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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剛被誤認爲首領,顯得很不自在,不自覺的看向了雲峰,雲峰卻擺了擺手,示意繼續。
李剛頓時一陣頭疼傳來,他明白雲峰的意思,是想通過這幾人拷問出附近的城邦村落,可是語言不通,再吊起來抽也沒用啊。
李剛立刻開動腦筋轉動起了念頭,庾文君已是現出鄙夷之sè,忍不住道:“他們怎麼回事?怎麼沒半點骨氣?”
雲峰淡淡一笑,解釋道:“倭人歷來便是如此,畏強凌弱,越是對他兇狠,越是羞辱他,他越是恭順聽話,如果與他好說好話,處處以忍讓爲先,他反而會心生異念,趁着你不注意,指不定就從背後竄出來狠狠咬上一口!”
“斷山你是不是說的太過了?就算養一條狗,丟塊肉骨頭過去它還會搖尾巴呢,照你這麼說,豈不是連狗都不如?”荀灌孃的美目中現出了一絲狐疑,連忙追問道。..
彷彿爲了驗證雲峰的論斷,也爲了釋去荀灌孃的疑惑,李剛給一名親衛施了個眼sè,這名親衛一步上前,想都不帶想,蒲扇般的大掌猛的一抽!
“啪!”的一聲脆響,一名倒黴的倭人臉上驟然現出一個通紅的巴掌印,巨大的力量帶着他打橫倒跌開去,而這名親衛似是毫不同情,又上前一步擡腿猛踹!
“撲!”第二聲悶響傳來,這一腳正中腰眼,倭人凌空飛出。重重砸落地面之後。翻了幾個滾。便仿如條死狗般趴伏在地,身體一陣陣的痙攣抽搐。
“啊!可別把人打死了!”善良的小公主不禁發出一聲驚呼,目中一瞬間佈滿了同情之sè望向那人,似乎對雲峰默許親衛毆打無辜者頗爲不滿。
雲峰搖搖頭道:“若萱你不用擔心,親衛下手看似不留餘地,實則有分寸,不會把人打死,你仔細看着。打他,他才高興,纔會受寵若驚呢!”
“怎麼可能?”小公主不敢置信的看了看雲峰,然後才把目光投了過去。
也不知是揣磨出了雲峰的心意,還是被毆打真的很舒服,恢復了一小陣子,這名倭人果然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一瘸一拐的來到打他的那名親衛身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帶着滿臉的虔誠。嘴裡大聲嘀咕磕頭如搗蒜!那五名同伴雖然沒有捱打,卻也緊緊跟着跪了下來。恭順程度不下於被打的那人。
頓時,所有人都是不自覺的相互對視一眼,“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世上怎會有如此低賤之人?”
雲峰一幅早知這般的模樣,彷彿還未驗證過癮似的,向那名親衛吩咐道:“把劍給他,讓他殺一個同伴!”
親衛點了點頭,嘴角現出一抹獰笑,刷的一下撥出佩劍,倒執劍柄遞了過去。
倭人似乎有些不解,茫然的望向了親衛。
親衛隨手指向一人,做了個重重下劈的動作,這下子,倭人總算明白了,只是目中現出了一絲遲疑。
“嗯?”親衛悶哼一聲,面帶威脅,目中泛出兇光死死罩了上去。
倭人當即渾身一個哆嗦,低眉順眼接過長劍,爬起身來,連場面話都不交待,狠狠一劍直劈而下!
“啊~~”這名倒黴者也不閃避,就這麼直挺挺的跪着受死,一聲長長的慘叫之後,已是渾身冒血,倒在地上痙攣不止!
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這一幕,所有人對雲峰的論斷徹底信服,雲峰補充道:“這是個易於征服的種族,對付他們,只需要皮鞭加刀劍,但是,絕不能存有任何的婦人之仁,他們只是表面上的恭順,而且模仿能力極強,會極盡謙恭、極盡阿諛來奉承你,只爲了學習你的長處,以待將來有一天超越你,凌駕於你之上,以百倍、千倍的手段報復回來,總之記住一點,不把他們當人看,就不會有後患!好了,咱們上岸也有段時間,李剛,趕緊讓他們帶路!”
“這個”李剛爲難道:“大王,您也看到了,讓他們帶路是沒問題,可是,互相之間沒法交流,這不像殺個人比劃一下就能知道,末將不知該如何讓他們明白啊!”
雲峰一想,的確是個難題,不由雙眉一鎖,苦苦尋思起來。
庾文君卻朝雲峰翻了個白眼,這才提議道:“李將軍,不如把他們放了,另外請幾個機靈點的將士們偷偷跟着,他們總得回家吧,不就能探出他們的村落城寨究竟在哪了?”
“啪~~!”李剛猛拍了下自已腦袋,連忙讚道:“庾家女郎所言極是,大王,您看如何?”
雲峰也是詫異的看了眼庾文君,滿意的點了點頭:“好一個yù擒故縱之計,還多虧了庾小娘子啊,這幾人不用理會了,咱們先回營等候消息。”
“哼!將軍您少來!”庾文君得意的冷哼一聲,又一轉身,攙上李若萱問道:“若萱,走這麼久該累了吧?來,跟姊姊一起回去。”
“嗯!”李若萱剛剛應了聲,就被庾文君拉着向回走去,衆人也陸續轉身回返,不多時,原地只剩下了那五名倭人與一具屍體。
在親衛們消失了好一陣子之後,他們才相繼回過神來,小聲的交流了幾句,便快速隱入了樹叢當中,今天發生的事情,對於他們是既恐懼又意外,他們的部族,已在這片地區生活了數百年,與相鄰部落雖是常常發生戰爭,但是碰上的這千餘人一看就是外來人,那jīng美的甲冑、鋒利的武器、高大的身材與島上的原住民完全不同。
這五人意識到,島嶼上或將有大的變故了,如今唯一期盼的,就是這些外來人只是路過而不是長駐於此,他們必須要把這件事情向族中彙報,而地上的屍體,卻無人理會了,不過,他們完全沒留意到,樹林裡掩上來數條身影,根據一路上殘留的腳印與折斷的樹枝,遠遠綴在了身後。
不知不覺中,天sè漸漸黑了下來,營寨裡升起繚繚炊煙,除了部分人留守在船上,大多數人都上了岸,男人們沒那麼多講究,用過膳跳海里就能洗澡,可女人不行了,有了溫泉的引誘,誰還會願意用海水洗浴呢?
咔滋一聲,剛剛咬下一口烤魚那軟膩而滿是油脂的腹部,庾文君現出了滿足之sè,咀嚼了好一陣子,含糊不清道:“將軍,您不是說這裡有溫泉嗎?怎麼一路走來都沒見到?您該不會是隨口說說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