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佛說道:“目擊者之一維克多回憶說:‘當時我在金德雷空軍基地的人工衛星站工作。那天氣候良好,空中除了一朵雲之外,一片晴朗。五架戰鬥機從事訓練飛行。包括我在內,很多基地人員都在觀賞天空的情況,五架戰鬥機在離海岸800米的上空衝進一朵飄浮的白雲中,拼命伸長脖子望着天空,但是它始終未再出現。’事件發生後,基地頓時‘騷’動起來。控制塔的指揮自始至終都是目擊者,他也一樣沒有看到任何物體從雲中掉到海上,雷達屏幕上也顯示出本來的五架戰鬥機的影子,突然間地消失了一架,立即引起官方注意,而派出搜索隊。搜索的範圍是基地的海岸到800公尺外的淺灘。找了又找,連一個戰鬥機破片也沒有發現。那朵白雲吞噬了一架戰鬥機,在不知不覺中消失了。”
“事件二:1908年6月1日又出現了一件古怪的事,那天,在南美洲阿根廷首都布宜諾斯艾利斯郊外,兩輛汽車正在高速公路上行駛。一輛坐着律師畢特耳夫‘婦’,另一輛載着他們的朋友——哥登夫‘婦’,他們的目的地是150公里外的麥布市。哥登夫‘婦’一路領先,不久,汽車在暮‘色’中到達麥布市郊,回頭往後一看,畢特耳夫‘婦’的車子不見了,他們還以爲律師車子發生了故障,進城後,他倆分頭打電話給沿途的村鎮,又派人沿高速公路搜索。兩天過後,一無所獲,哥登夫‘婦’只好報警。就在同一天,哥登接到墨西哥打來的長途電話,說話人竟是畢特耳律師本人。原來他們遇到了一件不可思議的奇事:當畢特耳夫‘婦’的車子經過雪斯哥姆市後,車子前方突然白霧籠罩,不久,車身全被白霧包圍。畢特耳看錶,時間是午夜12點10分,就在這時,夫‘婦’倆忽然昏‘迷’過去。也不知經過多少時候,他們甦醒過來,天‘色’已經放亮,車子仍然在高速公路上行駛。奇怪的是,路上的風光景‘色’,以及行人的穿戴服飾,都和阿根廷不同,停車一問,真叫人大吃一驚:原來他們已在墨西哥城了!阿根廷距離墨西哥最少也有6000公里,他們怎麼會把車子從阿根廷開到墨西哥的呢?律師先生自己也說不出個頭緒來。畢特耳夫‘婦’趕快打電話給阿根廷駐墨西哥的領事館,要求幫忙,這時,他們兩人的錶針都停在12點10分,而實際上,這天已是6月3日了。”
“事件三:1914年,在美國菲拉狄爾菲亞港,有一艘滿載官兵的驅逐艦,正啓程遠海駛去。突然,一陣‘波’濤襲來,還沒等司舵把穩方向,轉瞬間,這艘船卻神奇地在弗臺尼亞洲東南部的諾福克海港出現了。艦長、大副、領航、司舵和水手們個個睜大了眼睛,面面相覷,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艦長緊蹙雙眉的納悶着菲拉狄爾菲亞港和諾福克港之間距離500多公里,在短促的時間裡,怎麼可能由一個港口航行到另一個港口:況且大副、領航、司舵又沒失職,層層控制着這艘船,又怎麼會發生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情?真是莫名其妙!”
“事件四:1918年5月10日,美國西部俄克拉荷馬州一個叫做奧塔斯的城市裡,八歲的小孩吉米正和小夥伴特姆、肯一起玩‘捉強盜’的遊戲。由吉米爬上附近一家人家的圍牆,抓住從圍牆下通過的肯。正玩在興頭上,吉米忽然大喊一聲:‘肯,等一下!’就從圍牆上跳了下來,就在這一霎那間,吉米不見了人影,特姆和肯大吃一驚,急忙喊道:‘喂!吉米!’‘吉米!你藏到哪兒去啦?快出來!’兩個孩子聲嘶力竭地呼喚着自己的夥伴,但是聽不到任何迴音,吉米仍然杳無蹤影。人們聽說吉米在兩個同伴眼前突然失蹤,頓時轟動起來。吉米的媽媽急忙和警察局報告,警方以爲發生了‘誘’拐兒童的案件,立即出動進行搜查,但是毫無結果。一個月過去了,有一天,吉米的母親也出乎意料地失蹤了。當時由於沒有人在現場,不知道她失蹤時的情形。但是,連續發生兩起突然失蹤的事件使警方緊張起來,再次進行全面偵查,仍然一無所獲。吉米母子倆爲什麼會去向不明,一直無人知曉。”
“不過愛因斯坦原來的設計裡就有聖槍這一項嗎?”約翰遜追問。
“沒有,不過經科學家提取了三百多種化學元素,翻閱了大量的典籍之後,證明聖槍是由遠古外星球元素結晶體制作的,所以聖槍的到手,意味着時空機器的成功。”劉易斯解釋道。
約翰遜攥緊了拳頭,在辦公桌上敲了兩下,“不管付出多少代價,我們也要找到傳說中的命運之矛,美國的希望全都寄託在它的身上!”
帝國太平洋艦隊第一艦隊旗艦“黃山”號上。
艦島下方的飛行員待機室內,即將出徵的數十名海軍飛行員正在領受任務。
“我們的任務不是摧毀運河,”陳錦榮微微一笑,“知道爲什麼嗎?”
“因爲……”劉雲眨眨眼,楞住了。
“我也不知道,這是機密。”陳錦榮聳肩笑道,馬上又擺出一副嚴肅模樣,“所有人聽着,這次任務成功的關鍵是保持隊形,任何情況下都嚴禁脫離編隊擅自行動。感情用事,個人英雄主義,統統給我扔海里去。明白了嗎?”
“明白!”
劉雲知道隊長的話有所指向,紅着臉縮了縮脖子。
“別擔心,這次我來保護你。”一旁的高欣欣冷不防貼在劉雲耳邊低語道。
“高姐……”
“傻瓜,本來編隊裡面艦戰就是要保護艦攻的,說好了,這次我再掉下去,你可別來了,這次可沒有陸軍登陸,飛機摔了就全完了。”
“如果我掉下去呢……”劉雲可憐巴巴地望着高欣欣。
“自殺。”高欣欣板起臉,“打仗不是玩遊戲,瓦胡島那次,真要逃不掉的話,我是打定主意殺了你再自殺的,你能想象我們落在美國人手裡會怎樣嗎?”
“不能……”
“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高欣欣氣哼哼地扭過頭去。
“高姐,別這樣,我自殺就是了嘛……”
高欣欣徹底無語。
陳錦榮來到艦
戰前航空母艦部隊的訓練集中在攻擊敵艦方面,從未系統訓練過如何攻擊運河這樣的大型地面目標,況且根據已掌握的情報,巴拿馬運河開鑿在岩石山體中,河道堅固無比,重力壩型的加通水壩由數十公尺厚的鋼筋‘混’凝土築成,鋼製的船閘厚達一公尺多,遠出了艦載主要攻擊武器航空魚雷和航空炸彈的威力範疇。如此以來,想要一口氣摧毀運河的可能就十分渺茫了。
好在作戰的目標也並非徹底摧毀運河,而是“令其兩到三個月內無法使用”,延緩美國海軍對西海岸的增援,以便夏威夷方面的龍軍能心無旁騖的展開各種工事作業,特別是恢復珍珠港、火奴魯魯港機能的沉船清理作業。
四下通海的拉哈納錨地絕非駐留艦隊久居之地。一來難以防禦敵軍攻擊,二來船對船的補給作業效率低且易受風‘浪’影響,駐留艦隊的戰鬥效能將大打折扣。而光靠登陸艦艇的搶灘運輸,是無法建立以瓦胡島爲核心的航空要塞,夏威夷防禦的強化同樣依賴於港口的儘早開通。
另一方面,既然大本營奪取夏威夷地戰略意圖就是將其作爲吸引美國力量的“磁石”,徹底摧毀巴拿馬運河顯然是與這一戰略背道而弛的,美國若因爲運河被毀而暫時放棄反攻夏威夷,全力轉向主動出擊進攻帝國太平洋艦隊的戰略,整個艦隊將陷於被動。帝國印度洋艦隊正在努力集結,趕往太平洋,可是那麼龐大的一支艦隊想要集結完畢需要時間,對於目前的形勢來說是鞭長莫及。
不能摧毀,也摧毀不了,那就只好封鎖。戰列艦部隊抵近封鎖風險太大,補給也有問題。因此,海軍總參謀部早在兵器推演階段就排除了這一項。
“在印度洋艦隊到來之前,第一艦隊應該馬不停蹄,再接再厲,一口氣追殺到聖迭戈,把逃出珍珠港的敵艦接着消滅掉。若敵艦隊殘部不在聖迭戈,則沿西海岸搜索,一個一個港口的探,每個港口無論有無敵艦都要轟炸一番,這樣才能真正刺‘激’美國,迫使他們把主要力量用於防禦本土。”夏威夷作戰結束後,陳錦榮迫不及待的向總司令葉祖珪當面陳述了以上想法。
葉祖珪的答覆是:“那邊的運輸船上有五百枚特製空投水雷,給你的船裝上,開到巴拿馬灣,在被敵人現之前,用飛機扔到計劃指定海域,你的作戰任務就完成了。”
“之後就可以空襲西海岸了嗎?”
“會給你發電的,預計將在瓜達盧佩島海域匯合。”
西出加利福尼亞半島約的瓜達盧佩島屬墨西哥所有,北距洛杉磯,西面是夏威夷,南去巴拿馬,美國西海岸到東海岸的定期班輪航線正從該島與加利福尼亞半島間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