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吉若看着坐在椅上的那兩個人,然後看向忍足,“你說這跡部是不是最近變的太多了?什麼時候,他對女人這麼有興趣了?”
“不是有興趣,怕是他根本沒拿她女人看,只是自己的所有物。”向日邊說邊騰空跳起,酒紅色的頭髮隨着他的上升而向上揚起,最後,像雜技演員一樣很快的跳到日吉若的身邊。
忍足推了推架在臉上那個橢圓形的平光眼鏡,半天才出聲,“這件事嘛,可能他是在害怕,所以才準備讓沙耶跳極的,一個班,時時見到,就安全許多。”
“害怕,那傢伙會害怕,我可不信,或許是上次的事讓他感到丟臉了,畢竟,人是因爲他才受傷的。”向日繼續說,還真的想象不出來什麼情況下,跡部會露出害怕的表情。那個人在他們的眼中,簡直就是無所不能的。
“也許,可能吧。”忍足狀做思考,“或許,上次諸物室的事,真的讓他感覺有些丟臉了,所以,這次千方百計的讓他自認爲的小女傭跳極。但是,我還是更確定,他是因爲害怕。”
“可是,我感覺有點危險,沙耶的學習成績看起來沒有那般出色,要跳級也許會很難。”宍戶亮分析着,不是他不相信這件事,是真的好像不可能,冰帝關於跳極有着極嚴格的制度,不是天才型的人才,是不允許的。
忍足笑笑,將球拍放在胳脯內,然後回頭看向其它人,說道:“對於跡部來說,這世界沒有可能的事。”
其它人也跟着附和起來,確實,他就是那種唯我獨尊,我行我素的人。對他來說,這世上,就算再不可能事,他都會將他變成可能。
向日摸着球拍,再看了看對面的那兩個差不多粘在一起的人,“你們說跡部會不會喜歡上她了?他對她好像關心的過分了。”
“我看不像。”風長太朗也跟着走上前,他摸了摸自己的頭髮,回家要洗頭了,好癢,以他對跡部的瞭解,這好像不是會做的事,“我不相信跡部會愛上別人,跡部自戀到極點,每天都要花長常的時間照鏡子,他天天看鏡子裡的自己,估計愛上自己可能性多一點。”
“恩。”慈郎緩緩睜開大眼,還是一片睡眼朦朧的樣子,不過,他剛剛確實是出聲了。看來是同意風長太郎的說法。
而坐在椅子上的兩人,專注到沒有聽到自己此時成了議論的對象,站在他們身的樺地擡頭看了看天空,天空上一隻小鳥飛過,紅色的翅膀,色彩鮮豔無比,小鳥在空中盤旋幾圈,然後直接飛到他的肩上,他扭頭,黝黑的雙眼看着小鳥黑色的小小眼睛,細看之下,能看到他的脣角緩緩升起的弧度。很單純,很單純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