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就是我們即將要入住的地方嗎嗎?”那日南域的人走過的門前,再次迎來了一批客人。
這批人年紀大約都在十歲上下,一共有接近六十多人,前面領頭的是一男一女兩個琉璃學院的老師。
說話的這人是個臉色微黑的,在一衆夥伴面前顯得較爲瘦弱的小個子,他站在衆人最前面,滿臉驚歎地看着眼前的這一幕幕。
“行了,還不快回來,你這一路上盡給我們東域丟臉。”人羣中另一個看起來與他相熟的男生滿臉不忍直視的表情,想要把他叫回來。
臉色微黑的小個子‘哦’了一聲,跑回自己隊伍,臉上絲毫沒有被人訓斥過後的難過。
叫他的那名男子看見他臉上滿不在乎地神色,無語了片刻,他就知道,這人的臉皮早就厚到了極點。
“果然東域就是一個窮鄉僻壤,那裡出來的人都是土包子。”在他們另一邊站着的都是北域的人,此時正看着東域的人一臉鄙夷地竊竊私語着。
“誰說不是呢,看那副樣子,就知道沒見過什麼世面。”另一人東域的人也難掩鄙夷的說道。
站在東域最前面,剛纔叫住臉色微黑的男生臉色泛起一抹冷色,他凌厲地看向站在北域最前面的一臉傲氣的男生說道“張寒暄,管好你的人。”
張寒暄特別有優越感地看了他一眼,不以爲意地說道“我覺得他們也沒說錯什麼,南落羽,我認爲你還是先讓你手下的這些土包子收斂一點。就算真的沒有見過這些,也不用直接把你們的無知都暴露出來吧。”
南落羽臉色更冷,他一字一句地說道“我東域的事情還輪不到你北域的人來管。”我的人,我說他兩句可以,但你們北域的人休想欺負到我們頭上。
“呵,本少爺肯提點你兩句,是看得起你,你別不知好歹。”張寒暄臉色越加高傲。
“你……”南落羽氣得整個人都說不出話來。
就在氣氛越加凝滯,兩個老師也抱臂看戲之時,遠處一道戲謔的聲音插了進來。
“呦,今兒這裡可真熱鬧。”
衆人循聲望去,就看到一個跟他們差不多大小胖嘟嘟的小胖子正邁着步伐向他們走了過來,身後還跟着兩男三女。
“我說是誰在說我們的風涼話呢,原來是你蘇小胖啊。”張寒暄地挑眉看向蘇星河,然後看到他背後的凌冰宵,眼裡多了一絲慎重,狐疑地說道“凌冰塊也在,你們之間的關係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
蘇星河瞅了一眼青蘿,隨後一把拉住凌冰宵,做成好哥們的樣子“我和他的關係一向很好,倒是你們什麼時候關係好到了這個地步,居然同時到達琉璃學院。”
衆人: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你明明就看見了剛纔兩方對峙的場面,否則也不會說出剛纔那句話了,現在卻當着所有人的面,睜着眼睛胡說八道。
“呵呵,真不愧是蘇家少主,這顛倒黑白指鹿爲馬的本事用得可真是熟練啊。”張寒暄不怒反笑地說道。
蘇星河摸了摸鼻子,嘿嘿笑了一下,沒再搭理他,轉頭看向南落羽,“南少爺,好久不見。”
南落羽對着蘇星河微微一笑,絲毫沒有剛纔的怒色,疑惑地看向他身後的一行人“是好久不見,你們這是?”
“我們比你們先到了兩天,做完了該做的事情。出來玩玩,恰好就看到了你們。”蘇星河輕描淡寫地說道。
“該做的事情?”南落羽疑惑地問道。
“不錯,該做的事情。”蘇星河幸災樂禍地看着眼前這一羣還不知道琉璃學院院規的小綿羊,詭秘地笑着問道“你們還有可以食用的東西嗎?”
張寒暄看見他的笑容,渾身抖了一下,感受皮膚上的雞皮疙瘩正在爭先恐後地往外冒出來,他無語地說道“你別笑了,笑的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蘇星河聞言,絲毫沒有半分不好意思,反而笑得越加奇怪。
南落羽臉色一變,試探地問道“我們吃的不多了,有什麼不對勁的嗎?”
“不,沒什麼不對勁的。”蘇星河心裡特別想看看當他們知道在琉璃學院,一切都需要自己動手時,臉上的表情。
蘇星河心裡的暗喜沒有藏住,臉上都露了出來。
張寒暄看見他臉上的喜色,眼睛眯了起來,“你心裡在冒什麼壞水呢,笑成這樣。”
“沒有沒有。”蘇星河捂住臉,連連擺手,表示自己絕對沒有什麼別的心思。“好了,沒什麼事情,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了,你們走吧。”
張寒暄眯着眼睛,看着蘇星河一行人的背影,心裡出現了一絲奇怪,他總覺得蘇星河最後的那個笑容太奇怪了。
……
青蘿一行人一直玩到了中午,纔回到了19號別墅,吃完了午餐,衆人都在客廳裡坐了下來。
“說說今天看到的那兩域的關係。”青蘿坐在沙發上,對蘇星河說道。
“要說這個,那我就不得不說一下我們四大域之間的分工了。”聽到青蘿問話,蘇星河毫不遲疑地就把四域的資料都說了出來。
“在說之前,我要先問你們一個問題,你們應該知道四大域是按照海藍星球的地域分部的吧。”蘇星河看向在場的所有人。
“當然知道。”
蘇星河看在場的人都點頭表示知道這件事情,就接着說了起來。
“在四大域中,以北域戰力最強,伴靈師也最多,所以北域的人脾氣都有些古怪。”蘇星河含蓄地說道。
“怕是不止有些古怪吧,我今兒可看見那北域的張寒暄可是囂張得很,把東域的人都快要踩到了腳底下。”巫思青饒有興趣地說道。
蘇星河笑了一下,點頭說道“不錯,張寒暄的確很囂張,只是他也只是對東域的人囂張。”
“只對東域囂張?”巫思青重複了一遍他的話,說道“是東域的人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到沒有,具體的原因我也不知道。只是偶爾聽到爸爸和爺爺說話時,提到了一點,似乎多年前,東域的人做了一件錯事,害死了不少北域的戰士。從那以後,北域就一直找東域麻煩,而東域的人,也可能是因爲內疚之情,一直對北域多有忍讓。”蘇星河把他偶爾聽到了的消息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