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把玩着周家家主的徽章,瞥了一眼正在往臺上走的周宇。
看見秦川看他,周宇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直到他走到秦川身前臉上的笑容都沒褪下去。
秦川把家主的家徽交給了周宇,什麼都沒說。
“師父,你難道不打算說什麼麼?”周宇怨念的看着秦川。
“需要說什麼。”
“等等!!”這時候尚清的喊聲傳來,周宇掛上我就知道的表情看向騎着黑犬飛在半空中的尚清。“周家的家主之位不能交給你!”
“不給我難道交給你麼?”周宇掛上惡劣的笑容,擋着尚清的面把家徽帶到了胸前。“你已經來遲了哦,禮成~”
“哼!不過是個牌子而已,家主應該能者居之,靈媒廢材的你怎麼可能當好一個家主!”尚清臉上不再是以前柔弱的笑容。
“我覺得周家現在的形勢已經足夠證明我的能力了。”周宇將手伸進寬大的道袍中,笑着說。
“誰知道是不是你旁邊的那個人幫你做的!”尚清手持桃木劍指着秦川。
秦川瞥了尚清一眼,淡然無視。
“你知道你現在的話會造成什麼後果麼?”周宇黑了臉看着尚清。
“怎樣都無所謂!”尚清眼中冒出怒火。“你和周典聯合毀我道行,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把周家家主之位禪位與我,二是和周家一起爲我的怒火買單!!”
周宇挑挑眉,這怎麼又和周典那個老頭扯上了。
“我一與二都不會選,你今天來了也好,我們把我們之間的賬給算個清楚!”
周宇說完周身罡風四起,道袍被吹得獵獵作響,趴在他腳邊的懶貓大花身上的毛炸了起來,眼中的豎瞳放大,黑色侵染了金色的貓眼。
大花淒厲的叫了一聲身形膨大,周宇踩在大花的身上飛了出去。
“那個尚清怎麼回事?看起來不太對勁。”周琴皺着眉問。
“他應該入魔了。”周雲也從大鐘那邊趕來,聽到此話解釋道。“大概妹夫他在尚清修煉的時候把陰氣打入他的身體了吧,他怎麼總幹這種減壽的事呢?”
“反正他也不想活了吧……”周襄有些黯然的說,此刻前來觀禮的靈媒界人士也紛紛亮出自己的武器,向周家的人攻擊起來。
如此看來,這些人似乎已經和尚清達成了某種協議。
周雲放出命令,周家的所有人全副武裝和這些人戰鬥。
【人的恨意會驅使人做很多不理智的事情吶。】
秦川作壁上觀,站在高臺上看着周宇和尚清鬥法。
周宇打不過尚清這是很明顯的事情,畢竟周宇纔剛剛進入築基的階段。
而尚清半路轉入魔修,功力大增,怎麼看周宇輸的可能性都比較大,只是……
秦川看着周宇,自從開始修行後周宇的命格就發生了改變,不如說周宇的命格應該是和尚清換了換纔對。
眼看周宇的守護獸花貓已經在黑狗的爪下落敗,周宇也快也不敵,周宇不由大喊。
“師父,你還要看戲到什麼時候啊!!”是的,周宇敢應戰最大的原因就是,他有最大作弊器在這裡啊!
秦川此刻覺得有些無奈和丟人的感覺,這種感覺很新鮮。
一招手秦川便把肥貓和周宇招了回來。 wωω_TTKдN_Сo
尚清憤恨的瞪着秦川,下一秒眼中波光流轉,似有湖水隱於那一雙眼中,聲音入骨綿柔。
“前輩,你難道要爲了這樣一個醜陋的人向我出手麼?”
“不會。”秦川把周宇放到身邊冷淡的說。
尚清臉色一喜,繼續說:“那前輩可願幫我一把,只要除了那人,我什麼都答應你哦。”
秦川坐到高臺的欄杆上,手裡撫摸着花貓雜亂的皮毛淡淡的說:“我討厭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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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清臉色一僵,頭上青筋跳起,臉色驟然變黑。
他陰森森的說:“既然如此就把你一起殺了!!”
言罷尚清就騎着黑狗向秦川飛去。
此時,碰的一聲槍響,響起。
尚清就像一隻被打中的鳥一樣捂着心口落了下去。
站在秦川旁邊的周宇臉色糾結。
“這,這是什麼展開?!”
秦川沒有回答,他看着那開槍的人荊月淡淡的說:“運氣也是事關成敗的重要要素呢。”
看着尚清落了下去,荊月充滿快意的一笑,將槍收回了懷中悄然離開。
順着秦川的目光看到荊月的周宇,表情有些複雜。
現在主腦已經落敗了,那些雜兵也沒什麼好看的了。
秦川拿起一道符向空中彈去,道符飛向天空的白光閃過,下一秒雷聲大震,萬千驚雷一起落下,不分敵我把人全部劈暈了過去。
時刻注意着秦川動作的周雲周琴幾人,見秦川動作便理智的躲了起來。下一秒她們看着散發着滿院肉香味的被雷劈黑的人,不由爲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贊。
【宿主你總是暗地裡下毒手這樣真的沒有關係麼?】
又不是漫畫裡的男主。
秦川站起身拍拍道袍,從高臺上跳下。
周宇扒着欄杆,看着一地‘屍體’表情很苦逼。
秦川走到昏迷中的尚清身邊,他看起來危在旦夕。
尚清身邊的黑狗在尚清失去意識時就消失了。
“你要救他麼?”秦川問跟過來的周宇。
“雖然我不想救他,但是我想看他咬牙切齒卻無能爲力的樣子怎麼辦?”周宇笑的像只小惡魔。
“隨你。”秦川說完轉身離開。
……
尚清被周宇救回了一條命,但是內息被毀,今生再也無法修習陰陽術只能當個普通人。
然後在某一天消失在了醫院裡。
“小清喝點水吧。”夏冬河捧着被子走到尚清面前。
“不要!夏冬河你給我滾!!從我面前消失!!”尚清坐在輪椅上面色癲狂的喊。
夏冬河把杯子放到桌子上,面無表情的看着他。
“你以爲你還以前一樣麼?你現在除了依賴我什麼都辦不到,爲什麼不學聰明點,像以前一樣對有用的人不停賣弄多好。”
“夏冬河,你毀了我的腿你還想讓我好好對你,你在做夢麼?!”尚清咬着牙說。
“怎麼,你覺得我毀了你的腿十惡不赦?”夏冬河笑了笑說。“只是一報還一報而已,你毀了我的修行,我毀了你的腿到底誰更賺,你難道不明白麼?”
“當初周典在你修行的時候把陰氣打入了你的身體,使你走火入魔成了魔修。那時你不顧我的感受強行吸走我的修爲,難道沒有想到過會有今天麼?”
夏冬河擡手摸上尚清的臉:“我自認對你掏心掏肺,甚至不惜背叛自己的主子,你是怎麼表現的呢?見我沒用就立刻丟下了抱上了荊月的大腿,然後對方沒用了又立即丟棄,結果栽倒了荊月的手裡。”
“你不覺得和荊月想要你的命相比,我已經表現很好了麼?”
夏冬河收回手撐着臉笑着說:“現在我是個普通人你是個殘廢,然後有個荊月對着我們虎視眈眈還有周家在一旁看着,尚清你現在應該安分點了。”
尚清低着頭,握着輪椅把手的手背上爆出青筋。
怎麼能就這麼結束,他不甘心!
……
荊月現在失去了荊家家主的位置,好在雖然沒有了力量但是他的財力和勢力還在。
內心雖有不甘,但是自己的運氣不好又怨的上誰。
當初他得了聚靈丹,本想立刻食用修煉,但是卻被尚清所惑猶豫之下,就被尚清和夏冬河下了毒搶走了丹藥。
在他逼毒治療的期間聽得尚清被周典給暗算的消息,聚靈丹似乎被周典搶走了。
在之後見面尚清的力量增了一截,只是周身的正氣不再,換上了一身邪氣。
兩人交手期間他被尚清所迷惑露出破綻,多年的修爲被尚清全部吸走。
此時此刻他才終於認清了尚清的真面目。
荊月雖然和尚清交往時間不長,但尚清此人他卻很瞭解,他如此破釜沉舟絕對是爲了復仇。
造成他成爲魔修的人是周典,但尚清肯定會將仇恨轉嫁到周宇的身上。
在尚清的眼中若是沒了周宇,所有的一切都該是他的。
那他肯定會在周宇正式繼承周家的那一天前去攪局。
荊月撫摸着自己的愛槍,尚清現在再怎麼強,他現在也沒有到達可分魂離體的程度,既然如此他也就只是一介凡人而已。
任你可驅魔斬妖,不過*翻胎,心臟碎裂依舊要死,他等着那一天。
然後荊月報了仇,他特意射偏,就是想看着這個腦中全是利用、陰謀的狡猾之人落入敵人手中時的醜態。
他荊月可從不是什麼良善之人。
……
周典看着主院方向電閃雷鳴的景象皺了皺眉,卻沒有離開墓碑旁邊。
他倒了一壺水,坐在小棚子的方向看着那墓碑上的照片。
相片裡的女子笑顏如花,那是他的妻子周欣。
他是周家下人的孩子,十六歲那年他和妻子一見鍾情。
然後他入贅了周家。
周家的家主他的老丈人並不喜歡他,縱然他再怎麼天才,也只是頂着一個代家主的名號每天看着老丈人的眼色過日子,他那時覺得沒有一點自由。
甚至漸漸地對妻子厭煩起來。
欣兒在懷周宇的時候,他遇上了尚清的母親,他那個時候覺得他和尚清母親之間的感情纔是真愛。
然後在欣兒快臨盆的時候,尚清的母親找上了門,說她懷了孕希望欣兒可以成全。
結果妻子早產,尚清的母親自那之後就不知所蹤。
他一直認爲是欣兒害了尚清母子,從此和妻子關係如履薄冰,欣兒最後鬱鬱而終。
看着和欣兒長相相似的周宇,他不由越來越厭煩這個孩子。
周宇這個孩子,非常的適合做靈媒師但是他卻看不見那些,老丈人說周宇的主觀意識太強他堅信自己看不見這些,但是一旦他突破這些便會成爲最好的陰陽師,然後周宇變成了下一屆的準家主。
他心裡不甘,因爲討厭這個孩子他並不想把手裡的權利交給這個孩子,老丈人死後他直接無視了周宇,想要在女兒中培養一個家主來。
但是四個女兒都非常的疼愛周宇,甚至會爲了這個孩子和他頂嘴,於是漸漸地他便與這四個女兒疏遠起來。
直到尚清的出現……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最近因爲家裡的一些糟心事,精神狀態有些不好……
所以腦子很混亂……
而且,我的坑有些多,每篇都是日更,一天最少一萬字,所以也很累。
本來也想停更兩天歇歇的,但是開學肯定無法日更了,因爲我是學生黨嘛……
所以想着至少假期的時候日更……
最主要的其實我不會寫感情戲,一遇到這種劇情就想兩句話交代過去……
因爲從小到大都沒談過戀愛嘛
長這麼大隻收到過一封情書,還因爲自己智硬認爲那是交筆友的信把人氣到再也不理我了……
現在想想,我是多逗比啊!!
我會努力改掉這個毛病的!膝蓋送上跪求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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