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如白駒過隙般轉瞬即逝,由於竇濤就任漢中郡守,令雲峰卸下了一副重擔,時間也由此變得充裕起來,他可以抽空往來於南鄭與興道縣之間,至於天機門,他並沒有急於前往,太過焦急了反倒容易使對方拿起架子來。
對水軍他可是寄予着厚望,其目標並不僅限於擊潰江東水軍,而是在於有了出海口之後,以江河水軍爲基礎改建爲海軍,他要打造一支遠洋艦隊,去搶掠一切所能記得的海外財富,還得誘惑國民出去搶!當然了,首選是東面的蠶形小島,那上面有一個著名的石見銀礦,剛好前世他曾以遊客的身份造訪過,位置還記得清清楚楚呢。
不知不覺中,時間進入四月初六,這一天是雲峰大喜的日子,他將同時迎娶韓氏姊妹花與姚靜。
喧鬧的白天很快過去,雲峰最盼望的黑夜終於來臨,送走最後一名賓客之後,雲峰迫不急待的走進臥室,卻不禁一愣,原來,屋內除了三名新婦,庚文君居然也在!
雲峰不懷好意的笑道:“呵呵,庚小娘子也該嫁人了吧?莫非是來取經的?”
庚文君卻莫名的想到了即將於屋裡上演的盤腸大戰,俏臉一紅,冷哼道:“文君先恭祝將軍新婚燕爾,早得貴子。”接着話音一轉:“不過,將軍你可莫要得意的太早,這次回返建康,文君得請師傅師姊出來做主,看你還如何欺侮人?哼!”說完。高高昂着腦袋,就像驕傲的白天鵝一樣,頭也不回的離門而去!
雲峰有些傻眼,這個女孩子口舌什麼時候變這麼厲害了?一時呆呆的站在原地。
姚靜走上前來。挽住雲峰胳膊嬌聲道:“郎君,文君妹妹已經走了,你該不會看上她了吧?要不要靜兒替你打探打探?”
雲峰迴過神來,轉頭看了看姚靜與端坐在地席上的韓氏姊妹花,今天這三個女孩子均身着嫁衣,臉上畫着彩妝,額頭點上丹朱,說不出的嫵媚可人。尤其是姊妹花,就連笑容都一模一樣。
雲峰不禁伸手捏了捏姚靜粉嫩的臉蛋,嘿嘿笑道:“庚小娘子蠻橫霸道,哪能比得上你們三個?爲夫可沒這份心思。好了,時間不早了,咱們夫妻四人還是快去洗浴爲好,莫要耽擱了正事。”
姊妹花相互對視一眼,面頰染起了一片紅霞。雙雙搖了搖頭,其中之一說道:“阿兄你和靜兒妹妹去罷,咱們倆姊妹留在屋內等你。”
雲峰也能理解,畢竟姊妹花從來沒有與他坦誠相對過。難免有些不好意思,便點頭輕笑道:‘也好。阿兄與靜兒去去就回,不會耽擱太久的。”並摟着姚靜走出了臥室。
轉眼之間。臥室陷入了沉靜,半晌,韓彩蘭有些不安的問道:“彩雲,你有沒有覺得緊張啊?”
韓彩雲點頭道:“恩,是有點,心裡總是有些發慌,哎,算了,別想的太多,以前在姑臧的時候,清菊姊姊她們曾說過,那個......做那種事不是很舒服嗎?等阿兄回來咱們就知道究竟是什麼滋味了。”
韓彩蘭咬咬嘴脣道:“但是,她們說第一次都很疼的。”
韓彩雲打氣道:“唉呀,連繪瑜妹子都不怕,咱們怕什麼?還是趁早把交杯酒準備好吧,順帶着把妝容也卸了。”
щщщ ◆T Tκan ◆c o “恩!”韓彩蘭擡手把几上的四隻酒盅逐一斟上,又從屋角端來一盆清水,二女對着銅鏡,互相幫手洗去了臉上的鉛華脂粉,然後就靜靜的等待着雲峰歸來。
沒過多久,“吱呀”一聲,屋門被推開,姊妹倆帶點欣喜的轉頭看去,頓時,粉臉脹的通紅!
只見雲峰這個不要臉的傢伙竟然全身光溜溜,下面那根東西翹的都快要貼上了肚皮,姚靜也是不着寸縷,被這人攔腰橫抱,螓首緊緊的埋在了雲峰胸前。
原來,這一男一女美美的洗了個鴛鴦浴,互相擦乾身子之後,雲峰以家裡沒有第二個男人爲由,不讓穿衣服,並不由分說的把姚靜抱起就走!
“阿兄,你怎麼能這樣?”姊妹花之一連忙偏過頭,嗔怪道。
“嘿嘿”雲峰怪笑一聲:“穿了呆會兒不還得再脫?豈不是自尋麻煩?來,咱們喝了交杯酒,從此以後不離不棄,相依相守!”
說完,就準備把姚靜放下,但姚靜卻像個樹袋熊一樣緊緊掛在他身上,怎麼也不願下來。她什麼都沒穿,覺得太丟人了,如果屋內四人都脫光了倒也能坦然接受,可是,姊妹花還穿着衣服呢。
姚靜這就是典型的從衆心理,就像原始人或者古希臘女人一樣,大家都不穿,也沒人覺得不妥,然而,一旦有人穿上衣服,那沒穿的心裡就覺得彆扭了。
雲峰也沒辦法,只得一隻手抱着姚靜,另一隻手端起酒盅,由於有四個人,因此這次的交杯酒倒是喝的中規中矩,沒搞出什麼花樣來。
剛把酒盅放下,姚靜就嗖的一聲竄到榻上,扯牀被子蓋住身體,只露個小腦袋在外面。
姊妹花臉上現出羞怯之色,其中之一咬咬牙道“阿兄,快些把燈熄了,可好?”
雲峰一本正經道:“那怎麼行?阿兄得好好分辨你們兩個,否則成親了還辨不出來,豈不得讓人看笑話?”嘴上說着,不理會抗議聲,一手摟着一個,木屐一登,跟着來到了榻上。
在明亮的燈火下,姊妹倆雙目微閉,睫毛輕顫,面若桃花,嘴脣緊抿,雲峰不由得食指大動,駕輕就熟的把她倆身上繁厚的婚服一層層剝了下來。很快,姊妹花就如兩隻潔白的羔羊一般,一絲不掛的呈現在眼前,只是雙臂交叉緊緊護住胸口,兩條**更是夾的不見一絲縫隙,說不出的嬌羞動人。
雲峰暗吞了口口水,咂咂嘴道:“彩雲,彩蘭,可別亂動啊!”說着就探下身子,以姊妹花互相參照,逐分逐寸的細細檢查起來,從髮梢深處開始,耳垂背面,到雪白玉頸,再把二女的雙手輕輕挪開,眼睛幾乎貼在了上面!
當然了,雲峰檢查不可能只看不動手口,片刻之後,姊妹花就嬌喘連連,胸部起伏的頻率變得越來越急促。
“郎君,靜兒也想幫你!”姚靜看的玩心大起,掀開被子,加入了辨別行列。
突然,姊妹花之上驚呼一聲:“嚶嚀阿兄,不要!”並立刻伸手一遮!
經過仔細檢查,,雲峰可以確定姊妹花的上半身沒有痣,於是,他又向下鑽去,隨意挑了一人撥開了那緊鎖住的兩條粉腿!至於驚呼,他直接無視,把遮擋住的小手挪走,臉湊上前去,手口並用認真的細細觀察起來。
在這名姊妹花的一陣陣痙攣抽搐與越來越高亢的呻吟聲中,雲峰滿意的點了點頭,又轉向另外一名。
“阿兄,不要了,好不好啊?饒了咱們姊妹倆吧?咱們告訴你總可以了吧?”雲峰剛一轉過身子,先前被他檢查的姊妹花嬌聲哀求道,並迅速將雙腿再次緊緊夾在一起。
雲峰意尤其未盡的笑道:“別急,阿兄還沒找出來呢,阿兄得自已找才行!”又連忙招呼姚靜:“靜兒,快來幫幫爲夫!”
“恩!”姚靜重重一點頭,一臉興奮的給雲峰打起了下手。
這二人配合默契,動作熟練,姊妹花則顫抖不歇,胸前臉頰上均佈滿了誘人的玫瑰色斑點,屋裡更是充斥着扣人心絃,卻又令人蠢蠢欲動的分泌物氣味!
“郎君,快來看,靜兒找到了!”姚靜忽然發出一聲歡呼!
原來,秘密就在腹股溝深處,一名有一顆小小的紅痣,而別一個則沒有!
“好,靜兒做的好!”雲峰誇講了一句,緊接着在姊妹花中間躺下來,一手攬住一個,得意的笑道:“該告訴阿兄你倆誰是彩雲,誰是彩蘭了吧?”
帶着紅痣的姊妹花通紅着臉,小聲道:“妹是彩蘭,是阿姊。”
姚靜卻想到了什麼,秀眉一蹙,提醒道:“郎君,你現在分辨了又有什麼用?明天不還是認不出來?”
姊妹花透過雲峰雙雙對視一眼,對這個古怪找事的小妖精,是既無奈又恨的牙癢癢的,心想呆會兒怎麼也得找回場子!
雲峰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也對,虧得靜兒提醒,看來得留個記號才行!”想到就做,他迅速一個翻身,湊上韓彩蘭的粉頸,在她的尖叫聲中,一口吸了上去,許久,才緩緩移開,卻見粉頸右側多了一個紅印子。
普通人吸個紅印子,最多隻能保存三五天,可雲峰不同,他是丹勁高手!這一口下來,至少能存留兩個月!
接着,他依法施爲,不理會韓彩雲的哀求驚呼,在她的粉頸左側也蓋了個標記。
待雲峰收口之後,姊妹花微微擡起身子相互一看,不禁均現出了欲哭無淚之色,韓彩蘭不依道:“阿兄,你這叫妹明天怎麼見人啊?”
韓彩雲也嗔道:“是啊,阿兄壞死了!”
雲峰卻暗暗滿意,嘿嘿笑道:“沒關係,別人又不知怎麼回事,怕什麼?”
“郎君,靜兒也要!”姚靜也嘟着小嘴撒嬌道。
雲峰抽出雙臂,虛抱道:“來,靜兒過來!”
姚靜當即一個凌空飛撲,歡歡喜喜的躍入雲峰懷裡,並主動呈上頸脖,雲峰配合的伸嘴一吸,在她下巴上搞了個紅印子出來。
緊隨其後,雲峰又清了清嗓子道:“好了,現在爲夫宣佈,咱們正式行夫妻大禮!”並屈指一彈,射出一縷指風,“撲!”的一聲打熄了油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