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心中升起的旖旎,江源還是選擇壓制住,沒有讓它干擾到自己的飛行。
而是心無旁騖地向着靈鷲宮的方向進發。
因爲江源本源能量的增加,現在速度也是提升了上來。
過快的飛行速度讓兩女有些呼吸困難,江源釋放出些許能量,在三人外圍形成了一個淡淡的保護罩。
這樣可以適當的調節氣壓,讓兩女可以正常呼吸。
靈鷲宮坐落在天山縹緲峰之上,巍峨氣派無比,彷彿它就是至高無上的象徵。
“我回來了……”巫行雲看着熟悉的故居,喃喃地說道。
很快,三人降落在了靈鷲宮正門前。
“什麼人?!”
三人飛行了幾個時辰,這剛降落,四面八方就鑽出了一羣身穿黑衣的靈鷲宮弟子,將他們包圍了起來。
“這裡是靈鷲宮,閒雜人等不得擅闖進入!”
江源瞥了瞥巫行雲,用眼神示意她解決一下。
以前她總是不以真面目示人,導致靈鷲宮的弟子都不認識她。
“放肆!你們居然敢對我如此不敬!”巫行雲負着雙手,厲喝道。
聽到這話,靈鷲宮弟子們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覷。
但她們隨即還是開口道:“不管你是誰,來到我們靈鷲宮最好客氣一點!這裡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巫行雲原本還有些慍怒的神情,頃刻間化開,展顏笑了笑。
她上前一步,當着衆人的面,取出一個造型別致的戒指戴在了手指上。
這是她靈鷲宮權力的象徵,天山童姥的專屬物品。
“你們可認得此物嗎?”
“啊……”靈鷲宮大大小小一衆弟子紛紛恐慌地跪倒在地。
“拜見童姥。”
因爲她以前不以真面目示人,便立下了見戒指如見人的條例。
此刻,她戴上戒指,昭示着她就是獨霸一方的天山童姥。
“我們不知是您,剛纔多有冒犯,還請恕罪。”
巫行雲的性情已沒有以前那麼暴戾,擺了擺手說道:“算了,不知者無罪。”
“你們從來沒有見過我的真面目,認不出也是正常,都起來吧。”
靈鷲宮弟子們皆是沉默了一會兒,有些遲疑地待在原地,沒敢妄動。
“嗯?”巫行雲眉毛一挑,眼睛凌厲起來。“怎麼,你們這是要違抗我的命令?”
“不,我們不敢。”
直到這時,靈鷲宮的弟子們才紛紛站了起來。
忽然,有個年輕的弟子開口道:“冒昧地問一下,您真的是以前號令我們的那個天山童姥嗎?”
“什麼意思?!”
巫行雲立即直視着她,神色極其不善,彷彿她下一句說的如果有什麼不對,巫行雲就會出手取她性命。
這位女弟子的俏臉額頭上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緊張不已,她知道自己冒犯到了巫行雲。
她結結巴巴地說道:“我……覺得您相比之前和善了很多,彷彿……”
“彷彿什麼?!”
“彷彿換了個人似的。”
巫行雲暫時沉默着不說話,按照她以前的性格,毫無疑問,這個女弟子現在已經橫屍當場。
這女弟子說完,身子也是直打哆嗦,內心恐慌不已。
良久後,巫行雲開口道:“將她拖下去,重打八十鞭!”
“沒大沒小,竟敢冒犯本座!本座的身份豈是你能質疑的!”
旁邊的兩個女弟子接令,隨即將她拖了下去,按照巫行雲的吩咐重罰嚴懲。
其餘女弟子則簇擁着巫行雲,打開了靈鷲宮大門,將三人迎了進去。
處在人羣中的巫行雲走了幾步,似是想到了什麼,開口詢問道:“餘婆可在靈鷲宮?”
“回稟童姥,因爲前段時間您的失蹤,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的人四處遊蕩,不斷地在我們分部鬧事。”
“餘婆正帶領着精銳,在鎮壓着他們。”
巫行雲聞言冷笑了一聲,那些傢伙找不到自己,竟然在分部鬧事。
“好,我知道了,你馬上傳我的命令,立即調餘婆回來。告訴她,我已經回到靈鷲宮。”
“屬下遵命。”這名女弟子立刻告退下去,騎着快馬去通知餘婆了。
走進靈鷲宮的大殿後,巫行雲遣散了衆人,讓她們各司其職,身邊只剩下江源和蔣清蓮二人。
“怎麼樣,覺得我這裡如何?”巫行雲向兩人問道。
“不錯,很符合你這霸主的格調。”江源開口道。
蔣清蓮也是點點頭。
靈鷲宮處在山清水秀之地,除卻外觀巍峨氣派外,內裡也是十分雅緻。
有人爲建築的大大小小的奇異樓閣,還有傍着山水而造的噴泉,石室。
這裡冬暖夏涼,非常適合人居住。
“嗯,那就安心在我這裡住下吧。”
這時,巫行雲眉眼間完全沒有了對待手下的凌厲。
她嘴角噙着笑意,眼神溫和地看着江源。
“晚上我們住哪裡?你讓人安排一下吧。”江源一邊擡頭四處看着,一邊說道。
“這個好說,你晚上跟我一起睡。”巫行雲裝作毫不在意,風輕雲淡的樣子,實則口出驚人。
“他憑什麼跟你睡?”這邊蔣清蓮頓時不樂意了。
“我的地盤我做主!怎麼了?”
蔣清蓮感覺自己有些糊塗了,這個女人太霸道強勢了,就算是趙敏這個正宮回來,也不見得有她厲害。
“巫行雲……你好歹是個女人,矜持一點好嗎?”江源感覺有些頭大,你咋又來這出呢?
“行吧,我聽你的。”
巫行雲對江源倒是客氣,但轉頭就對蔣清蓮很是挑釁地做了個捏拳頭的示威姿勢。
“你……”蔣清蓮氣急。
“江源,她欺負我。”蔣清蓮鬥不過,直接搬救兵,拉着江源的胳膊委屈道。
“巫行雲,我說,你能不能客氣點?……”
巫行雲挑了挑眉,傲嬌地說道:“我哪裡欺負她了,又哪裡不客氣了,你哪隻眼睛看到了?”
江源苦笑不已,夾在中間,只能以太極之道,做着調和。
“好了,好了。稍安勿躁,以和爲貴。”
“巫行雲,我早上剛和李秋水打了一場,身上有很多傷口血跡,想清洗一下。”
巫行雲點了點頭,隨即吩咐人下去辦了。
“我要吃飯,我餓了!”蔣清蓮這時也是嚷道。
“沒有……”巫行雲想也不想就道。
江源咳嗽兩聲道:“客氣點。”
“好吧,準備好酒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