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個惡霸名叫王大虎,向來愛好男色,是縣太爺的侄子,在縣裡一直飛揚跋扈,無人敢惹。
有一次他去顏寄鬆的飯館吃飯,一見顏寄鬆便驚爲天人,多次求愛未果下便心生恨意,找人砸了顏寄鬆家的小店。
顏寄鬆的爹受不了這個打擊,一下就病倒了,找了很多郎中都沒有治好,家裡的錢都給他爹治病了,飯館也就關門了。
顏寄鬆看着家裡的錢越來越少,沒有辦法之下,只好告別了爹孃,來火城尋求生計,王大虎也不知道怎麼知道顏寄鬆在豆撈店裡做工,今日便來找他回去。
晴雨有些失笑,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竟然愛好男風,愛好就愛好唄!還想強搶男子。
到了顏寄鬆的家,晴雨率先下了馬車,顏寄鬆和蕭晴夢一起跟着下了馬車。
“你進去收拾一下吧!我們在外面等”
顏寄鬆應聲進了家門。
晴雨見顏寄鬆進了家門纔開口說話“晴夢,以後遇到什麼事情,不要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你已經脫離了殺手組織,就當曾經是個夢,忘了吧!過正常人的生活”
蕭晴夢用困惑的眼神看着晴雨。
“這個世界上,生命都是平等的,你無權去決定人家的生死,除非那個人是仇人”晴雨見蕭晴夢不明白自己說的話,又解釋了一番。
蕭晴夢聽完晴雨的解釋才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這時候從小巷的一頭轉過來很多人,一個個滿臉的兇殺惡氣,都手拿棍棒,罵罵咧咧的往顏寄鬆家來。
晴雨皺皺眉,本來不想惹事的,看來這個王大虎沒有得到教訓,晴雨上前一步,擋在顏寄鬆家的門口。
那幫人一看有人擋在門口,從人羣裡走出一個應該是管事的人,囂張的說“不想死,就給老子讓開”
晴雨冷冷的說“告訴你們的主人,以後顏寄鬆是我的人,再敢欺負他,別怪我不客氣”
那羣人一看晴雨是個文弱的書生,竟敢口出狂言都笑了,污言穢語說什麼的都有。
晴雨聽到他們的污言穢語,二話沒有說,直接上去就給領頭的一個巴掌。
“閉上你們的嘴,再敢說話,我就不客氣了”
“TMD你敢打老子,給我上”領頭的沒有想到晴雨,二話不說就給自己一個巴掌,氣的不行。
一幫手拿棍棒的走狗就奔着晴雨來了,晴雨的臉上毫無懼怕之意,見一個人拿棒子削向自己,晴雨一把握住棒子,把棒子搶過來就開打。
幾分鐘的功夫,一羣人都被晴雨和蕭晴夢打趴下在地,一個個疼的都哭爹喊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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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幫沒有用的廢物,還敢和小爺我得瑟”晴雨罵了一句就沒有在理他們,任由他們在那裡狼哭鬼嚎。
屋裡的顏寄鬆可能聽到門口的動靜了,立刻跑了出來,看到地上躺着一幫人,才搖搖頭的又回去了。
這時候從那面過來幾個官差,一看地上躺着的人,臉色微微變了一下。
其中有個官差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晴雨連理他都不理他,就當沒有聽見,晴雨不說話,蕭晴夢就更不可能說話了。
躺在地上的那個領頭的趕緊說話“薛輔頭就是站着的那兩個人把我們打傷的”
“你們二個跟我回衙門”還是那個說話的官差。
“回衙門你配嗎?別惹小爺我不高興”晴雨嘴邊露出諷刺的笑。
“你~~~把他們抓回衙門”
晴雨冷眼的看着他們,那幾個官差愣是沒有敢動。
有一個對着說話的官差說“我看這個人不好惹,咱們還是先回衙門,搬人過來吧!”
“那好,你們回去一個,搬人過來”
晴雨心裡冷笑,搬人來,以爲老孃我就怕你們了?
看着他們有一個回去了,晴雨依然冷冷的盯着他們,這時顏寄鬆大概是收拾完了,帶着他爹孃從院裡走出來了。
顏寄鬆看到有官差臉色變了變“東家,你先走吧!”
晴雨回頭看了看顏寄鬆“走什麼?你和你爹孃上馬車,我在這裡等等他們,看他們有沒有囂張的本錢”藍逸軒在怎麼地,現在也是王爺,我就不相信他們敢動老孃我。
顏寄鬆還想說什麼,最後什麼都沒有說把他爹孃扶上馬車。
晴雨很有耐心的等,過了好一會他們才返回來,還擡着一頂轎子。
他們放下轎子,從裡面走出一個身穿官服的豬,和王大虎長的有些相似,肥頭大耳的,一出來就說“何方鼠輩,竟然藐視國法”
晴雨厭惡的看着他“你也配叫我鼠輩,你是什麼東西?你確定你說的是國法不是你家的王法”
靠!這個知府是豬投胎的吧!怎麼長的跟豬有異曲同工之妙。
“大膽,把他們抓回衙門”這個知府被晴雨氣的直抖,滿身的肥肉都跟着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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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咱們的晴雨很善良的~~~ шшш ⊙тt kān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