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的修煉讓的林昊明白了,他現在已經不是普通人了,現在的天玄門對他來說就是束縛,俗話說得好,物以類聚、人以羣分。林昊想要繼續修煉下去,就必須要找到適合修仙者的勢力加入進去,纔能有更好的發展,
於是林昊找到了天玄門的高層,說自己要下山歷練一番,當然了宗門的高層不希望他下山的,因爲最近一段時間,天玄門與老對手黑虎幫因爲一塊地盤的歸屬問題,倆個勢力之間最近的摩擦不斷,受傷的人越來越多,現在正是需要林昊的時候。經過了一番交涉,最後林昊答應了快則三個月,慢則半年就回來,這才答應他的要求。
回到山谷後林昊簡單收拾了一下行李,只帶了一些必要的物品,準備明天下山。在他收拾東西的時候發生了一件他意想不到事情。
天玄門和黑虎幫的高層出面談判了,這種情況不能一直持續下去,要不然對倆個勢力來說都會損失慘重,經過一番討論以後,最終決定以打擂臺的方式解決問題,雙方約定,每個勢力派出五名弟子,五局三勝,勝利者獲得地盤的掌控權。
第二天一大早林昊就出了山谷,向山下走去,在路過宗門廣場的時候,看見很多人聚在一起,把廣場圍了一圈,對裡面指指點點。林昊處於好奇向前面走去,打算看個熱鬧,畢竟是年輕人嘛!來到人羣中,大家看見是林昊,都主動給他讓開了一條道路,口中說着林大夫好之類的,打着招呼,林昊也是一一點頭回禮,穿過人羣來到場中,只見在廣場中間已經搭起了一個擂臺,詢問了旁邊的弟子林昊終於弄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場中已經有兩人戰在了一起,天玄門這邊派出的是一名護法,三十來歲的壯漢,一臉彪悍之色,握刀的那隻手掌,青筋高高凸起,一看就知是位擅長近戰的刀客,爾對面確是一名侏儒,
眼見這位壯漢已接近了自己,侏儒停止了怪笑,他不慌不忙的從懷裡取出了一張黃色符紙,這張黃符金光閃閃,上面竟佈滿了金色的字符和花紋,一見就知其價值不菲。 侏儒不理睬接近的壯漢,單手捏着符紙,嘴裡開始念起了咒語。
天玄門的這名護法,雖然不知對方在發什麼神經,但他和人廝殺的經驗豐富無比,知曉無論這侏儒在做什麼,最好不要讓對方完成的好,否則對自己肯定不利。 於是,他想都沒想,把身子猛地往前一竄,幾個箭步就到了侏儒的身前,他掄起手中的鋼刀,寒光一閃,劈頭就是一刀,刀勢迅猛沉重,看來是使足了力氣。 眼看刀刃就落到了侏儒的頭上,咒語卻已完成了,他在鋼刀及身之前,猛然把符紙往身上一拍,頓時一道耀眼刺目的金色光芒,從他手拍之處亮了起來。這刺目之極的金芒,晃的壯漢的雙眼瞧不清事物,但壯漢心中卻沒有慌亂,那鋼刀還是狠狠地的砍了下去。
“當”,一聲金屬碰擊的聲音響徹了全場。壯漢只覺虎口一熱,手中的兵刃幾乎要脫手而出,他吃了一驚,雖然雙目還無法看清,但也知道情況不妙。他腳尖一點地,身子嗖嗖的往後竄出了好幾丈遠,才停下腳步,橫刀嚴陣以待。好在他的雙眼終於在此時恢復了正常,他連忙定睛望去。
只見在離他數丈遠的地方,那個侏儒站在那裡紋絲沒動,可是渾身上下卻發出了一層寸許長的金芒,這金芒猶如一個厚厚的盔甲,把侏儒罩在其內,給保護的風雨不透,看來剛纔那一刀,只是劈在了金罩上,並沒有真的砍到侏儒上。這金光也不知是何物,竟堅固的如同鋼鐵一般,讓那護法勞而無功。 這壯漢護法雖然見多識廣,但還是被這種從未見過的奇景,給驚呆了。不只是壯漢一人驚住了,所有在場的人都一片愕然。
要知道有關修仙者的傳聞,江湖中能知道的人少之又少,特別在這麼偏僻的小地方,知曉的人更寥寥無幾了。因此對這種符咒奇象,大部分人都感到神秘之極,有種高深莫測之感。
站在人羣后面的韓立,卻比其他人都要吃驚的多。林昊恐怕是整座山峰上,除了侏儒外,唯一對法術有所瞭解的人。很明顯對方使用的正是某種和定身符一樣的符咒,而且似乎還要更高級一些。
林昊趁別人不注意,暗自念動了天眼術的口決,偷偷往身上施展加了天眼之術,然後急忙往那個侏儒望去。 只見在金芒的下面,在侏儒的身上,飄動着一些若有若無的白光,這白光和金光比起來,實在是太淡薄了。
若不是存心去找,恐怕一時半會還注意不到。 這侏儒,竟是一個法力比林昊低得多的修仙者,這個發現讓林昊又喜又愁。 喜的是,他這個初學者,法力都比對方深厚,這說明此侏儒也是個半吊子修仙者。愁的是,不知對方會的法術多不多,法術厲害與否,不知自己能否應付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