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宋天策面前的,赫然就是之前跟雄蘭報告的那個男人。
那男人頭微微一點,一臉真誠的說道:“良禽擇木而息,大小姐如今已經是如昨日的黃花。
自身都難保,也怪不的我們另找良主了。”
宋天策聽了這話,哈哈哈大笑起來。
那人見宋天策笑成這樣,心底略微不安了一下,也不知道宋天策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行了,你說的我已經知道了!
放心,我絕對不會虧待你們的。”
宋天策笑意盈盈的看着那男人,很是愉悅的對他說道。
那男人聽了,頓時大喜,原本真誠的臉上,喜笑顏開。
“謝謝宋老大,謝謝!”
宋天策朝旁邊自己的助手看了一眼,那助手立刻拿出一本支票簿放在他的面前。
宋天策把別在西裝口袋上的鋼筆拿了下來,唰唰唰幾下,然後撕下一張支票朝那男人面前遞過去。
“這是封口費,我希望你拿了錢後,好好躲好了。”
那男人恭敬的雙手接過那張支票,眼角在支票的金額上瞄了一眼。
果然,這給的錢,大大的超過他期望的心理價位以上。
“宋老大,您放心,只要您不開口,就算什麼人來,都肯定找不到我。”
說完,拿着錢,屁顛屁顛的轉身就走。
“宋總,這就是個無賴,兩頭拿錢,你還真信了他說的話?”
見那男人離開後,宋天策的助理皺着眉頭,不解的問道。
“哼,爲什麼不信?
都自比禽獸的人,花這些錢,尋個開心罷了!”
宋天策用手指頭推了一下鼻樑上的眼鏡,淡笑道。
像這種人,自然是不能當心腹手下的。
不過,也沒必要放在心上。
而且,這人說的,跟他收到的消息並沒有什麼兩樣。
所以,消息是正確的。
既然是正確的消息,該給的錢,自然得給。
這樣一來,以後再有什麼消息,他纔會放心的賣給自己。
花點小錢,抓住一個人的心,何樂而不爲?
這是魏寧風帶着他時,一直教他的。
想到魏寧風,宋天策的嘴角微微壓了壓。
然後對着助理招了招手,等助理附耳過來,他低聲對着助理說了些什麼。
那助理聽了,原本緊皺的眉毛,整條的擡了起來。
詫異的看了宋天策一眼,不過很快就收回了眼神。
不管怎麼樣,老闆下的決定,他做爲小弟和打工的,服從命令就可以。
而此刻的魏寧風,在一處小漁村的破房子內躺着。
上半身光着,下半身的褲子也破破爛爛的。
能看的見的地方,傷痕累累。
而且,那些傷痕被海水泡過後。
原本應該流血的傷口表面浮起一層白色的,帶着一些腐肉。
有些已經結了疤,可是,卻微微帶着紅。
還有些地方,裡面都灌了膿。
一個聾啞的老年女人從屋外走了進來,手裡捧着一碗不知道什麼熬製的,烏漆嘛黑的藥水,還冒着熱氣。
她先把那碗藥放在一旁,然後去把魏寧風扶了起來,再掰開魏寧風的嘴,把那一碗藥,慢慢地從魏寧風被掰開的嘴裡灌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