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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蘭斯的回答令阿倫‘摸’不着頭腦,下意識追問了一句。
蘭斯也不想在這問題上多糾纏,他想多瞭解些華府最近的消息:“好了,中士,現在你能否告訴我下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發生了什麼,怎麼,難道你們在路上沒有碰到那羣行走的屍體,街區廣場的槍聲、直升機聲,難道不是你們?”阿倫嘲諷的說道,不過很快他就察覺眼前的特種部隊隊長面‘色’不善,立馬又說道:“基本概況我也不是很清楚,當時我和我的人正在休倫參與週末訓練,大概是四天前,我們接到命令,馬上返回華府執勤。”
“到了那裡,我才發現已經有不少軍隊駐紮在郊區,規模可能有一個師的兵力,包括一個裝甲營。當時我很奇怪,因爲他們在華府範圍內構築了一道圍牆,還有許多路障等等。進了市區後我才發現熱鬧的街道變得空‘蕩’‘蕩’的,到處是巡邏的警察和軍隊。”
“你能不能挑重要的說,比如關於喪屍病。”蘭斯不耐煩地打斷了他拉家常樣的說法。
“‘精’彩的故事在後面呢。”阿倫接着說:“雖然感到很奇怪,不過我們馬上還是參加了駐防任務,漸漸的,整個城市開始流出食人族的傳聞。當然,起初我們也只當是謠言,不過漸漸的,事情變得越來越詭異,當我親眼看見一個7歲的幼童將她父母咬死的情況後,我開始預感到事情可能並不像上頭說的那樣。3天的時間裡,死了很多人,那種類似於致命狂犬病毒的病毒,讓沒死的人變得極爲暴躁,並且生命力很頑強,見人就咬。醫院的檢驗結果卻是人早已死亡超過24小時,我才明白,這是一場生化危機!”
中士約瑟夫#阿倫並不是一個講故事的好手,從他斷斷續續地敘述中就能得知。蘭斯只能用引導的方式提取對自己有用的信息:“那麼,阿倫中士,生化危機的源頭你知道嗎?”
阿倫愣了一下,顯然這個問題他還沒考慮過,“這個我倒沒有想過,不過前天可以說是大規模爆發的一天,有許多被咬傷的人在那一天也加劇了變化的速度。”
“等等,你是說病毒還有個潛伏週期?”蘭斯打斷了他的話,急急地問。
“呃,”阿倫愣了一下,才說道:“如果你要那麼認爲的話,也可以那麼理解。起初被咬過的人過了24小時後纔會發狂咬人,起初只是全身燥熱無力,有點像發燒,然後皮膚會變白。”
“前天的時候,我們一名隊友被抓傷後五分鐘就變異了,尤其是前幾天送往醫院的病人,短短1小時,所有收留病人的地方都遭到了喪屍的襲擊。陸軍不得不派坦克鎮壓並且炮轟了市醫院,可惜不知道爲什麼,坦克裡的車手也被感染了。最後,軍方放棄了坦克和步兵戰車,倉皇撤退了三十多英里,然後海軍陸戰隊又來了。”阿倫斷斷續續說完,雖然有的地方還是很模糊,但也讓蘭斯明白了個大概。
陸軍的人倒是聰明的很,什麼情況都讓海軍陸戰隊來替補,蘭斯站起身,來回走動着,企圖讓忐忑的心平靜下來。其他人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只能站在那呆呆地看着他。根據傑克遜的說法,每3毫升血清抗體就價值50萬美元,雖然更換了指揮官,但是弗蘭克斯沒有理由會不知道,他明顯就是此次計劃的參與者之一。那麼說傑克遜注‘射’的就不是真正的抗體,而是抑制作用的‘藥’物。想到這,他擡起頭看了看丹佛,起碼現在的臉‘色’還算好,極有可能病毒爆發被抑制了。蘭斯垂下頭,事情從未如此麻煩過,即使在原始叢林被南美暴徒的游擊隊包圍也不過如此。丹佛現在就像一枚定時炸彈,說不定何時會發病,到時候整支隊伍將處於萬劫不復的地步。
“我知道發病的原由!”人羣中一個人喊了聲,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蘭斯看了過去,是一個40多歲的禿頂男人,標準的加州人臉,穿了一件深灰‘色’的西裝。
那人站了出來,再次說道:“我知道病毒發病的起因。”
“等等,您不介意的話先介紹一下自己吧。”蘭斯有意分散對方的注意力,目的是讓對方儘量平靜下來。
那人整理了下自己的西裝說道:“我叫拉摩爾,是市醫院的一名腦外科醫生…”
“醫院不是被炸了嗎,你還活着?”阿倫‘插’嘴道。
“當時我在CT室,那裡的抗震級別可是達到7級了的。”
“拉摩爾先生,您還是說一下發病的起因吧。”
拉摩爾點了點頭,接着說:“一個星期前,有人在郊區科克公園發現了一具屍體,當時他身上被脫得乾乾淨淨的,周圍也沒有什麼可以證明身份的物件。不過,因爲他以前曾詢問過我關於頭痛的原因,所以我認得他,是安克雷斯的研究人員,屍體隨即被運往醫院法醫科解剖。”
“那解剖的結果呢,您當時有在場,對吧,拉摩爾先生。”蘭斯終於發現了一條至關重要的信息。
拉摩爾臉上‘露’出失望的表情,嘆息了一聲:“哎,就在我們做了初步檢測,剛要動手解剖的時候,FBI的人闖了進來,並且帶走了屍體。”
蘭斯皺了皺眉,追問了句:“你們就任由他們帶走屍體?”
拉摩爾聳了聳肩,很是無奈地說:“你以爲我不想嗎,他們有FBI出具的證件,我們當然得照辦。”
蘭斯點了點頭,接着問:“你們做了初步檢測,有什麼結果嗎?”
“是的,屍體在擡回來的時候,居然神奇的復活了,並且咬傷了兩名護士和一名患者。要知道,當時開出的文件已經說明他已經死了,如果被媒體知道我們檢查出錯而報道出來的話,對醫院來說是非常大的損失,所以高層選擇了繼續解剖實驗。實驗的結果令人大吃一驚,他的昏睡是因爲腦部遭到了重擊,腳趾部有一個奇怪的齧齒痕跡。我們提取了他的血液及皮膚組織,發現他已經死了3天了,這一點讓所有人大吃一驚,畢竟一個明確死亡3天重新復活的人將引起多麼大的轟動。”拉摩爾回答。
“你是說,整個生化事件都是由這具屍體咬傷了3個人,然後造成的?”
“當然不是,陸陸續續的有很多人被送往了醫院,起初以爲只是一般的流感,可惜空氣檢測並沒有查到任何有關病毒。”拉摩爾很惋惜地說道。
空氣傳播……蘭斯喃喃自語,拉摩爾沒有說謊的必要,那麼這一切一定是真的了。或許空氣中還殘留着病毒,只是不知道會不會滲透皮膚組織造成感染。這是一種烈‘性’病毒,二十四小時很明顯是它潛伏的最大週期,所以他很快排除了皮膚感染的因素,至於空氣傳播途徑,其中的因素可就複雜了……
“長官,有兩架‘印第安種小馬’正向我們飛來。”頂樓的法瑞爾傳來了聲音,他是整支隊伍中唯一擁有擁有軍用望遠鏡的。
聽到這個消息,蘭斯立刻罵了句,然後對盧卡斯說道:“盧卡斯,讓他們找個安全的地方隱蔽起來,昆,你隨我來,其餘人尋找掩體準備戰鬥!”
盧卡斯拍拍手,嘴裡大叫道:“‘女’士們,先生們,我們的工作來了!”
平民被驅趕上了二樓,國民警衛隊的人則有部分人協助他們作戰。考慮到目前絕大多數建築都熄了燈,單獨開燈的話會成爲火力吸引點,所以蘭斯一直命令隊友打開戰術‘射’燈,而那些平民用的是燃油燈,加上外面路燈的掩護,可以說這片區域應該不怎麼顯眼纔是。
平臺上,有一個角鋼搭建的巨大廣告牌,法瑞爾就隱藏在燈光觸及不到的地方。法瑞爾的感覺很敏銳,起碼在叢林中不會被對手‘摸’上來還不知道。當蘭斯他們爬上來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浮動的氣流,不過他並沒有轉頭,仍然凝視着遠方。
旅館的主人倒是很會佔用面積,法瑞爾處在的位置是兩個廣告位合併之中,那裡正好有條縫隙供他觀察,而蘭斯則不得不拿軍刀撕開一個口子。
蘭斯端起MP5-N,上面的內紅點瞄準器還有1.5倍觀測的功能,他稍微看了看就分辨出天空中盤旋的十多架小型直升機中,就有兩架正朝他們飛來。當然,他只能看個大概的影子,他向法瑞爾借過望遠鏡,仔細看了看。視線有些模糊,蘭斯稍微調整了一下聚焦,光學測距儀顯示出目前的距離是3263米。
他們的時速很快,達到了180kmh每小時的航速。今晚天氣很好,能見度很高,按照他們的速度,估計也就2分鐘就能到這裡。蘭斯把望遠鏡遞給昆,然後纔對法瑞爾說道:“直升機飛到800米範圍內你就將它擊落。”法瑞爾來自伯明翰反恐部隊,警察出身的他選用的是一把M21狙擊步槍,800米已是他的有效‘射’程。
“擊落它?長官,我們沒有開火指令!”法瑞爾質疑了下蘭斯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