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知道了,”手冢國光輕輕的撫着她的頭髮,他知道了,全部的知道了,想不到了伊澤家的人會這麼的狠心,明是就是自己的孩子,卻是這樣的對涼葉。
“你讓我帶你走嗎?”手冢國光的放開了她,低頭問着,而他的手指則是替她迭着臉上的淚水,真的不知道她怎麼這麼愛哭的,怎麼都不沒有停止意思?
“走,涼”葉搖頭,“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我不怕的,我一點也不怕的,我知道自己不管如何的不承認,我仍在是伊澤家的孩子,我是不喜歡這裡,不喜歡伊澤家,更是不喜歡那個伊澤雅知,但是,我卻畢須救她,這是人的命,也是我不得不承擔的責任,因爲,我們有着同樣的父親和母親。”
涼葉的靠在了手冢國光的肩膀上,手指像是從前一樣,緊緊的拉着他的衣服,似乎都是要把他的衣服給拉破一樣,手冢國光並沒有阻止他的動作,因爲他的衣服早就已經被她給拉的習慣了。
“國光,你說我做的對嗎?其實我好愛自己的生命,但是,我也別愛別人的。”涼葉脣角有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她是活了第二次的人,她還遇到了這裡的奶奶,手冢家的人, 還有國光,她已經很幸福了。
生命是多麼的寶貴,她明白,所以,她是自願留在這裡的救伊澤雅記的,與其它人無關,不是因爲她是伊家的人,,還是因爲,她的生命也有一次。
“國光,你說我這樣做的對嗎?”她輕輕合上了自己的雙眼,眼睛仍然的酸的難忍,她好累,真的是好累。
恩,手冢國光淡淡的應着,手放在了她的臉上,她的臉已經沒有他的手大了,而她的臉色也是近乎是透明的蒼白,他低下頭,看着那個靠在自己胸口上的少女,此時,她已經睡着了,不過,手指卻仍然是緊緊的抓着他的衣服。/
門打開,走進來是的伊澤和正,伊澤家現任的主人,而他臉色極爲不悅盯着那個抱着涼葉的少年。
手冢國光只是淡淡的擡頭,然後向伊澤正明禮貌的點了一下頭,
“你怎麼會在這裡?”他也不怕會吵醒涼葉,反正這個女兒在他的眼中,現在也只是他一顆棋子而已,除了她的血可救人以外,什麼用處也沒有。
手冢國光輕輕的皺了一下眉毛,他的聲音似乎是太大了一些,涼葉一直淺眠,有時很少的動靜都有可以她醒過來,他低頭,只是這一次沒有,因爲,她的身體真的太累了。
他小心的將涼葉放在了牀上,然後將被子蓋在了她的身上。 這纔是站了起來。
他走了出去,而門口則是站着跡部景吾,他有意無意的向裡面看了一眼,不過,臉色卻是少有的緊繃。
門關上,手冢國光這纔是看向伊澤和正
“打攪了,伊澤先生,”他禮貌的彎下了腰,而伊澤和正則是冷哼一聲。
“你想要帶她走,那是不可能的,我不可能會放她離開的。”伊澤和正冷漠的說着。
跡部景吾卻是拿起了自己放在口袋裡的雙手,“伊澤叔叔,你似乎是忘記了,她已經不伊澤家的人了,如果她真的願意,那麼,我們就有辦法讓她離開。而且如果真的做了,您認爲,您有百分之百的保證嗎?”
他已經算是一個大人的,在他的面前還沒有他跡部景吾所辦不到的事。
“景吾。”伊澤和正警告似的看了一眼跡部景吾, 他現在是什麼態度,“景吾,如果你再這樣的下去,那麼,以後雅記可能就不會喜歡你了。”他現在明顯就是在針對着他們,針對着雅記,十分的讓他不喜歡。
跡部景吾只是擡起了自己的脣角,抱歉,他也沒有讓她喜歡,現在看她, 真是越看越煩,用着自己的姐姐的血,還不知道感激,原來,一直最自私的就是她,他還真的是看走了眼了。
那一些的受傷事件,想必也是有內情吧,不過,他已經沒有心思去調查了。
手冢國光只是抿着自己的脣看着伊澤和正,“很抱歉,伊澤先生,我與涼葉打沈到了你了,等的手術一完,我會帶她離開。”
他說的不濃不淡,清冷如風的氣質同跡部景吾站在了一起, 都有着絕對的壓力,他們兩個人, 一個是冰帝的帝王,一個是青學的皇帝,自然都不會是普通的中學生。
伊澤和正愣了一下,他很少可以遇到了同跡部景吾可以相提並論的國中生,想不到現在又是出現了一個,真的讓他吃驚了,這個少年的態度,他的眼神,還有他的一直表現來的的冷漠,已經讓人有了一種壓力了。
“如果我不願意呢?”伊澤和正只是冷笑,如果,他不同意喲,伊澤雅知是他的女兒,這個世上根本就沒有秋元涼葉的存在,只有伊澤雅知。
手冢國光的脣輕輕的擡了一下,他一句話還沒有說出,就聽到門砰的一聲被打斷。
“如果你想讓伊澤雅記活着,那麼,你就應該答應。”
涼葉走了出來,然後直接抱住了手冢國光的腰,她將自己的頭埋在了手冢國光的胸口上,直到聽到他有力的心跳時,,她的整個人纔算是放鬆了下來,身體輕輕的一軟,卻是被手冢國光的雙手給支撐了起來。
“伊澤雅知,你在威脅我?”伊澤和正的臉上漸漸的陰沉了起來,果然是不討厭的一個孩子,沒有一點是比的上雅記的。
涼葉擡起了頭,不懼看向伊澤和正,從頭到尾開始,她其實就沒有怕過他。
“我說過了,我可以救你的女兒,也可以不救,”她用了你的女兒,明顯就沒有將伊澤和正當成父親看。而他從來都是她的父親。
“伊澤雅記,”伊澤正明冷聲的警告了一聲,“這就是你對自己的父親所用的語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