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

我說過我有住的地方,我要回去打一聲招呼,肖風帶着嘴角還有一絲血跡的雪豹抱着可愛的小狐狸在林間向着海景別墅走去,漸隱的身影傳出“你要跟着一起來嗎?”徹底的消失在泛着金色光暈的晨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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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風走在用水泥鋪成的公路上,踏着晨曦望着面前的的別墅和腰間挺的筆直的門衛,他們的面孔與昨夜不相同,這是白天輪流守衛着別墅,穿着很整齊如同標杆肖風走到門前被攔了下來,這是一個生面孔理所應當。

管家這時候走了過來,細細的看了他一眼說道:“艾伯特先生在大廳,”。

肖風沒有說話靜靜的等待着他的下文。

管家又道:“他有國外的知名企業,也是政界知名的大佬他說可以給你一個億”。

肖風還是沒有說話,他說的這些都讓自己很不滿意雖然依舊不明白什麼是未婚妻,但女朋友着三個字卻通俗易懂,肖風知道自己需要做出一個選擇對這三個字迴應的選擇。

管家看着肖風仍舊沒有說話道:“他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包括你口中的愛情”。

可以把門打開嗎,肖風說話了,這不是管家想要的答案,他有一點不知天高地厚,或者需要一無所有才能明白這句話的含義,鐵門緩緩打開鐵皮摩擦的聲音讓肖風很不舒服,但鐵門打開了這是肖風想要的,管家意味深長的看了肖風一眼緩緩後退這份勇氣值得自己尊敬,因爲他要面對的是艾伯特........

這個走廊很熟悉就算是隻走過一遍依然記得每一處角落,牆上掛着的油彩畫肖風無法欣賞,就像是歪歪曲曲的線條組合在一起,自己十分不明白爲什麼會有人對着這些畫感興趣,並且投入很多時間財力物力以及自己的一生。

大廳很寬廣一個頭發淺端有着幾絲白髮的人坐在哪裡,他的穿着西裝微微凌亂似乎是剛從南半球回來眼神止不住的疲憊,但卻很有神這似乎不可能發生在一個人的眼神上,但肖風看到他的第一眼卻覺得很有神。

艾麗莎看到了肖風走了過來給給了肖風一個大大的擁抱,她坐在沙發上的從容不見了柔軟的眼淚從眼角流了下來,她的白馬王子回來了,她很美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就是這麼認爲的,但她也很強勢對着父親這種態度也可以看得出來,但肖風覺得她很柔弱就像在自己懷抱裡哭泣的女孩。

艾伯特的眼神很鋒芒,重重的咳了一下這裡他纔是重點,這一服兒女情長的畫面是對他的不尊重,他是家主有權對自己的女兒人生做一個圓滿的規劃,愛上這個小子只是暫時的新鮮過後的空虛感艾伯特不希望在自己的女兒身上出現。

肖風牽着艾麗莎向艾伯特行了一個標準的禮儀,這是符合他們的標準書上的東西很有用就像花需要肥料才能璀璨生長,樹需要足夠的水分纔能有茂盛的樹葉。

艾伯特臉色陰沉了幾分,一個普通的人是不可能接觸西方的禮儀的,儘管他的白色的長髮以及俊美的容顏都不足以說明他的普通,但就這樣的一個小子居然可以俘獲自己女兒的芳心,對於自己女兒要嫁給比自己強壯的謠言也有所耳聞,不管從哪方面都看不出他的強壯,與花瓶倒是十分的相似。

艾伯特用手致意坐下,肖風坐牽着艾麗莎的手坐在艾伯特對面的沙發眼睛很平淡,書本就像一個模板,自己填充的知識按照模板運行不與相差,那麼在這樣的觀念下就是一個完整的人生。

艾伯特眼神凝重了幾分,他發現他的眼睛十分平淡如同潭水一般又如同死魚眼睛沒有生氣,不管這是刻意裝出來的還是與生俱來的修養這一點就足夠讓自己慎重對待。

你想要什麼?,艾伯特問道。

艾麗莎握緊了肖風的手掌,靜靜的感受着手上的力道肖風沒有說話,因爲他發現自己似乎什麼都不需要,除了恢復記憶。

艾伯特再次提問道:“你擁有什麼”?

這是一個很煩惱的問題,肖風什麼都沒有擁有過,除了門前的雪豹或者小狐狸,自己一無所有,或許還擁有着艾麗莎但這很縹緲不是嗎,就像自己未曾明白多了一個名義上的未婚妻,而她卻很愛自己雖然自己並不煩惱,但也可能是出自心理上的一種反應,而這種反應可能是多餘的。

艾伯特聲音提高了幾分說道:“那你能給我女兒什麼?”。

自己確實一無所有,艾伯特說的很正確懦弱的自己已經有放棄這樣的想法了,但自己曾經答應過艾麗莎會有辦法解決的就一定會做到,就像書中的君子之稱答應了別人的事情無論如何都要做到。

艾麗莎這時鬆開了肖風的手,站了起來在她的臉上浮現一絲不正常的紅暈她帶着哭腔道:“爸爸我很愛他,你不是經常給我講白馬王子嗎?我遇到了他在飛機上在太陽下他出現在我的面前,他就是我的白馬王子”。

她說話很亂肖風並沒有這段記憶,這可能是在失憶前的事情,她說的很沸騰而自己聽的很冷淡就像在講述一段不關於自己的故事,最終眼淚在她的眼角流落下如同雨水一樣,她的眼神很憔悴在這一刻顯露無疑她最近沒有休息好,更當是早上房間裡沒有人的那一刻,在這時回到了她的面前一起面對卸下了所有防備。

肖風很不喜歡女孩子哭這樣會讓自己煩躁,如果是自己惹怒她就連自己都會感到討厭,雖然是艾伯特先生讓她哭泣但煩躁的情緒仍然沒有減少,反而變得更加煩躁自己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太陽在天空綻放出璀璨的花朵,如同向日葵般的盛開但更加的火爆,就像艾伯特的表情有驕傲有生氣還有這一絲憤怒,這是她女兒第一次反抗自己而自己作爲父親是不可能低頭的,艾伯特家族的主人一向行動很果斷即便是他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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