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頭看向切原,而切原也學着她的樣子,靠在樹上,看起來,剛纔的放鬆也是一瞬間的事,煩惱是一直存在,不是可以那樣輕鬆忽略的。
“我曾今可以說是青學裡最壞的女生,欺負別的同學幾乎是天天可見的事情,那個時候,青學的學生討厭我,青學網球部的部的人更是討厭我,你相信嗎?”她看着遠處,似乎又是回到最初的那段日子。
“那個時候,就連不二週助都是都討厭我的,還不是一般的討厭,你也明白他的性格,他不是那麼輕易的去討厭一個人,但是,他卻是那樣的討厭我,而在我離開青學時,我所道歉的不是網球部的人,而是整個班極的人,我向大家有都說了對不起。”
“不去做,怎麼知道會不會成功,我道歉了,而那個時候,他們也都原諒了我。”
“切原。”她伸手拍拍少年看起來有些纖細的肩膀,他還是個孩子呢。“其實道歉真不是什麼難的事情,只是一名簡單的對不起而已。人的一生總是在犯錯,如果明知道是錯,還不去改,一味的迴避,只是找着許多的藉口去逃避,那麼失去就會更多。其實,我並不以爲你對橘桔平所做的是你錯了,因爲在比賽中,受傷是在所難免的,你的網球風格也許就是這樣,無論結果如何,每個人所要的只有最後的勝利。”
“勝利雖然不是絕對的,但是,所有人不都是在這個目標努力着嗎?只是,她低上頭,微微閃着分明的睫毛,落下了一片細陽。只是,切原,你畢竟是真的傷了橘桔平,而他受傷住院這也是事實,你真的欠了人家一個對不起。如果這點你都不面對,那麼怎麼能誠實面對你的網球呢。”
切原一直聽着她的話,很認真的聽着,沒有露掉一句,他低下頭,聽着她平靜的說着自己的事情,這就是沙耶嗎,一個曾今被全校人所認爲的壞人,被青學網球部的討厭的人,如果是真的,那麼,此時她的改變多麼的明顯,那麼,那個時候,她所受到的定是更大的壓力,要付出多少,她才能讓別人重新去認識她,重新去了解她,直到現在的認同她。
對全班的人道歉,這樣的勇氣,真的很難,不是嗎?
他突然起頭頭,白淨的臉上恍然平靜了很多,是啊,他看着放在旁邊的球拍,拿起來,手指輕拉着球網,她說的對,不管是什麼,他確實是傷了橘桔平,確實是欠他一句道歉。
他纔不怕承擔責任,當然,更是不怕道歉,一個女生都可在勇敢的面對一切,更何是他,而且,他是立海大的網球部的正選隊員,做錯事,當然要改,不然,不就對不起他的網球了。
“我知道了。”切原露出極爲自信張揚一笑,黑髮平順的被風吹起,然後又緊貼在他的額邊,等他們來了,我會親自去給那個不動峰那個什麼隊長道歉的。道歉有什麼好怕的。我切原,纔不會怕誰。他揚揚球拍。又恢復了平常的切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