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爹的腦門又吃了一個暴慄！
“段錦秀！你怎麼帶孩子的！都是口水也不給她擦擦！”說着，漂亮的小丫頭被兇巴巴的孃親掠走，小雞小鴨掉在地上。
“綿芯這麼小，隨手就把雞鴨抓死了，回頭你割自己身上的肉來養女兒是吧？”
他呆立原地，他在風中凌亂。
“綿芯喜歡玩。”再說了，現在玩死了也能煮湯給綿芯補補，這孩子倒是比綿愛那時候養得白白胖胖。
“玩你的大頭鬼！”她是沒見過這樣傻呆喜歡玩的爹，你也鑽回孃胎裡去玩好了！
“唔……”小丫頭淚眼漣漣。
又是這麼兇的。
女人換回一副和和氣氣的溫柔，幫着孩子擦口水，幫着孩子整理衣裳。
“不哭不哭，不是罵綿芯，我們罵爹爹。”絞了帕子，她很仔細的幫着綿芯擦小手，“抓小鴨，抓小雞，難不成前幾天死掉的那兩隻，也是你給綿芯玩才抓死的？”
男人摸着後腦……幸好不是打他的臉，不然遲早是要毀了容的。
他矢口否認：“那是凍死的，今天才抓給綿芯玩。”他蹲下身，自己藍紫色的眼瞳匯聚孩子的漂亮眼瞳，繼承他的血脈，綿愛綿芯都有他這樣一雙妖孽般的琉璃眼瞳。
“信你纔怪，一天裡十有八九說的都是哄人的鬼話！”
“沒有騙你，不信你問綿芯。”
“問屁啊，屁大點的小東西，會說話嗎？”
“她會點頭。”輕輕的碰上綿芯的小臉，男人像往常那樣哄小閨女，“綿芯，爹爹說的對不對？”
小丫頭粉嘟嘟的小臉，跟着像小雞一樣低頭啄米。
“是綿芯自己想要的對吧？”
小丫頭還是點頭。
段錦秀煞有其事的撇清自己是罪魁禍首：“她自己喜歡，夠不着我才抓給她，不然小手下去耗死更多的。”
她四十五度角斜視，扯着他嬉皮笑臉的絕色容顏，再彈指他晃了晃去的手勢。
“這算什麼？也是你教的吧？”
抱穩了小丫頭，她學着錦秀那樣豎起一根手指頭，再問話：“你爹是傻子。”
結果，小丫頭很給面子的……也點頭了！
她氣得臉抽：“段錦秀！”
“嗯……在……”
“我有沒有教過你，不許教綿芯亂七八糟的！還這樣教綿芯亂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