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牢關之名源自西周,當時周穆王打獵,有人制服猛虎獻給周穆王,後來將老虎關押此處,而得名虎牢。
秦朝之時,在此建關,稱爲虎牢關,漢代在這裡設置了成皋縣,因爲此地在汜水以西,所以有時也叫汜水關,另外虎關、武牢關、成皋關、古崤關都是這一個地方。
“是”孫堅上前接過令箭,退回到自己的位置,心中苦笑不已,看來這就是對自己當初第一個站出來,支持袁術做盟主的懲罰吧。
而一邊的劉備,同樣也是一臉的落寞,不知道爲什麼,所有人都得到分封了,只有他自己,連提都沒有人提。
衆人也沒人注意劉備,誓盟各項流程走完之後,全都各自散了,而張浩則是來到了張邈的營帳之中。
“副盟主來訪,不知有何指教。”張邈見張浩上前施禮說道。
“太守大人萬不可如此稱呼,折煞在下了。”張浩笑着搖頭說道,聽到張浩如此說,張邈還是很滿意的,對於這個不知道哪來的副盟主,他可不是很服氣的。
“您可是盟主親封副盟主,在下豈敢有所逾越。”張邈雖然心裡不拿這個副盟主當回事,不過面子上的事還是要做足的。
“太守大人,你我即是本家,不如就以兄弟相稱,您比在下年長几歲,不介意的話,浩就叫您一聲老哥怎麼樣?”張浩笑着說道。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張邈哈哈大笑着說道,沒想到這小子還挺上道的。
“孟卓老哥。”張浩朝着張邈施禮叫道。
“哈哈,子瀚老弟,不知道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啊。”張邈笑着問道。
“說來老弟還真有一事相求。”張浩說道。
“但說無妨。”張邈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浩想跟老哥討要一人。”張浩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畢竟自己這點小心思被人看透了,多少還是有點不自然。
“哦?不知是何人,竟勞老弟親自跑一趟。”張邈側目問道。
“倒也不是什麼重要之人,只是一個普通軍士,那人與我是舊識,正巧碰到他在老哥帳下。”張浩嘿嘿一笑說道,當然是把典韋說的越普通越好。
“如此老弟派人來說一聲便可,何苦還親自跑一趟呢,此人姓甚名誰,我這就讓他去老弟營中報道。”張邈一副豪爽的樣子說道。
“啊,此人姓典名韋,乃是軍司馬趙寵帳下一名軍士。”張浩報出了典韋的名字。
“這……實不相瞞,典韋此人,我已經注意挺長時間了,正準備提升他做軍司馬呢。”聽到人命,張邈一臉爲難的說道。
張浩心中冷笑一聲,注意個屁,恐怕他都不知道自己軍中有這麼一號,以典韋的能力,他要是注意到的話,早就升官了,更何況,他連典韋的表字都不知道。
張浩心中知道,張邈如此做法,無非是想擡高典韋,讓自己付出更大的代價,或許也想通過自己的反應,來決定放不放人。
“如此的話,那就算了吧,我也是想把他放到身邊照顧一番,既然老哥有意提拔,我就不奪人所愛了。”張浩搖搖頭無奈的說道。
“別,老弟既然叫我一聲老哥,這點要求,我當然要滿足老弟,只是……”張邈急忙叫住張浩說道。
“老哥有話但說無妨。”張浩看了張邈一眼說道。
“老弟也知道,我這培養一名士卒也不容易是不是。”張邈嘿笑着說道。
“老哥有什麼儘管提出來,老弟能辦到的,定然沒有問題。”張浩笑了笑說道。
“聽說遼東多產戰馬,不知老弟可否……”
“十匹,不能再多了。”張浩伸出雙手,張開十根手指說道,聽到張浩的話,張邈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張浩暗道一聲壞了,給多了,不過話已出口,沒法反悔了。
“沒想到子瀚如此重情義,願意用十匹戰馬換一個軍士,我還真想見見什麼人,值十匹戰馬。”張邈彷彿抓住了什麼一樣,笑着說道,隨後吩咐人將典韋叫來了。
在這個人命如草芥的時代,一條人命都不值一匹戰馬的價格,張浩張口給了十匹,自然引起了張邈的注意,這也是張浩馬上就能得到典韋了,有些大意了。
不一會的時間,典韋就被叫進了營帳,張邈一看到典韋,不禁雙眼冒光,屬實是典韋的外表太精壯了。
“嗯,不錯,不錯。”張邈圍着典韋轉了一圈,不住的開口誇讚。
“啊,老哥有所不知,我這故友雖然有膀子力氣,可是這裡卻不太靈光。”張浩急忙指着自己的腦袋說道,同時還向典韋使了個眼色。
“叫我來幹什麼啊?”典韋聽到張浩的話,頓時裝出一副癡傻的樣子問道,說話的時候,還有一流口水順着嘴角流了下來。
典韋本來是十分壯碩的,如此一裝之下,還真有點傻憨憨的意思,張邈一下子愣住了,想不明白,一個傻子是怎麼混到自己的軍中的。
“沒事,你們大人想見見你。”張浩走到典韋身邊安撫着他說道,隨後又回頭對張邈說道:“老哥,您看此人您是留下提攜一番,還是我帶走?”
“即是老弟故人,老弟帶走便是。”張邈厭惡的看了典韋一眼說道,心中卻在發誓,一定要找到那個把典韋招進軍中的人好好教訓一頓。
“老哥不準備將他留下好好培養一番?這小子力氣可是大得很呢。”張浩一臉認真的說道,完全不敢去看典韋,生怕自己忍不住會笑出來。
“老弟的故人,我又怎麼能強留在我身邊呢,老弟帶走便是。”張邈揮揮手說道,不想多看典韋一眼。
“那老弟就將人帶走了。”張浩說着,便帶典韋離開了,剛走出營帳,張浩再也忍不住了,放聲大笑起來。
“大人,您笑什麼?”典韋一臉不解的問道。
“哈哈,令明,你演的太像了,本來我說給張邈十匹戰馬換你來我營中,結果你這一演,那張邈竟然忘記討要戰馬了。”張浩一邊笑一邊說道。
這邊說說笑笑,另一邊,張邈的大營中,則是另一番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