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 升職

當車子最終來到了飛躍88的門口時,月亮已經高高懸掛在空中,等候多時。

“謝謝你。”茹優說完就關上車門,向今晚的衆矢之的,同學會奔赴而去。

看着茹優進入飛躍88,楊哲真把車子停放好,也跟着進去,搞的好像自己是跟蹤狂似的。楊哲真今晚的約會地點,碰巧也是這裡,他覺得這是緣分,也是很有趣的事情,還是不告訴她比較好。

同學會的位置在很顯眼的地方,茹優一進去就看到推推搡搡的那幫人,不正是高三七班的那些傢伙嗎!

“優,這裡這裡。”同時,莎莎也看到了茹優,趕緊招呼她過來。

“看是誰來啦,我們班的女神啊!哈哈哈!”幾位老同學的改變都挺大的,有些都認不出來了,不過調侃別人的功力倒是一點也沒變!

“遲到了,要罰酒!”茹優一坐下,就被哄擡着要實行懲罰措施。

“不要吧,先讓我吃點東西,胃裡空空的。”茹優不管三七二十一,在桌子上搜尋着食物。

“你家阿東怎麼沒來啊?”茹優見莎莎獨自一人,她的親密愛人怎麼不見蹤影。

“他的一個老朋友回國了,他們也約在這裡,他朋友剛到了,他就去見他朋友去了,等會來找我。”莎莎俏皮地說道,“他朋友很帥的哦,而且是鑽石王老五,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啊?”茹優假裝不明白莎莎的意思。

“當然是撮合你們,我覺得不錯的哦。”莎莎正高興地想要展開一段媒妁之言。

“你們纔來丫,張天佑,遲到了要罰酒一瓶!”只聽見衆人又開始嚷嚷開了,熱鬧非凡。

“哪裡啊,公司有點事,所以來遲了。”張天佑深知不能推脫掉這懲罰,但還是爲自己找個藉口,否則就太無趣了。

“你是大忙人丫,聽說你在寰宇廣告公司當上廣告創意總監了,混的不錯啊!”同學裡面像炸開了鍋似的。

茹優聽到這裡才正眼瞧見張天佑,五年沒見,依然是帥氣冷傲的臉上,多了幾分成熟男人的味道,身形線條顯得略微結實了點,應該是有在健身房鍛鍊過的。

“早上不好意思,讓你白跑一趟。”張天佑在那麼多同學裡一下子就認出了茹優,她多了幾分女人味,嫵媚撩人心魄,感覺自己像是喝醉了酒似的,心裡火熱了起來。

“我還在想,是誰那麼大牌敢放我鴿子,原來是你,你還是沒變啊。”茹優心裡總算是落了一個明明白白。

“不好意思哦,都怪我硬是拉着他去選婚紗了。”牡丹突然從張天佑的背後冒了出來,嬌滴滴地說。

“那要恭喜二位了,我們馬上就能喝上你們的喜酒了。”莎莎和其他同學紛紛送上祝福。

“好了,人也都到齊了,該罰的還是得罰。”嶽峰躲在人羣裡,忽然開口了。

“你小子,來陰的,還以爲你沒到呢。”張天佑見嶽峰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甚是開心。

“哈哈,我早到了,就等你們了。”嶽峰說着拿起酒瓶遞給茹優和張天佑,“這酒你們都給我喝了。”

“嶽峰,一瓶酒會不會太多啦。”莎莎擋在茹優前面。

“我來喝。”張天佑從嶽峰手裡接過兩瓶酒,“我幫她喝。”

“天佑!”牡丹在一旁癟着嘴,眼看着張天佑這麼護着茹優,很不是滋味。

“沒事,我自己來,不麻煩張總監。”茹優當仁不讓地搶過一瓶酒,“你照顧好牡丹就行。”

張天佑被悶了一回,看着茹優爽快地喝了起來,他也一口氣吹倒一瓶酒。

倆人誰也不讓誰,幾乎同時喝完。其他人連連拍手叫好。

接下來自由活動,在卡座裡大家主要以聊天爲主,各自現在的生活狀況,互訴衷腸。

張天佑和嶽峰倆人悶悶地喝着酒,不時地互相附耳低語,把牡丹一個人晾在一邊。

茹優和莎莎倆人有說有笑地玩着骰子,吃着零食。牡丹見機過去敬酒,茹優拒絕不了,又多喝了三杯。

說時遲那時快,嶽峰大步走上了舞臺,讓DJ換一首歌曲,他拿起話筒:大家好,今天是我們高三七班的同學會。現在有請張天佑和夏茹優,一起來爲大家唱一曲。

場內一陣騷動,尖叫歡呼口哨聲,不絕於耳,倆人被推搡着走上了舞臺。

拿着話筒站在光怪陸離的舞臺上,音樂響起,看到大屏幕上的字幕:廣島之戀。

以前聽過這歌,卻沒有真正地演唱過,茹優戰戰兢兢地配合着音樂和歌詞:時間難倒回,空間易破碎。。。是誰太勇敢,說喜歡離別。。。眼睜睜看着愛從指縫中溜走,還說再見。。。愛恨消失前,用手溫暖我的臉。。。愛過你,愛過你,愛過你。。。

剛開始的緊張在歌聲中漸漸消失不見,茹優和張天佑很有默契地互相對視了一眼,好像回到了五年前的那個夜晚,在舞臺上的茹優和臺下的張天佑也是這樣的眼神。

一曲終了,茹優欣慰地看着張天佑笑笑,她明白:曾經互相喜歡,心跳的感覺,證明自己是真的愛過,他的心裡曾經有過我,那就夠了。

瀟灑地走下舞臺,只剩張天佑獨自愣在臺上,有些不明所以。

“優,你剛纔唱的太棒了。”莎莎熱情地迎接茹優的迴歸。

一旁的牡丹冷眼相對,恨不得能變個法術,讓茹優從這世界上消失:爲什麼茹優一出現,她就總是被人忽略了。

“天佑,你剛纔唱的太好了。我們再上去唱一下吧。”牡丹想上臺去證明,她比茹優更出色。

“到時候再說。先坐下休息會。”張天佑拉着牡丹一同坐下吃起了東西。

“茹優,你男朋友呢,怎麼沒來啊?”牡丹有意想讓她出糗,貶低她來擡高自己。

“哦,我現在單身。”茹優很從容地說道。

“這樣啊,那可要趕緊找了,歲月不饒人,不要等人老珠黃了再找。”牡丹其實巴不得她趕緊變成醜八怪。

“誰要人老珠黃啦?”沒等茹優開口,兩位型男在衆人眨眼間出現,說話的人竟然是剛分開不久的他。

“阿東,你來啦!”莎莎一臉幸福地迎上去。

“莎莎,這個就是我的朋友,Jonne,剛從美國回來。”阿東摟着莎莎,轉身向她介紹。

“Hello,你好。”楊哲真和莎莎打完招呼,眼神瞥向茹優,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原來你不是順路,其實我們來的根本是同一個地方!”茹優很快就理清了思路。

“給你一個surprise,禮尚往來。”楊哲真意味深長地看着茹優。

“原來你們早就認識了啊。”莎莎在一旁聽了半天終於弄明白了一件事。

“我來介紹,這位是神話集團總裁楊哲真。”茹優站在楊哲真身邊頗有助理的風範。

“來頭不小啊。”嶽峰在一邊事不關己地說着,眼睛卻轉向張天佑。

“你好,我是寰宇廣告公司的總監,張天佑。”只見張天佑走到楊哲真面前伸出手,“目前負責貴公司的一個案子的廣告片。”

“你好。”楊哲真握住對方的手,眼神裡頓現出刀光劍影。

命運之神徜徉在芳香四溢的天堂裡,品味着人間的悲歡離合,一對眼眸裡是兩個化不開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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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會像是一場鬧劇,以大多數醉酒者結束了。

“優,我和阿東送你回去吧?”走出飛躍88,臨近午夜,寒風襲來,讓人忍不住踉蹌了一下。

“沒事,我會送她回去的,阿東,我們改天再聚哦。”楊哲真充當起了護花使者。

“那好,byebye。”莎莎靠在阿東肩膀上,漫步走往停車處。莎莎在轉身前看了一眼茹優:也許來參加同學會就是一件容易讓人醉倒的事情,身邊有一個人,即使醉了也是幸福的。希望茹優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楊哲真摟着夏茹優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着,他不時地看着茹優垂下的睫毛,隱隱地泛出淚滴,是錯覺嗎?究竟有多悲傷,讓她這樣不能自己?

最後從飛躍88出來的是嶽峰,張天佑和牡丹,雖然大家都喝多了,但此刻的張天佑卻格外的清醒,他的雙眼緊緊追隨着離他越來越遠的夏茹優,還有扶持着她的楊哲真。

從他出現的那一刻開始,張天佑就有如臨大敵的感覺,他注意到夏茹優在面對楊哲真時的每一個表情,都有着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直至回到家,他的腦海裡還是嗡嗡地響個不停。

“天佑,你剛纔爲什麼要幫夏茹優喝那瓶酒,你知不知道這讓我很沒面子,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一到家,牡丹就開始發泄堆積了一晚上的鬱悶。

“後來還是她自己喝下去的,不是嗎?不要再爲了無關的人吃醋了。”張天佑坐在沙發上,面無表情地說道。

“天佑,你答應我好不好,以後不要再讓我擔心了,我好怕失去你。”牡丹一同坐下,雙手輕輕地環住了張天佑的肩膀。

“嗯。”月光透過玻璃,漆黑的客廳在那一角分明的被點亮了。

張天佑藉由那道亮光,對上了牡丹楚楚可憐的雙眼。

在下一刻,用自己冰冷的雙脣彌補自己今晚對她的愧疚,繼而無法停止體內的燥熱,這卻讓命運之神停止不了自己的嘲笑,藉由彼此冰冷的體溫,來溫暖自己,可憐可悲。

對於牡丹來說,魚水之歡才讓她有安全感和滿足感,幸福地沉浸在自己的美夢中漸漸睡去。張天佑不論是睜眼還是閉眼,腦海裡都能浮現出一個不再屬於他的笑臉,悄悄地拿來棉被替牡丹蓋好。他該拿什麼來拯救沉淪不能自拔的張天佑呢?看着牡丹,想到的卻是另一個女人的臉。

黑夜裡,一點火星,嫋嫋地一絲煙霧,不一會就散開了。然而,張天佑卻走不出自己的過去,因爲人總於今日,想着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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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菸灰掉落地面,張天佑走進浴室,給自己衝了一個涼爽的冷水澡,試圖澆滅自己的心魔。

回到牀上躺着,不一會就進入了夢鄉,來到了一個山巒環抱擁千翠的一湖深潭旁。靜靜的,湖面忽然從水下冒出一個人來,把他嚇了一跳。

定睛一看,才發現是夏茹優,竟然跑到自己的夢裡來了,而且還在湖裡洗澡。

正想開口說話,卻見有人走了過來,那長相和自己卻是一模一樣的,身上配有一把劍,英氣逼人,也看不出是哪個朝代的人。

“南晴,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偷看你洗澡的,我經常來這裡練功,聽到這裡有聲音就過來看看。”皓軒一見竟是南晴在湖水之中,趕緊轉身閉目,不敢再回頭。

“皓軒大哥,你能不能不要告訴別人我是女兒身的事?”南晴用最快的速度,從湖裡出來,穿上衣服。

“我發誓,我皓軒如果把南晴是女兒身的事說出去,就讓我永生永世不能和我最愛的人在一起。”慢慢睜開眼,認真地看着南晴說道。

“嗯,我相信你。”南晴並沒有希望皓軒發這麼毒的誓言。

“你幹嘛要女扮男裝呢?”皓軒很好奇地問道。

“好玩唄,你都不知道外面比宮裡面好玩多少,要不然怎麼能認識你和旭堯大哥呢?”南晴俏皮地眨着眼。

“傻丫頭。”皓軒拿出大哥的樣子,憐愛地看着南晴。

說話間,倆人從張天佑身邊經過,就像是一陣風兒拂過面頰。

那個南晴和夏茹優簡直就是同一個人,而那個男的和自己又是什麼關係,張天佑想追上去問個究竟,可惜卻又回到了黑暗之中,慢慢地昏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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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楊哲真平穩地開着車,茹優安穩地坐在副駕駛上,沉沉地睡着了。

夏茹優的眼珠子不時地轉動着,楊哲真猜到她是在做夢了吧。

秋天,落葉鋪滿了那條街,夏茹優置身一座古城之中。秋天,是她的最喜愛的季節。

斜陽下,天空中燃燒着的色彩,看呆了夏茹優。從茹優的角度看去,正好可以看見他們,美好的畫面。

“南晴,皓軒,我們結拜作兄弟如何?”旭堯興致所然地說。

“好啊!”南晴和皓軒異口同聲地說。

“我們不分彼此,不分長幼,天地爲證,我們結拜作兄弟。有兄弟在,此生勇往直前,決不回頭。”三人齊聲地發下誓言。

夏茹優一旁站着,看着那熟悉的三張面孔,雙腳像是被釘住了似的,挪不開腳步。

那個叫皓軒的男子和張天佑如出一轍,而旭堯根本就是古代的楊哲真。看着另一個自己,站在他們中間,微笑綿延不絕。

彼與此,也終究無法抵抗時間。此去經年,諾言像風箏斷線。

夏茹優不明白爲什麼他們三人會一起出現在夢裡,而且又是不同的身份,不同的時空,繼續跟着前進。

跟着他們三人,茹優來到了之前夢裡出現過的“花滿樓”,之見他們來到一個雅座房間,不一會推門而入的人,竟然是牡丹,而且是花滿樓的花魁。

這裡大概就是他們聚會的地方了吧,夏茹優心裡這麼揣測着。夏茹優站在一旁,像是坐在頭等席上,觀看現場表演,卻又不被人發現,像足了一個隱形人。

他們開懷暢飲,談笑風生,好不痛快!牡丹時不時地替他們三人斟酒,在一旁聽着,看着,也一起加入話題之中,看着南晴的時候,眼睛裡就散發出光亮,含情脈脈的樣子。

旭堯不時地注意着南晴的變化:皺眉,低頭,臉轉向左側,微微揚起,南晴的每一個動作和表情,彷彿都被旭堯看穿了,也包括她對皓軒的感情,通通看在眼裡。

玩到行酒令,南晴總是輸,皓軒和旭堯不假思索地替南晴擋酒,同一時間,氣氛尷尬到不行。

牡丹毫不猶豫地拿起南晴的酒杯,一口氣幹了。

油盡燈枯之時,牡丹及時換上新的蠟燭,但三人卻都已醉倒在房間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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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楊哲真把車停在了公寓樓下時,夏茹優仍舊睡地迷迷糊糊的。

楊哲真靜靜地看着夏茹優的睡臉,睫毛濃密的搭在眼瞼上,呼吸勻稱有序,深深淺淺的,夏茹優不只是漂亮,而且是帥的。

看着夏茹優的眼角淌出了一行淚水,楊哲真心裡一怔,忍不住就伸手替她抹掉了眼淚,回想起她今天的表現,楊哲真很想和她好好談談,只是不是現在。

楊哲真實在不忍叫醒她,於是也靠在座椅上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夏茹優忽然從夢裡驚醒了過來,漆黑的車內,轉頭看到楊哲真也醒來了。

“我睡了這麼久丫,怎麼不叫醒我呢?”夏茹優看了下時間。

“看你睡的很熟,就想讓你多睡會,我也靠着睡了會。”酒氣散出了大半。

“嗯,謝謝。那晚安了,明天見。”茹優拾起包,把自己裹好,下車離去。

“嗯,晚安。”楊哲真一個人在車子裡,感覺溫度驟降,哆嗦了一下發動車子回家去了。

到家後仍然渾渾噩噩的茹優,本想躺下繼續睡覺,可是滿身煙味酒味,使她再也忍受不了,衝進浴室打開熱水。

從浴室出來後,終於舒服滿意地把自己扔進了軟綿綿的牀上,在陣陣睡意的強烈襲擊下,抱着被子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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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啦!”牡丹吩咐婢女去準備早飯,剛回房間,發現南晴首先從牀上爬了起來。

“嗯,是啊,昨晚喝多了,現在頭還有點昏昏的。”天大亮了,感受到光線的照耀就醒了。

“他們倆人喝的比你多,看來還要再睡一會。”牡丹走近來,看了看旭堯和皓軒,“你先過來洗臉吧。”

說完,婢女把早飯端了進來:“小姐,早飯如果涼了,我再去熱一下。”

“好的,你先下去吧。”牡丹揮手示意婢女出去,把方巾打溼擰乾,遞給南晴。

梳洗完畢,南晴卻一口也吃不下去,是宿醉的代價。

“沒關係,待會再吃吧。”牡丹看出了南晴的難受,替她把早飯擱置在一旁。

“牡丹,你是怎麼來到花滿樓的?”南晴其實一直想問的,只是找不到適當的時機。

“我不知道我的親生父母是誰,是我的養父母在我8歲的時候,把我帶到這裡來,換了些錢。從那以後就再也沒見過他們了。”牡丹輕描淡寫地講述着一件沉重的事情。

“那你去找過你的親生父母嗎?”南晴不明白究竟是什麼原因要丟棄自己的親生骨肉。

“沒有。在我還小的時候聽我養父母說起過,當時我的親生母親和一名男子發生了關係,後來就有了我。因爲害怕逼婚,我的親生父親逃走了,母親被迫把我交給了我的養父養母,母親後來好像嫁到了很遠的地方。”牡丹長長的嘆了口氣,“我能理解他們,因爲我是不被期待的生命,我的出生是不應該的,每一次的拋棄已經是習慣的事情了。”

“每個人出生都一定有它的意義,也一定會有一個人能照顧你,保護你一輩子,不離不棄。”南晴內心深處篤定地這樣想的,希望牡丹不要放棄自己的人生。

“自從和你們相遇相識,我發現自己又找到了快樂,找到了一個理由讓我相信這世間還有友情,愛情。”牡丹說着愈發激動,忍不住抓住了南晴的手搖晃着。

“嗯,你這麼好的一個女孩,一定會幸福的。”南晴堅定的眼神明明白白地傳遞着祝福,她希望牡丹能得到幸福。

“嗯,南晴,你也是啊。”牡丹的眼裡閃着淚花,點着頭說道。

“嗯。”南晴沒有覺得什麼異樣的地方,只是點着頭應和着。

嗒嗒嗒的水聲打破一切,睜開眼,原來是手機在枕頭邊鬧騰着。茹優多麼希望手機能識相地自動無聲,可惜鈴聲還在繼續堅持着。懶懶地伸出手,往枕頭下摸去,拿起手機,端詳着,原來是鬧鐘啊!

“好好的夢,又斷了。”茹優不只是好奇夢裡的人和現實中的他們都有着什麼關係,更加要命的是茹優被夢裡發生的一切深深吸引着,像黑洞一樣的夢,不停地疊加着,好像慢慢的可以串聯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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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今天開始,就要和楊哲真擡頭不見,低頭見了。茹優很是煩惱,這樣一個從天而降的男人,爲什麼偏偏讓她夏茹優給碰上了,而且還是同一個人兩次。

“茹優啊,恭喜你啊,高升爲執行總裁的特別助理。”剛進辦公室,卻見到總經理從楊哲真那裡出來。

“總經理,這可不是一個容易的差事,我萬一做不好,就別想幹了。您就別取笑我了,要不您再跟董事長說說,讓我回去跟着您。”茹優似真似假地說道。

“那我可不敢,你是董事長欽點的,你自己好自爲之,好好幹吧。”總經理說完就搭着電梯下樓了。小小的助理,現在的辦公室也是踩着底下那麼多員工的頭頂上的。

夏茹優輕手輕腳地走進了總裁辦公室,打量着室內的設計和裝飾,卻不想自己的眼神不自覺地對上了楊哲真的目光。

“昨晚睡的好嗎?”楊哲真饒有興趣地看着夏茹優鬼祟的模樣。

“哦,嗯,還好。昨天謝謝你。”茹優趕緊挺胸擡頭,不緊不慢地走到楊哲真仰頭才能看清她的距離,隔着一張偌大的辦公桌。

“嗯,那就好,謝謝就不用了。下班了請我吃飯。”楊哲真低頭看着文件,不經意地說出口,隨即就對自己的胡言亂語很不滿意地皺了下眉。

“啊?”茹優以爲自己幻聽了。

“我的意思是,今天會很忙,你身爲助理是不是應該保證總裁不會餓肚子呢?”楊哲真不慌不忙地爲自己糾正了剛纔的口誤。

“哦哦,好。明白。”說完,從總裁辦公室退了出來,茹優才發現自己的手心都滲着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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