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跡部景吾看向忍足,忍足將球扔到球框裡,拿着球拍走下場,寶藍色的頭髮捲起一道藍色的波浪,額間也隱約有有些汗水,他走到他們面前帶着笑意說道:“教練一切都安排好了,你們有專門的球場。”
跡部景吾站起來,似是可以擋住了一樹的陽光,他看了看四周,臉悠然間有幾分陰沉。
“慈郎呢?這傢伙又不知道睡到哪裡去了,天天就知道逃避訓練。真是太不華麗了。”
鳳長太郎看看跡部景吾明顯變沉的臉,偷偷後退了一步,他還是不要告訴跡部的好,不然,慈郎學長估計又要受罰了。
跡部景吾看到鳳長太郎的躲閃,脣輕抿了一下,其實不用他說,他都已經知道那傢伙現在在哪裡了。
都是一羣不華麗的傢伙。
“樺地,跟本大爺走,去把那傢伙給拎回來。”跡部景吾說完後直接走出網球場,身上的隊服此時已經披在了身上。
“是的。”樺地似平常一般跟在他的身後
而忍足只是搖搖頭,慈郎估計又要被人拎回來了。他看向青學的衆人,笑道:“我帶你們去網球場,不要介意,他們向來都是這樣的。”
說着,就向場外走去,冰帝的網球部很大,足夠讓他們可以隨心所欲的練習了。
兩個網球場離的很近,相互可以看到對方的一切活動。這樣的安靜,也是教練刻意的,他們可以明顯的看到青學的訓練,自然青學也能看到他們的。瞭解對方的資料,這樣,會比較不錯。
另一個地方,跡部景吾走在樹陰下,擡頭,一縷陽光落在他的身上。他走到一棵大樹下,然後,停下了腳步,果然,還是老地方,不但有他的小女傭,還有,慈郎。
他走過去,樺地伸手直接將慈郎扛在肩上,向網球走去,而此時,被樺地當沙袋一樣扛着的慈郎還是睡意朦朧,根本沒有轉醒的痕跡,就算是這樣的姿勢,他照樣可以睡的下去,也許,還真是習慣了樺地這種做法吧。
樺地走後,跡部景吾蹲下身子,定眼的看着睡着的少女,忽然,他的脣角微微勾了起來,清淺的笑意不減,許久,他伸出手指,輕輕捏了一下她的臉頰,柔細的觸感,細膩的皮膚,分明的美好。
他的身體擋住了她面前的所有光線,光與影的頓錯間,一片陰影投在了她的臉上,帶着些許透明的留白。
臉上傳來有些熟悉的痛感,音羽輕眨了一下眼睛,直到感覺到一道清新的淡香,融入了她的呼吸,很安心的味道。
她慢慢睜開雙眼,猛然間看到的就是跡部景吾放大的臉,而在她的臉上,他的手指還在肆虐着的輕捏着。
何時,他喜歡上做這種事情,難道,他真的以爲她真的當她的臉不會疼嗎?其實,他哪能是不知道,只是已經習慣這種動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