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天開始,由你照顧這個男人,如果他死了,我拿你是問。”男子冷冷地說着,毫不留情轉身離開。
沙紀眨了一下眼睛,不理解地看着被他粗暴着關上的門,卻是看向了牀上的那個人。
原來生病的人,就是他吶,微微皺了皺眉,走到牀邊,將手放到他的額頭上,果然是發燒了呢。
看着牀頭的藥和正在打着點滴的藥水,她的心也是鬆了一下,似乎那些人是真的沒有想要他死呢。
不過自己也做不了什麼吧,想着,又是仔細打量着牀上的人,手不自覺地擡起,放到他右眼下的淚痣上面,輕輕撫摸着,心中似乎是暖暖的。
“誰!”突然她的手被誰猛地抓住,牀上的人突然睜開了眼睛,沙紀尷尬地想要抽回手,但卻發現身體似乎有些動不了。
“是你啊……”跡部把手放開,看着天花板,眼睛似乎少了幾分神色,就算是他也受不起這樣的折磨的,他還有一個網球部,今年他們約好一定要拿冠軍的,怎麼可以就這樣罷休,但是出賣自己的公司怎麼可能呢,他跡部景吾纔不是那樣的人。
沙紀將手放到自己的雙腿上,低着頭,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就算知道卻也不知道應該怎麼樣說出來,她是啞巴,說不了話的。
“你叫沙苡陌麼……”跡部轉過頭看着她,開口,有一個人聊聊天也總比一個人煩悶的好,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女孩子和其他人不一樣,當然他不知道她和他其實某種意義上有着一定的相同點。
沙紀受寵若驚地點了點頭,她不懂自己的心爲什麼跳得這麼快,似乎是真的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如果我說我想逃離這裡,你願意幫我嗎?”跡部無意義地問着,他知道就算她是一個不同於這裡氛圍的女孩子,但是這樣的問題也是徒然。
沙紀微微一怔,低下了頭,不說話。
跡部輕笑一聲,轉過頭去,雖然是想到了會是這樣的結果,但心中卻還是微微一些失落,他是不是真的不能從這裡逃走了?
突然手上似乎是有了什麼觸感,跡部轉過頭,女孩正低着頭把自己的手拿在她的手中,另一隻手一筆一畫地寫着什麼。
“如果真的可以,帶我一起出去好不好。”
跡部景吾慢慢地解讀着,臉上卻是露出了一個星期以來最欣慰的微笑,跡部點點頭,“如果有機會,會的。”
“我應該怎麼稱呼你?”沙紀繼續寫着。
跡部笑了笑,“叫我跡部吧。”
沙紀擡起頭,明亮的眸子中突然閃過了什麼,眼睛微微眯起,雖然看不到面部,但是跡部知道,她是笑了,“我叫你阿部好不好。”
突然想到了這個稱謂,似乎有一種淡淡的溫暖。
跡部皺了皺眉,爽朗地一笑,“雖然是很不華麗的名字,但是本大爺就勉強允許你這樣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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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溫馨有木有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