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些兵船上的最大一艘的兵船濟遠號上,濟遠號的方伯謙聽到了那幾聲的悶響的爆炸聲後,心中已經感覺到非常不妙。
此時,他向遠方的海面上四下搜尋,終於看到了那已經沖天的火光。而那方位上是鐵包木質戰艦飛龍號的所在。
而此時的飛龍號卻已經是火光沖天,如果是全鋼的戰艦的話,只要滅火就可以了,但是,作爲木質戰艦,一旦起火了,也就代表着失去了戰鬥力。何況,那船上還有特別連隊的東北軍士兵在和北洋的水兵戰鬥。
這個時候的方伯謙有點弄不明白了,雖然心中感覺好像是敵人偷襲,但是想破腦袋他也弄不明白到底是誰偷襲的。
至於東北叛軍,只在他腦海裡面一閃而過就消失了:難道是東面的那些小猴子,東洋人的艦隊嗎?
就在他苦思之極,卻有人來報了:“大人,飛龍號遭到東北叛軍的偷襲,目前已經全艦起火。”
“什麼,東北叛軍,他們是怎麼偷襲的。”方伯謙還清楚,東北叛軍並沒有水師,也沒有大口徑的遠程火炮,更本就沒有能力偷襲遠在外海的自己的艦隊。
“大人,前方來報,是東北叛軍乘坐小船登船偷襲的。”
方伯謙一聽,腦袋有點轉不過來了,登船偷襲。這怎麼可能。隨即他就大聲的怒吼起來:“快。發令各艦,多加防範附件海面,用小口徑速射炮阻擊東北叛軍的小船。防止被他們近身,同時,命令各艦加快燃煤生火,暫時脫離這一海域。”
方伯謙雖然有點震驚,但是並不是說害怕。剛纔地震驚,只是震驚東北叛軍竟然能用小船就來攻擊,並且還是用海盜行爲的登船偷襲。這讓方伯謙有點氣憤。
雖然現在飛龍號已經起了大火,但是方伯謙並不太擔心,因爲那飛龍號就算不被擊沉。s這次任務結束後,也就只能安靜的呆在天津地大沽口安老了。因爲這飛龍號實在太老舊了,要想重新維修改裝的話,不說有沒有價值,單單費用就可以另外購置一艘新艦了。
所以,方伯謙心中一不太心痛,而對於東北叛軍來說。方伯謙可以說沒有什麼擔心,只有北洋水師有了防備,他們的小船就算在怎麼小,只要暴露在海面上,就難免逃脫北洋水師大量的小口徑的速射炮的掃射。最後,還是一個沉屍大海的下場。
而北洋水師在方伯謙下了命令後,也開始行動起來,並且,停止了用大口徑主炮轟擊地面,全部把小口徑的速射炮的子彈撒向了海面。
而現在地海軍中。並沒有很好的海軍夜戰照明設備,特別連隊是靠着北洋水師的艦隻自身的燈光,以及艦隻發炮時候冒出的閃光進行目標定位的,而北洋水師的話,就沒有這些辦法了,只能不斷地把速射炮的炮彈不停的掃向海面,同時用人眼在黑暗的海面上進行搜索特別連隊的小船。
不得不說,方伯謙下的命令的確讓北洋水師進行了有力的防備。雖然遠距離上,北洋水師的人員發現不了特別連隊的小船,但是。當這些小船一靠近北洋水師地艦隻的時候,就會比發現,然後就是如同下雨一般的大量速射炮的炮彈傾瀉而下。
一時間,大量的特別連隊的小船被擊中,但是。這樣的大量犧牲的情況下也不是沒有效果的。在北洋水師的另一艘鐵包木質戰艦上,被一羣地特別連隊的小船圍了上去。並且有幾艘衝到了船邊,到了船邊後,那艦隻上面的速射炮因爲角度的限制,就沒有辦法向這些已經靠近的小船射擊了。
而等這些小船上地東北軍士兵利用鉤鎖登上船地時候,就已經宣告,這船已經被佔領了。
一開始,只有幾個,十幾個人員登上船隻,但是,這些人登上船後的第一個動作,就是把隨身帶着地那用多個手榴彈弄起來的集束炸彈扔到了船上,一時間,這些比普通炮彈威力還要大的集束炸彈就把船上的在甲板的衆多北洋水師的水兵給炸死炸傷。並且,還引發了大火。
這樣一來,這船的對於小船的抵抗力就因爲操作速射炮的人員的死傷而得到削弱,於是,更多的小船靠近這船,然後登陸,用步槍和水兵戰鬥,炸炸彈。
但是,這樣的情況也就只有這麼一次了。
在特別連隊的五百人裡面,有一般人,近二十多條小船的目標都是濟遠艦,但是,雖然圍攻濟遠艦的小船最多,但是卻是戰果最少。
有了防備的濟遠艦一方面因爲靠在後面,加上濟遠艦又是一艘新戰艦,上面的裝備可不是那些老舊的木質船可以比的。單單37mm哈乞開斯單管速射炮就有9門,另外還有47MM的,還有一些小口徑的速射炮。
而這些小口徑的速射炮組成的火力線可以說成爲了這次進攻濟遠艦的那二十多艘小船上面的那三百多的東北軍特別連隊的戰士的死神的鐮刀。
一艘艘的小船不斷的靠近濟遠,然後被濟遠上的炮彈打的四下飛散,甚至,連火光都沒有,直接沉入大海。
而有的更是僅僅被炮彈達到了附近的海面,但是引起的爆炸的波浪卻把船都給掀翻了。
最後,衝入濟遠身邊的小船隻有幾艘而已,而這幾艘的小船上的東北軍士兵卻還沒有登船,就被上面的濟遠水兵用步槍射殺。最後,登陸上去的只有幾人而已,不過,他們還是把那集束炸彈給扔到了濟遠號的甲板上。
雖然濟遠號是全鋼造的,並不畏懼這區區的集束炸彈,但是還是給方伯謙帶來了恐懼。這次只有幾百人,那要是下次,後半夜的時候再來幾百人全部攻擊濟遠的話,那不是很危險嗎?
剛剛當上濟遠這艘新艦的方伯謙可不願意就這麼讓濟遠遭受重大的打擊,這可是自己的未來。
於是,在還沒有完全消滅已經近船的東北軍小船的情況下,方伯謙就已經下令,全艦隊撤退。撤到外海,至於仁川內的淮軍陸軍,已經不是他方伯謙所能考慮的了。
而在北洋水師的艦隊開始撤離的時候,東北軍的特別連隊也沒有進行追擊,因爲他們已經沒有多餘的人來進行追擊。
一開始的四十多艘小船,現在還剩下十五艘,而其他的連帶上面的特別連隊的士兵全部沉沒海上而北洋水師方面,有兩艘的木質船已經沒有用處了,並且,已經被東北的特別連隊控制,現在特別連隊的士兵正在全力撲滅火。其他的北洋水師的艦隻全部都撤離了。
這可以說是一場失敗的戰鬥,一場由鬱天行獨自策劃並且失敗的戰鬥。
地面的戰鬥除了一些零碎的戰鬥外,大規模的戰鬥已經在晚上十二點以前就結束了,而鬱天行也在大規模的地面戰鬥結束後,進駐了仁川,並且,當時就安排好了部隊。
由於,這個時候,仁川附近,不,應該說整個朝鮮已經沒有了淮軍的大規模部隊存在,有的就是剩下的只有十幾個的零散逃散部隊。所以,在仁川一拿下後,並卻確定了淮軍的主力都被消滅仁川的正面戰場後,第四師也可以說沒有了敵人。
所以,除了排除少量的連隊前往附近地區圍剿那些逃散的淮軍散兵外,其餘的大部隊就就地在仁川城外休整,打掃戰場。
而鬱天行,就帶着警衛營,第一團的一個營進駐仁川。
而晚些時候,鬱天行也得到了派出去襲擊北洋水師的特別連隊的回報,當得知北洋水師已經暫時退卻。並且俘虜了兩艘兵船後,大爲高興。
但是,那兩艘被俘的兵船卻已經是被火燒的太嚴重,其中的那艘飛龍號基本上只剩下船架了。並且已經開始沉沒。
而剩下的那艘木質兵船還可以勉強不沉,但是,也是被燒的損壞嚴重已經沒有了行動的能力。暫時,也只能讓他自己漂在海面上。
同時,鬱天行還派出了部隊士兵前去搜救那些落水的北洋水師的水兵,鬱天行雖然是一個純粹的陸上武將,但是在東北軍也呆了這麼久了多少也受了一些東北軍的影響,也可以說是陳冬生的影響,那就是對於技術型的東西的看重。
而那些北洋水師的人,可基本都可以說是這個時代的頂尖人物,大部分都是從新式學堂畢業的學生,特別是那些高級軍官,基本上留過洋,通曉這個時代高科技軍事技術,並且,大部分都通曉一門外語,因爲,北洋水師內部所用的號令,就是用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