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芝原本以爲自己會被無罪釋放,可是,等看到陌生的人,帶着她上了一輛車後,整個人就陷入了癲狂中。
陸戰親自來送行的,看着王秀芝的模樣,他只是上前,附身在她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麼。
王秀芝眼中一下子透露出一層死灰,整個人頹廢的垂下頭,任由人擺佈了!
來接的領頭那個人,伸手在陸戰肩膀處打了一拳。
“你這小子,難道就不想回來?”
陸戰身如松柏一樣,屹立不動。
對那領頭的人笑了笑,說道:“不了,我那渾身的舊傷,我媳婦兒看了都會哭鼻子。”
聽了這話,對方默了默。
當兵的人,誰身上沒有幾道傷疤?
可那是軍人的勳章,英勇的標誌。
那是他們作爲軍人的驕傲。
只不過,他們也同樣是人。
他們是別人的孩子,丈夫,父親!
作爲孩子,丈夫,父親,看到這些傷疤的親人,心中有多痛,他們心底其實很知道。
特別是陸戰,曾經作爲戰神的特種隊隊長,他付出的遠遠本別人想象的要多更多。
所以,當初陸戰出事時,上面纔會強烈要求,把他救回。
失憶後的他,也盡他最大的努力做到最好。
再後來爲了救人,又被炸,陸戰申請的專業,上面才勉強同意下來。
對於他們來說,這完全是失去了一個好人才。
就這次作戰計劃,和陸戰提供給他們的裝備來看。
就算陸戰不再參與部隊裡的事,也可以從另外一面下手。
領頭的人摸了摸下巴,不再勸陸戰。
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上車。
心裡卻早已經有了打算,這次回去,看看能不能讓趙司令別一根筋吊死,換個迂迴的方式。
陸戰是趁秦冉冉睡覺的時間出來的,見車子開走了,就開車往回趕。
等他回來時,秦冉冉還在睡。
他趁機就打了個電話給張建軍,讓他給守衛在秦冉冉辦公室門口的那兩個保鏢這個月多發一倍的工資。
雖然,陸戰對於自己懲罰秦冉冉時,被人打斷,心頭很不爽。
可是,作爲教官和老闆和僱主,對於他們的行爲,卻要大加讚賞。
畢竟,誰也不知道,當時他們保護的目標是不是真的受到傷害。
就算被人阻止,也要衝進來,這是他們的職責所在。
秦冉冉從休息室裡出來時,他剛好跟張建軍打完電話。
聽完陸戰說的話,秦冉冉的嘴角的眉眼間微微的彎了起來。
老男人,實在太壞了有沒有?
把喝了大半的粥放下時,秦冉冉卻齜牙咧嘴了一下。
她覺得自己的腰快折了,怎麼辦?
彷彿知道秦冉冉的腰疼一樣,陸戰粘了上來,一雙大手放在她那柔軟的腰肢上,輕輕地按摩。
細嫩柔軟的腰肢被輕輕地按着,原本的痠疼一下子去除了大半。
秦冉冉忍不住哼哼了幾聲,然後瞪了陸戰一眼。
陸戰見狀,忍不住親了她嘴角一下,然後又連嘬了好幾下。
“彆氣了,我這不是因爲擔心你嘛!”
陸戰知道這次是做狠了點,若是不好好哄哄,估計今天晚上就得睡客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