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郝杏芸,郝星語,郝星雲,眼睛直冒金星。”小姐,我們是不是也可以這樣。”
“當然可以啦,這一路上都能學會。簡單得很。”雨薇在她們車邊說;某人自動忘記了自己第一次騎馬的慘樣。
“啊,太好了,這三個小的怎麼辦。”出來的時候走說好了,減員輕裝上陣沒帶丫鬟。
“呵呵呵,輪班學啊,一會兒這批人下去帶孩子,你們就來學。”雨薇笑着說着越過去了,你們身嬌肉貴的,時間長了也受不了不是。
“太好了,我一定要學會,沒想到我也有今天。”郝星語哭了,現在回想起來,自己這些年過得都不是人過的日子。
崇拜的那個大將軍早已經不記得自己了。劉玉珍更是無所顧忌了。在劉玉珍的面前,得寵的和不得寵的都要收拾,只不過手段不同,分明的暗的而已。
“三妹,都過去了,我們姐仨一起向前看,別白重活這一回。”郝星雲拍拍她的肩。郝星語臉上還掛着淚笑了。
“嗯,大姐,我知道。從知道要走,我這幾天睡覺都笑醒呢。”
“三妹,我和大姐也是一樣,我們郝氏家族要在那裡發揚光大。”
“說好了,一定。”
一行人馬拐過一個大彎,在轉彎處”遇”到了秋芳等在路邊。
楓華和江南騎在一匹馬上,慢悠悠的走着,第一個看見秋芳,下馬問道;”秋芳,在這裡等我們是麼。你家裡人沒有來接你麼。”
“嗚嗚嗚,楓華姐姐。我娘已經沒了,姨娘要把我嫁給他侄子。是她侄子和我們家總管來接的我。嗚嗚嗚,
我把他們騙到商場裡面,找到杏兒縣主才跑出來的。問了趙夫人才知道你們要走的路線。她派人把我送到這兒。我要跟着你們走。”
秋芳抱住楓華哭起來。兩個女漢子緊緊的抱在一起,楓華在她耳邊小聲說。”去求求公主吧。沒人能救得了你,這樣做就對了,由着那些沒安好心的姨娘。禍害你一輩子。”
江南遞給她一個絲帕。拉着她來到雨薇和張婉兒的身邊。看着哭的滿臉花花的秋芳,雨薇輕聲說;”歸隊吧。自己起個名字。”
“小姐,我也想姓郝。叫郝韻霖,”
“名字都起好了,你這個小妮子真是個有主意的。放着現成的大小姐不當,跑來追我們。說說吧。你那個姨娘的侄子是個什麼貨色。”楓華笑着逗她。
“呵呵呵。這名字是剛剛站在這裡想的。那個侄子已經二十五了,孩子都五六個了。後院一羣的女人。我若回去了。估計逃過這個也逃不了更壞的。說不定給我配個老頭呢。”
問題解決了,心情自然就好了。秋芳也有心思說笑了。雨薇看着帶着淚珠笑的郝韻霖心想,真是萬惡的舊社會,把這些女孩子都逼成什麼樣了。
張婉兒已經不那麼害怕了。輕鬆多了。車隊就這樣不緊不慢的走着。萬村長在心裡估計這種走法要五六天,春耕還不急,就當出來遊玩了。
後面一匹馬絕塵而來。追到近前一看,原來是老俠客一直不放心的小侯爺吳雲海。這個人精故意躲過了老俠客。看到老俠客回去了纔出現的。
“呵呵呵,各位,真是巧啊,我要去舅舅家,正好順路,大家一起走也有個照應。”吳雲海笑着跟每一位打招呼,眼神熱切的在雨薇身上一掃,根本不在乎別人的神情。你們都是浮雲了。
張老鬼父子和莫雲飛都不高興了,這個人真是討厭極了。看來還是要江鈺霖早些追來纔好。
第一天出行早早的找了一家客棧入住休息。
第二天,出行的人都感覺無聊了。便宜車伕郝興武提議把會武功的男人分成了兩班。平安的路面一組人守護車隊,一組人去打獵。男人們都積極的響應。
“這個建議好,我和郝大哥,林逸詠一組,小侯爺跟着我舅舅和表弟一組。”莫雲飛先說話了,這樣就把小侯爺送到了自己人面前,好看管。
“行,我們先去打獵,你們護送車隊先走一步。打到了獵物,晚上烤肉。小侯爺,看你的功夫了。”張強林說着崔馬先走了。
吳雲海暗歎一聲,我的命真苦,上輩子一定做了什麼孽。遇到個刁蠻公主,被貼上了長公主看好的駙馬的標籤。沒有人家敢來結親。
好容易看好了這位公主,想着過過追求的癮。卻被這些無良地人阻撓着,只好咬牙認了,追妻的路真的很遠很長,認命的跟在兩人的身後。
張婉兒看着跑走的馬匹很是羨慕。“我還要多久才能那樣,”
“呵呵,現在就可以,不用羨慕。你坐穩了,記住了,實在有危險,在沒人的情況下進入空間。我帶着你去追他們。”
其實,雨薇早想跟着去了。使勁一夾馬的脊樑,馬就跟着跑了。速度不算快,雪月馬上把江南放到地上追出去。韻惠也自動的崔馬跟上,她已經有了保護張婉兒和雨薇的自覺。
三匹馬一溜線的跟着慢跑。便宜車伕看着沒有危險回頭守住車隊繼續走。羨慕的那些女人瞪直了眼睛,伸着脖子看着。
午後的暖陽下,遠處的羣山還有一些殘雪,大路上沒有幾個行人,車隊慢悠悠的行進着。打獵的聲音驚起無數的飛鳥。
一副很美的冬日賦閒圖被一羣驚懵的鹿羣破壞了。一羣鹿從東面跑過來,在人羣面前通過。一隻年幼的小鹿跑離了鹿羣,直衝着雨薇和張婉兒過來。
那匹馬本來站得很穩,並沒有怕這個對面的小不點,可是兩個主人太遜了。一急就不由自主的動了腿,馬得到信息以爲要迎上去。馬越走,她們倆人越夾。
這匹訓練有素的馬只好加快了步伐衝上去。這時一隻母鹿也順着這條路衝來,顯然是那個小鹿的母親。身後還跟着親朋好友一小羣。
雨薇怕嚇壞了張婉兒。想停住,可是越急越使勁的夾,馬只能是更賣力的向前衝。雙方就要相撞了,誰也不躲誰,雪月和韻惠緊隨其後,急得一身汗可是夠不着人。
雨薇和張婉兒想進入空間都不能,青天白日的,衆目睽睽之下玩失蹤太驚悚了。嚇壞了人可不好辦。
便宜車伕和莫雲飛早已經跳下馬。幾個飛縱來到馬的身邊,飛身縱到馬上,便宜車伕抓住了雨薇的雙肩,用力的一提,像老鷹抓小雞一樣地飛走了。
雨薇知道是便宜車伕,根本沒害怕。沒想到還玩起了空中飛人,這一世還真是夠刺激的。
莫雲飛摁住了張婉兒,自己騎坐在她的身後,伸手接過疆繩,驚魂出竅的張婉兒本能的只看着前方,緊抓着疆繩。根本不知道身後已經移花接木了。
瞬間的身後空了一下,沒有了依靠,“啊,雨薇,”叫聲還沒有停,身後又充實了。有了安全感的張婉兒渾身癱軟地向後靠去。
哎呀,不對,溫溫軟軟的小身子怎麼變得寬大硬朗了,胳膊也變了,強壯有力,圈着自己好似銅牆鐵壁。呼吸也是沉重,這衣服是鮮豔的大紅色。
“啊,誰,”嘴裡說着,張婉兒又挺直了脊樑向前面躲開,可是這個下意識的動作又連帶着腿上使勁了。
馬兒又會錯了意,剛剛讓我停,現在又要讓我走。這馱着兩個人的活兒真不好乾。一仰頭,長嘯一聲,表示不滿,四蹄撒開,牟足了勁兒向前衝去。
貫力迫使張婉兒使勁向身後的胸膛砸去。滿是肌肉的胸膛硬邦邦的,結結實實。粗重的呼吸就在耳邊,強健又有力的雙手箍住自己的雙臂。一樣硬硬的,緊緊地,如鉤似鉗。
張婉兒雖然已爲人母,可是稀裡糊塗的唯一一次人事,根本就是個噩夢。
馬的驚嚇和這個沒有過的經歷讓人難以接受,已經猜到了身後的這個人是莫雲飛。只有他穿着這個顏色的衣服。現在的情況還真是無路可逃,無路可選。縱然再冷靜機智的女人也沒了辦法。
雨薇曾經說了一個急轉彎,說前面一隻狼,後面一隻虎,手無寸鐵的人怎麼能過去。猜的腦袋都疼了。答案弄得大家啼笑皆非。居然是暈過去了。
現在這種情況,暈過去,就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張婉兒果斷的一咬牙,暈吧。
緊閉着眼睛,緋紅着臉頰,癱軟着身軀靠在那個人的懷裡。
莫雲飛緊緊的握着繮繩,奔跑起來的馬做不到急剎車那樣。不可能立即停下來的。只能由着他的勁兒,慢慢的緩下來。
莫雲飛感覺到馬已經緩下來了,不再那樣激烈了。低頭看看那個綠衣女子,是那個說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的女孩。
呵呵呵,真有意思,裝暈,難得你怎麼想到的。紅的滴水的兩頰出賣了你。眼睛雖然緊閉着,可是眼珠子還在裡面嘰裡咕嚕的亂轉。
表面癱倒的身體,實際上僵硬地保持着距離。這樣的姿勢其實很難受還很累。兩個人都不好受。
難得有機會,近距離的與一個女性這樣接觸。她的美很特別,美而不妖,美而不媚,又不冷傲。看外貌也就二十一二歲,身材有着少婦的豐潤也有着少女的玲瓏。
師伯暗示她是平康公主的母親,是先帝的妃子。可是怎麼看都是那個公主的姐姐。
這種軟香在懷的感覺真好,真想就這樣一直走下去,一直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