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氳的靈氣迷迷濛濛的,池中的人彷彿融入了這一片天地之中。
影影綽綽間,只顯得飄渺而渺小。
神思動,空間轉。
乍然,原本平靜至極的靈泉水突然被激起大波浪,翻涌起水花。
“喝!”
蕭如嬌喝一聲,同時雙手凝聚了一團綠色光團。
光球驟然放大,身前的一塊氤氳之間,出現了一隻紫金色的大鼎。
鼎有三足二耳,鼎身上盤旋着一隻尺紫鳳凰,鳥喙張開彷彿翱翔九天時高聲唳叫,統領天地的模樣!
一股霸氣,尊貴的壓迫直臨人心。
鼎上鳳凰,鳥喙便是入要口。
靈泉彷彿陡然間升溫。
靈泉滾涌,彷彿一瞬間變成了沸水一般。
蕭如擰着眉,一張瓷白色的小臉更加的煞白。
雙手彷彿受着一股極強的排斥一般,集齊難以聚成一處。
“鑠~”一聲輕響只見,那雙手之間,出現了一道火光。
一道赤中帶着幽藍色的火光……
……
東門,西門,南門,北門,還有主行空中的飛行獸人,此時皆是整齊劃一的站立於廣場之上。
耳邊是四個主事的人鏗鏘有力的聲音。
“西門二小隊,鷹一帶領,前去落昭森林五伏谷埋伏。”
“是!”一個身穿銀甲的獸人出列,單膝跪地,鏗鏘領命。
“東門三小隊,傑沢帶隊,將外面的墮獸引至五伏谷。”
“是!”一個面容粗獷英氣的獸人迴應道。
“南門,北門,將戰場遷至泥沼河,切記,休得戀戰。”
說話的是瀾荊。
獸世,本來就是一個拳頭,本事說話的地方。
瀾荊身爲現衆獸所知的實力最強的一個,說話最有信服力。
按照昨晚蕭如安排的作戰計劃,幾隻獸吩咐下去。
西門暫時交給了炎闕,因爲獅王……懶。
照卡伽的意思來說,自家雌性不在身邊,打架都沒動力,所以。
西門的領導權交給炎闕,他,退到後邊,有需要的時候再出手。
炎闕沒有意見,便是就這麼定了下來。
幾隻小的站在西門的隊伍之中,看着高臺上的自家幾個父獸,心中疑惑。
母獸呢?
母獸怎麼沒出現?
他們可是約好了,一起要比賽人頭數,想要在母獸面前表現,結果……結果母獸不在?
不開心!
待高臺上的瀾荊講完話,四個分別帶上自己的隊伍時,幾隻溜到了炎闕那邊。
銀子問炎闕:“炎闕父獸,炎闕父獸,我母獸去哪了?”
怎麼這一大早的就不見人的?
聽到銀子問,炎闕薄脣微啓,淡淡道:“你們母獸閉關六天,現在已經去閉關了。”
“閉關?!”幾隻異口同聲驚道。
“母獸是出什麼事了嗎?”幾隻焦急極了,抓着炎闕問道。
如果不是出事了,那爲什麼剛回來就要閉關?還以閉就是六天?!
“她沒事,放心。”炎闕道。
沒事就好。
幾隻小的心裡鬆了口氣,緊繃着的心鬆了下來。
炎闕看着幾個,眸光微斂,“歸隊。”
“是!”幾隻齊聲道,同時的,快速的歸入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