自己的院子,使T+回話身子不舒坦回了院子。
芳姐兒剛到院子,就見幾個丫頭婆子靜悄悄的站着不敢動彈,有些奇怪問道“這麼冷的天在這裡幹什麼,也不怕着了涼?趕緊的該幹什麼幹什麼”
一個機靈的小丫頭忙上前輕聲回話“姑爺回來了,小紅端茶的時候不小心灑了,這會子姑爺在屋裡發脾氣呢。”
芳姐兒有些奇怪,在家的時候別說是丫頭不小心灑到他身上,就是那個誰水盆子澆到他身上也沒有一點事兒,這會子發什麼瘋。
芳姐兒自己也是一肚子氣,平白的讓人誣陷一回,自己好好的人卻被別人灌上了情定梅花園的把戲,奇了怪了。
進了屋,見俞天佑自己躺在炕上翻着書卷,也不搭理芳姐兒,芳姐兒坐在梳妝檯上,卸了頭上的髮簪,發如瀑布般泄了下了,自打芳姐兒進門俞天佑就開始裝模作樣,看看芳姐兒有什麼動靜,哪知道人家根本就沒有打理自己,俞天佑氣呼呼狠狠的翻了個身子,芳姐兒倒是嚇了一跳,瞥了他一眼沒有言語,只顧自己換了衣裳,往大炕上一躺,蓋上被子準備睡覺。
俞天佑一把搶過被子冷冷的看着芳姐兒道“你就沒有什麼給我說的?”
芳姐兒一肚子火氣,也懶得理他,誰知道他在犯什麼病,一把搶過被子,蓋在身上,俞天佑氣的一把提起芳姐兒,揪的芳姐兒兩隻胳膊生疼,芳姐兒也惱了,氣的一把掙脫開怒道“你發什麼瘋,有病呀你,沒見我正煩着呢。”
俞天佑臉色黑青,居然咒自己有病,俞天佑氣的手哆嗦,指着芳姐兒道“是不是見情郎成了親不高興吧。”
芳姐兒本就爲這事兒惱火,俞天佑也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芳姐兒的火氣一下子點了起來,嗷的一聲拿起身邊的掃炕短掃帚砸在俞天佑的臉上,俞天佑也是要臉面的人,哪知道自家娘子這般的不給他臉子,也不說話,拿起大衣裳就往外走,芳姐兒一肚子的火氣又見平日裡很是嬌寵自己的夫君這般,氣的哭着,嚷道“你敢走出這個門,以後就別回來,兒子你以後也不能看。”
俞天佑外出的腳步頓了頓,然心如槮進了冰天雪地般,渾身都是冰冷,擡腳就走,芳姐兒氣的大哭,這屋裡的丫頭婆子見了忙去給張氏回話,張氏急忙趕來,見芳姐兒哭的渾身哆嗦,身子也軟成了一灘,一家子急的忙問道“這是怎麼了?”
丫頭們嚇得沒敢說話。張氏急道“倒是說話呀。怎麼了這是?”
小蘭本就是這院子地大丫頭。這才站了出來道“是是姑爺和姑娘拌嘴了。”
張氏心裡倒是安定了些。這兩口子過日子那有不磕磕碰碰地。上前拉了拉芳姐兒地被子道“你這閨女。好好地生什麼氣。這兩口子那有不惹氣地?你和軟些不就是了。”
芳姐兒哭着道“我我憑什麼要和軟?我本就沒有錯。好好地發什麼火。我還惱呢。”
張氏嘆了口氣道“這好好地怎麼就上綱上線了?你不是賞梅嗎?怎麼和姑爺吵上了?”
芳姐兒氣地頭暈眼花。軟軟地躺在牀上哭。自己也不知道怎麼了感覺地委屈。生氣自家夫君見自己生氣沒有說輕聲細言地安慰。還不管自己地死活。又生氣自己熱乎乎地心端了出去卻被人這般地猜疑。芳姐兒越想越生氣。又是大哭。張氏好生地安慰了一番。這才止了哭。
俞天佑從後院裡牽了一匹馬,去以前自己常騎射的地方散心,一想起自家娘子心就疼抽搐,狠狠打馬前行,風刺着自己的臉,策馬到了山坡上,對了大山狂吼,有想起自己離開的時候芳姐兒那梨花含淚的臉,不由的又開始心疼,恨自己爲什麼沒有沉住氣,恨自己爲什麼沒有問清楚,其實自己不是很相信芳姐兒會對旁的男的有心思,但是聽見這番話心裡還是管不住的難受,不由的往山的深處走,走着走着聽到有喊救命的聲音,俞天佑也沒有多想,忙往喊叫的聲音處尋找,只見一個老漢掉到了山的半腰上,上不去下不來,倒是他好命沒有摔下去,俞天佑忙對這那人喊道“你且等等,我這就救你。”
周來福嚇得兩條腿打哆嗦,叫喊了半晌總算來了一個人,自己穩了穩急躁,忙道“後生,我在這裡,求求你救救我。”
俞天佑找了半天見一根有手臂粗的樹枝,大概有數米長,堪好能夠到那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這才拉了周來福上來,周來福趴在地上喘着粗氣,俞天佑也歇了一會子才忙跑到周來福的身邊問道“哎,大爺,你沒事兒吧?”
周來福半天才鬆了口氣,兩隻手都是顫的,輕聲道“後生,能不能搭把手,扶我。”
俞天佑上前扶起他,問道“你這是怎麼回事兒,怎麼好好的調到山崖了。”
說來這周來福真是個不要命的,山崖邊有一束藥花,這藥花雖說不是什麼罕見的但貴在這一束是絕品,這纔有了這一幕。
俞天佑扶起周來福道“您住那裡?我送你。”
周來福喘了口氣,騎着俞天佑的馬,道“真是謝謝你這個後生了,老朽是滄州周家莊的員外,常日裡我也來這山裡溜達,哪知道碰上這等子事兒。”
俞天佑勉強的笑了笑道“這麼冷的天您也來溜達?”
周來福嘆了口氣道“這人呀得出來轉轉,這樣才能長壽,身子板才能好。”
俞天佑見時辰也不早了便笑道“您老騎着我的馬家去吧,有時間送來就是了。”
周來福一聽這後生是侯王府的姑爺,心裡一咯噔,這人是個權貴倒是不好結交,忙要還馬,俞天佑擺了擺手,笑道“您走好嘞,明個兒送也是一回事兒,也是咱爺倆有緣分。”
周來福也不推辭,笑了笑掉馬前行。
周來福本不叫這個名字,他就是大名鼎鼎學者周思齊,是皇上幼年時期的帝師,滿腹的學問後因趙氏家族當權,自家族人死的死,流放的流放,這才歇了心思,找了個好地方隱居起來取了這個俗氣但是很有深意的名字,來福,晚來的福氣。
俞天佑剛到門口就被小廝們拉了進來,嚷嚷着,姑爺回來了。
俞天佑到劉強和張氏跟前請了安,張氏嘆了口氣道“我說姑爺,我這閨女自小太嬌氣,你就擔待着,這兩口子過日子還長着呢,都謙讓些吧。”
劉強笑了笑道“罷了,天佑也出去轉了一天累了,趕緊的回去休息,今個兒的晚飯你們兩口在屋裡吃。”
俞天佑這纔到了芳姐兒的院子裡,見芳姐兒腫着眼睛,抱着兒子在餵飯,小上善一見俞天佑唬的站起來,要往前撲,芳姐兒手裡的湯也打翻了,芳姐兒氣的狠狠的往小上善屁股上打了兩巴掌,這孩子也不知道哭,還愣愣的站在那裡,腳還啪啪的踩着自己的小碗,芳姐兒見孩子這樣,也無奈的把他往炕邊一放,叫了人來收拾,俞天佑抱起兒子親了兩口,問芳姐兒“今個兒鐵蛋吃了幾口飯?”
芳姐兒也不理他,只顧着讓人換褥子牀單子,收拾妥當這才又讓人拿了半碗肉粥,芳姐兒也不理俞天佑,從他懷裡把兒子一抱,喂兒子,俞天佑討了沒趣,現在的氣也小了很多,自己自顧自的換了衣裳,洗了手和臉,讓廚房裡做了幾個芳姐兒愛吃的飯菜開始布飯。半晌笑着道“還生氣呢?今個兒是怎麼了,發這麼大的火?”
芳姐兒見俞天佑都這般給臺階了,也不好太僵,才道“還不是二嫂子那什麼繼母的兄弟媳婦在那裡渾說呢,我都感覺她有神經病,說什麼我和她男人有什麼,真是個沒腦子的,我好好的一個閨女家那裡去給人約會,這不是污衊我的名聲嗎?”
俞天佑心裡一鬆,笑着問道“就是這事兒?”
芳姐兒點了點頭道“恩,本想着是親戚不好說什麼,哪知道她這般的誣陷我,我狠狠地說了她一頓,她自己個兒的男人不待見她,這會子渾說昏話。”
俞天佑心裡感覺樂開了花,繃得那根弦子鬆了一下,說不出的舒坦,笑着往芳姐兒的飯碗裡夾了一筷子菜道“不用理她,說不定那趙子軒真有這心思,你不知道罷了。”
芳姐兒想了想,也是,有人喜歡自己還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這才似笑非笑的看着俞天佑道“你可要仔細,你要是還跟今個兒似的,也休想我原諒你,說說你今個兒是爲什麼也上火?”
俞天佑笑了笑道“今個兒,我今個兒睡覺做了個夢,說你不稀罕我了,要跟了旁人去,這纔有些惱了。”
芳姐兒瞥了俞天佑一眼,道“你真是有些毛病。”但心裡卻泛着甘甜的幸福。
芳姐兒本想着問問他今個兒去那裡了,後來想想算了,也不好這般的盤問,兩人吃了飯菜,抱着兒子玩了一會子,哄着兒子睡了,俞天佑狠狠地抱住芳姐兒,侵略性的吻,俞天佑跟瘋了似的,一晚上基本沒有歇息,直到次日的正午芳姐兒才醒來,不由的埋怨着自家夫君不知道輕重,又想起俞天佑那含着無限的眷戀的聲音一聲聲的說喜歡自己,臉一紅有拱到被窩裡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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