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的冷着一張臉,突然間轉身,向醫院那邊走去。
其它人則是互相的看了一眼,也是跟了上去,
“不會是那個人是真田打的吧,而且打進了醫院裡面去了?”切原有些懊惱的說着,要是真的是這樣,他不是幫了倒忙了,因爲,那主意可是他出的。
“不會的,”幸村的脣角微抿了起來,他的網球不可能會做到那麼差。如果那樣簡單的力道他都控制不了,那麼他就不配做真田了。
“你還真的是自信,”切原小聲的嘀咕了一聲,卻是換來了一道並不算強烈的眼神,但是卻是足以讓他心驚的要命。這個隊長,看起了人是很好,只是,他卻是最腹黑的那一個,最可怕了。
他縮了一下脖子,好了,他什麼話也不說了,他說不會就是不會吧。
手術室外,所有人都站在那裡,緊緊的盯着手術中那個紅燈,她一直都是在喊痛,連醫生都不知道她是怎麼了。
一陣腳步聲傳來,然後是整齊的土黃色的隊服,
“那個女孩,她沒事吧?”幸村精市走進,問的卻是讓所有人都有些奇怪的話。,
“她臉上的傷是不是你們的打的 ?”不二週助微微的睜開了雙眼,看向幸村精市,。
“不是的,是她自己要求,”切原連忙的走上前,他們可不要把他們看成那種人,是那個女孩非要的他們打的。
求他們打的。
“哦,不要誤會,”不二週肋微微一笑,“跟你們無關的,是她自己的問題。她還沒有出來。”
直田的雙眼深了一下,而手冢國光只是雙手環胸的站在那裡,不知道他現在想着什麼,只有他的臉似乎是越發的冷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手術室的門纔開打,醫生摘下了臉上的口罩,“這孩子應該是心理的原因,她應該是受了什麼巨大的刺激,身體上並沒有多麼大傷害。現在,我們已經給她打了鎮靜劑了,等她醒來這後,盡理不要再刺激到她。”
醫生說完,搖頭走了下去。
很快的,涼葉被推了出來,她的一邊臉上仍然是青色的傷痕,整張臉上透着一種不同尋長的蒼白。
“真的是她,”切原一眼就認出了病牀上那個昏迷不醒的少女,一個網球真的能她打成這樣嗎?
而他也是偷偷的看了一眼真田 ,真田會不會的手勁打的太大了,打到那女孩的腦子裡了。
頭上突然間被放了一下大掌,“不要亂想,不然他罰你。”那個高高大大少年揉了一下切原的頭髮,他們都相信直田 ,他不是那一個沒有分寸的人,就如同他的網球一樣,因爲,他值得讓他們相信。
病房內,手冢國光只是坐在涼葉的病牀邊,他的眉心處一直緊皺着,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突然疼成那樣。
“手冢,很對不起,都是我的錯,”真田彎下了腰,他不是怕承擔責任的人,不管她現在的病是不是跟那一球有關,那都是他的責任,只是因爲,那一球確實是他打的。
手冢國光國光站了起來,向真田彎下了腰,“很抱歉,給你帶來了這麼大的麻煩,這件事與你無關的。”
兩名部長站在了一起,同時同樣的冷清,同樣的堅毅,也是同時看着對方的眸子,都有着抱歉,他們都不是不分事理的人。
而不二週肋只是笑笑,手冢國光不愧是手冢國光,真的是讓他們驕傲的部長。
涼葉只是輕輕的晃了一下長睫,睜開自己的雙眼,卻是看到了面前着着太多的人。
她的心臟處傳來一種不熟悉的痛,只是伸出了自己的手指,想要去抓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