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晚上,張建國匆匆把粥和番薯吃好,就用力擦了一下嘴,就拎着柴刀去砍樹枝去了!
跟着他一起去的,還有鄭新國和劉大勇。
到是高大河,只是遠遠的看了一眼,就先回屋去了!
秦冉冉隨着吳梅走進那洗澡的地方,擡眼看了看,這說是柴房,還不如說是雜物房。
啥東西都有,一間屋子一分爲二。
外面放着各種幹活的工具和籮筐,還有一捆捆劈好的柴禾,麻溜的堆在牆壁邊,疊的老高。
那些引火的樹枝都堆在門外,讓太陽把裡面的水份曬乾,這樣才能一點就着。
這種引火的樹枝損耗最大,所以,基本是要求來洗澡的人,必須自己砍柴禾過來。
而被一分爲二的裡間,就屋頂上一小塊玻璃隔出來的天窗。
四周除了進去的那扇門,就是全封閉的。
這原本也不是給人洗澡用的,只是隊裡的婦女漸漸多起來,纔沒辦法,給隔出來的一間單獨給女人用的。
裡間的面積不算小,最角上有個象村子裡的那種土竈。
也是裡外兩個竈頭,只是那竈頭,實在有點大。
秦冉冉心中暗暗的比劃了一下,那兩個竈頭裡的鐵鍋,居然每個都有一米來寬。
一個成年人蹲在裡面,絕對沒啥問題。
而現在,秦冉冉驚奇的發現。
那其中一口鐵鍋裡,正坐着一個婦女,一邊喊着竈頭那邊的人,把火燒的再大一點,一邊在歡快的搓着身體。
秦冉冉只覺得可能屋子沒有透氣的地方,所以有點悶,導致她的腦子有點暈。
那個晃着胸前兩坨兇器的女人,是五組趙美娟的手下,叫錢梅花。
她看到秦冉冉進來,一點都沒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直着嗓子,熱情的招呼喊道:“哎喲喂,小丫頭也來洗澡啊?快過來,這鍋裡的水才燒開,過來一起洗。”
聽到錢梅花的話,那燒火的人頓時擡頭,朝門口看來。
秦冉冉見錢梅花伸手招呼她的同時,胸前那兩坨兇器就破濤洶涌的晃動起來。
頓時,原本就暈的腦子,就更木了!
沒有看到昏暗的屋子裡那燒火的人,偷眼盯着她瞧的眼神。
秦冉冉默默地轉頭去看吳梅,發現吳梅居然一臉正常,笑眯眯的看着她。
見秦冉冉轉頭看向自己,頓時笑說道:“你先洗吧,原本我還想帶你第一個洗的,沒想到梅花到愛乾淨,居然比我們還早。”
還沒等秦冉冉拒絕,想說自己還是等一個人時再洗時。
就聽到一道氣憤的聲音響了起來。
“這水是我燒的,憑啥給她先洗?”
“……荷花?”
錢梅花剛纔招呼時,也沒多想,等李荷花一摔手中拿着的鐵鉗,站起來,圓目怒睜道時,纔想起她來。
頓時,有點不知所措的絞了絞手中的溼帕子。
秦冉冉這才發現,從那竈頭燒火的地方,站起來一個比她高不到哪去的人。
看到那女的一身灰撲撲的衣服,還有被太陽曬成黑黝黝的皮膚。
秦冉冉默默的把心底冒出來的女孩兩個字,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