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妮和妞妞在臺上唱了一首家鄉的小曲小調,稚嫩的童音加上簡單輕快地舞蹈動作。博得了滿堂彩,劉純芳的眼睛奕奕的閃着光彩。做母親的都這樣,孩子是自己的好,天下所有的天才奇才都不如自己的鼻涕孩好。
九王爺帶着凌太妃,凌勐帶着母親來了,兩個女人都是非常低調的穿着素衣素裙,不施粉黛的悄悄進場,坐在了張婉兒的身後。兩個兒子陪着坐在了後面一排的椅子上。
臺上換了節目,柔嘉和琪月,楓華,雪月,韻惠,韻祺,大丫,二丫都戴着面具,穿着曼妙的舞衣,化裝成觀音菩薩,配着美妙的音樂,跳起了全套的千手觀音。
雨薇站在臺側,吹着一直笛子,眼睛看着幾個神情專注地女孩子。柔嘉手拿着玉淨瓶和柳枝,蘸取點點的聖水灑向觀衆,只見綠光一閃,觀音菩薩散出去的聖水變成了翩翩飛舞的蝴蝶,黑的大氣,花的嫵媚,白的純潔,在人們的頭頂飛旋。最後停在屋子的棚頂,排列成平安,健康四個大字。
孩子們尖叫着擡頭看着,太刺激了有木有,大人們也用驚喜的眼神盯着蝴蝶。這四個字是人生真正的無價寶,不是金錢能衡量的。
只聽音樂一轉,觀音手中的柳枝又拋灑下來,這次是花瓣雨,色彩繽紛的花瓣宛若仙子下凡前導一樣,從空中飄然落下,在衆人的頭頂盤旋,又輕盈的飛上屋頂,在屋頂飄着蕩着,幻變成無數的金元寶,福字又俯衝下來。
落到每個觀衆的手裡,每個人的手裡都有了一個花瓣的禮物。大人孩子都不淡定了,齊聲尖叫起來。這個太美好了,要好好珍惜。小心翼翼的收藏起來。
所有的觀衆都興興地盯着臺上,期待着還有驚喜出現,雨薇的笛聲又轉了一個音階。觀音手中的柳枝又楊了起來。這次會是什麼呢,每個人的眼神都看着那個柳枝。
只見柔嘉拿着柳枝在瓶中蘸了一下,隨着柳枝飛揚出來的是各式各樣的糖果。糖果也在空中盤旋了一圈,然後飛到每個孩子的手中,大人則沒有。
孩子們的叫聲和笑聲更大更高了,相互比着,吃着。臺上臺下的人們都開心地看着。這些可憐的孩子也該嚐嚐甜味了,趙芸玫事先給每個孩子準備了一個小挎包。
幾個玩的盡興的大男孩,聽着這邊笑聲一浪高過一浪。終於捨得回來了,大家都陪着莫雲飛帶着那個面具。莫雲飛內心一片柔軟,說不感動那是假的。這些都是自己的兄弟。
音樂又變了,這次人們都有了經驗,直接看向了柔嘉的手,柔嘉輕輕地轉動瓶子,柳枝拋灑出來的是無數個紅紅的小小的中國結,紅彤彤的顏色在每個人的頭頂停留一下,飛到空中組成了大大的快樂兩個字。
在空中搖搖擺擺的飛舞,萌萌噠挑逗着仰頭觀看的人們。
“你們想要麼,”“想要。”“那是什麼,”“那是快樂。”“好叻,快樂送給你們。”
隨着柔嘉的話語,快樂飄向了每個人,每個人都得到了快樂。不分身份地位,不分男女老幼,都歡歡喜喜的把玩着手裡的小東西。
每個人都虔誠的收好,這是菩薩的賜福,這是菩薩的禮物。
雨薇的音樂又變了,大家都興奮了,菩薩給了快樂,還能有什麼呢。柔嘉的柳條聚焦了太多的期許,只見柳條飛處是紅紅綠綠的千紙鶴,千紙鶴依然在每個人的頭上盤旋飛舞,飛到空中組成了幸福兩個字。
這次不等柔嘉再問,大家一起喊出來。“我們要幸福,”
“孩子們,幸福怎麼才能得到,”“好好學習,好好鍛鍊,有能力,才幸福,”“好叻,做到了這些,幸福自然就來了。”
隨着柔嘉的話語,幸福飄向了每個人,同樣的不分身份地位,不分男女老幼,每個人都得到了菩薩的禮物,精心地捧在手裡收好。
凌風,九王爺,凌駿都沒有表情的看着自己的母親,不知道他們的心裡在想些什麼。
“現在,每個人都許個願吧,接到這聖水的淋灑,願望自會成真。”
沒有人懷疑,沒有人疑問,都虔誠的閉上眼睛許下心願,果真一滴清涼的聖水滴在每個人的眉心處,哇,這感覺真好,今天,接受了如此多的神仙禮物,如此多的驚喜。
音樂停下來了,臺上的觀音下去了。所有人都安靜了,臉上都是神秘莫測的微笑。
萬小樓回頭看着村長,村長也在看着他,兩個人默契的笑了。彼此都知道,他們是許了相同的心願,可惡的知縣,你的末日到了。我們這次的後援可是菩薩。
就在這平靜的氣氛中,陳太醫和陳曉冬來了,兩個人看到那幾位爺都帶着面具,識趣的沒有打招呼,徑直去了三位老俠客所在的前排。
“老俠客,您打算什麼時候上臺說書啊,我還打算給您配門呢,”
“我這不是在等你麼,你不來我不說。”
“夠意思,還得我們倆的感情深,我今天是捨命陪君子,一定把所有人都逗笑了,”
“嘿,別吹牛,我就不笑,你還能怎麼辦,”老俠客又擡上槓了。
“老俠客,這個可不由您了,今兒一定得讓您笑了,而且還不是笑一下。我讓你啊笑個不停。”陳曉冬也槓上了。
“先說好啊,不許下臺來撓攘攘的。”
“那是自然,撓攘攘算是什麼能耐,我要把您說樂了。”陳曉冬又轉頭對老張飛說;
“今兒,我們倆人說逗你玩。就不信他老人家不笑,我都練了兩天了,每次自己都樂的不行。”
“好,就我們倆人說,看看你的功夫怎麼樣。”
柔嘉她們已經穿回了自己的衣服,做到那些個產婦的左右。
倆人說着一前一後的走上臺來,啪的一拍驚堂木,老張飛先高聲來了一首定場詩。
“青山欲共高人語,聯翩萬馬來無數。煙雨卻低迴,望來終不來。
人言頭上發,總向愁中白。拍手笑沙鷗,一身都是愁。”
“我們倆人先給大家說個笑話,你愛笑就笑一下,不愛笑就不笑,如果我們說得好,大家都笑,就您不笑,那我服您是高人。”陳曉冬接着老張飛的定場詩開說。
“說有一個女人洗了很多的衣服,被單子。掛在外面的衚衕裡,把自家孩子小冬子喊過來。”
“哎哎,停,這個孩子爲什麼叫小冬子了,不是叫小虎麼,”
老張飛的話剛出口,陳曉冬急急忙忙的叫停,總覺得有點不對勁兒,聽着不舒服。知道下文的人都哄得笑了起來。老俠客也呵呵的笑了。陳曉冬嘴裡說着還不忘向老俠客伸出一根手指頭,一次了。
“叫什麼不重要,我不計較這個,”
“別介啊,您不計較,我計較啊,我聽着不舒服,換一個,換一個名字”
“你這人真是矯情,不就是個名字麼,叫什麼有什麼所謂的,好,聽你的改一個,就叫小狗子吧,”
哄的一聲都笑噴了,孩子們笑的前仰後合,豔妃和凌駿的娘哪裡聽過這樣的說法,笑的咯咯的。面癱的張老鬼也不癱了。陳曉冬自己也笑場了。
“這個也不行,我聽着更不舒服了,不能叫這個。”
“我等了你半天,爲了一個小小的名字還要計較。那你說叫什麼好。”
“就叫小三子吧,”
“好吧,這個小三子的娘就說了,小三子,你在這裡玩啊,給娘看着這些衣服,有人拿這些衣服,你就高聲地喊;有人拿衣服了。”老張飛開始說了。
“這是個聰明的娘,這要過年了,小偷小摸的人很多。”陳曉冬接着話兒。
“小三子就蹲那兒玩,這時從衚衕外面來了個人,問那孩子,小孩,你一個人玩啊。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小三子,你叫什麼名字。”
“你叫小三子啊,我叫逗你玩兒,我們倆兒玩吧。”老張飛把逗你玩兒拐了四個音節。
“哈哈哈。有意思,逗你玩兒,”底下的孩子們笑點很低,笑點不亦樂乎。
“小三子,我喊你小三子,你就喊我逗你玩兒,小三子,”老張飛看着陳曉冬說
“歐,就這麼簡單,我喊你逗你玩兒,”
“對,就是這麼簡單,我喊一句你喊一句,小三子,”
“逗你玩兒,”陳曉冬說的很俏皮。
“這個人就開始摘衣服,摘了一件回頭看看小三子,”
“這個小三子做了什麼,忘了他孃的話了。”
“這個孩子還真沒忘,高聲喊到,娘,有人摘衣服,”
“這個當孃的怎麼辦的呢,”陳曉冬注意讓自己說些不重要的詞兒,
“誰啊,誰摘的衣服。”老張飛捏着鼻子學着女人的聲音。
“娘,逗你玩兒,”兩個人配合得更是默契了。
“哈哈哈,嘻嘻嘻,嘎嘎嘎,嘿嘿嘿。”
“這孩子,好好看着衣服,再鬧打你。”
“娘,他還摘了褲子,”
“誰啊。誰摘的褲子”
“娘,逗你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