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下面那四個殺神到底是什麼人?”
衆人議論紛紛,眼裡透着說不出來的興奮。
雖然這個場面可怖了一點,但對面那是什麼人,那可是要把他們撕成碎片的蠻獸。
這是種族之間你死我亡的戰爭,容不下任何仁慈。
如果有人在這個時候跳出來指責他們太過血腥,那是會被所有人唾棄的。
所以,在場所有人只會認爲他們殺的好,而不會對他們的舉動有任何異議。
“我知道,我知道。”人羣中有認識青蘿他們幾人的立刻就有人喊了出來“那四個人裡面唯一的女孩子叫林青蘿,那個冰屬性能力的是凌冰宵,至於那個殺蠻獸最詭異的是白風。”
旁邊立刻就有人問了“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那人一臉驕傲的表情,然後鄙視的說道“一看你就不關注學院榮譽,你別忘了五年以前的各大學院大賽,他們三人就是學院出賽的學員之一。”
“那那個長得最好看的那個叫什麼名字啊?”旁邊的一個姑娘看他這麼熟悉,頓時忍不住開口詢問,臉龐還紅撲撲的,看起來很激動。
不止是她一個人,旁邊能聽到這個問題的人都忍不住豎起耳朵。
“呃。”那人仔仔細細的回想了一遍,最後慚愧的說道“我不認識。”
“你怎麼能不知道呢。”旁邊立刻就有人不滿了。
那人也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理所當然的說“我不認識那是因爲他絕對不是我們學院的人,一個沒見過面的陌生人,我不認識很奇怪嗎?”
“你又知道了,如果他不是我們學院的人,他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裡。”旁邊立刻就有人嘲諷的說道。
那人鄙視的說道“他爲什麼出現在這裡的原因我是不知道了,但是我知道的是,如果我們學院裡有長得這麼出色的人,他早就在整個學院都出名了。”
衆人語塞,也是啊,長得這麼好看的小哥哥,只要稍微一露面,就會立刻被所有人看見的。
“顧祁鈺,他的名字是顧祁鈺。”就在衆人紛紛猜測顧祁鈺身份的時候,突然一道聲音傳了過來。
立刻就有人回過頭看向他,驚訝的問道“鎮宇,你是怎麼知道的?”
被所有人盯着的鎮宇緊緊的捏着拳頭,眼睛一眨都不眨的盯着顧祁鈺。
他怎麼知道?他當然知道那個人的姓名,他還知道那個被他奉若神祗的人最後會毀在那個女人手裡。
想到這裡,鎮宇冰冷的眼神就看向了青蘿,眼裡帶着瘋狂執拗的厭惡與憎恨。
周圍的人被他低着頭,半晌不吭聲的行爲弄得疑惑不已,半晌後他纔開口說道“他是帝都學院的學員,我曾經見過他。”
原來是帝都學院的學員,難怪這麼厲害,被帝都學院這四個字鎮住的衆人眼神發光的盯着顧祁鈺。
說起來他們這些人當中,可是有許多人第一次看見活着的帝都學院學員呢。
鎮宇那小子也沒聽說過他離開海藍星球過,怎麼知道的那麼詳細。
這個念頭只不過在衆人心裡轉了一圈就了無痕跡,對他們來說,能知道顧祁鈺的名字就足夠了。
至於鎮宇什麼時候離開過海藍星球的,如果對方不想說,那就說明這是他的隱私,即便他們問了對方也不會回答。
在沒有人看到的角度裡,鎮宇一直在看着顧祁鈺。
就是這個人,就是這個人在他夢裡最狼狽的時候將自己救了下來,他發過誓從今以後將會成爲這人最衷心的下屬。
可是最後,他卻眼睜睜的看着這人死得屍骨無存,那種錐心的痛苦讓他立刻從夢中甦醒過來。
甦醒過來以後,他本來對夢中發生的一切將信將疑,但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卻與他夢中的一模一樣,這就由不得他不相信。
早在還沒有進入琉璃學院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肯定能進去,因爲夢裡預言過了。
果不其然,一切按照他夢裡的事情在進行着,他順利的抓住夢裡的內容。
他還知道他接下來會在琉璃學院遇上一夥妖孽,這羣人號稱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
未滿二十歲的年紀就突破了九級伴靈師,這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是一件驚世駭俗的事情。
夢裡的鎮宇不過是最普通的一名琉璃學院學員,自然和所有的學員一樣也曾經憧憬崇拜過他們。
如果不是在特殊時期,他們六個人肯定會遭遇到各種挑戰,畢竟天才之名總會讓人趨之若鶩。
可隨後發生的一切就像是噩夢一樣,獸潮降臨了。
如同現在一樣,海藍星球將獸潮足足攔了三個月之久,聖耀軍團也同樣來到了這裡幫忙阻攔獸潮。
可最後的結果卻是不盡人意,因爲琉璃學院被攻破了。
學院被攻破的那天,聖耀軍團和司文院長正好不在,只有他們這些學員在抵擋。
那還是他第一次見到顧祁鈺,和上面的這些人一樣,看着下方他們的廝殺,他胸腔裡也有種說不出來的火焰,然後將他們當做了崇拜對象。
本來靠着這股勢頭他們還可以堅持下去,等到司文院長他們回來,可瑞後他們的敵人中出現了一個人形蠻獸。
也是在那個時候,他才知道原來九級伴靈師並不是頂點,上面還有尊者的存在。
蠻獸一旦突破九級的桎梏,突破到尊者的境界,就可以化作人形。
那個人形蠻獸厲害得不可思議,雖然那時帶領他們擊殺蠻獸的那四人都拼力抵抗了,可在絕對的實力壓制之下,衆人最後只能決定退守。
就這樣一步一步退,最終海藍星球就被毀滅了。
在撤退的過程中,他運氣不好的遇上了蠻獸追殺,那隻蠻獸對當時的他來說可真是一個生死強敵,就在他閉目等死的時候,顧祁鈺出手救了他。
也是在那個時候,他就把顧祁鈺當做了要追隨的對象,因爲如果不是顧祁鈺,他這條命早就不在了。
鎮宇盯着顧祁鈺的眼神太過強烈,顧祁鈺疑惑地回頭看,卻什麼都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