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笑……你想說他也是個王爺?”
阿木和我犟嘴:“別說是王爺,搞不好是個皇子,沒準還是皇太子或者皇帝。”
“皇子、王爺……中了不知名的毒,寧可做我的侍衛?”
“他喜歡你,他留在你身邊,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我搖搖頭,腦袋又開始沉沉的了——閉上眼,又看到迷屯山的白霧裡,我們和黑衣人僵持着,藍衣的少年在說什麼?
遵王府、敬王府……頭好痛……
“他不喜歡我……他自己說的。”
喜歡,一個藉口,留在我身邊,他求自保的藉口而已,沒有任何的情愫。
“紅錦……你沒事吧?”阿木聽到我的喘息不正常,他緊張的湊過來看,“要不要請王爺來看看?”
“沒事,我想睡一下……”
“那……三天後的比武,你的意思……”
我用最後的力氣睜開眼看他:“我喜歡你們陪着我……我不想換人,阿木……”
年輕的侍衛苦澀的笑,他心裡踏實了:“好,我不走,我不讓他們來欺負你。有郡主這句話……比武就比武。”
合着眼靜靜的躺着,聽到阿木離開的腳步聲,屋子裡空蕩蕩了。
太安靜,外面的說話聲變得清晰了。
“你要比武?”
“不然呢?紅錦說她不想換人——王爺說好的,誰贏了就留在音閣,我們還是有贏的把握吧?”
“王府裡多少的侍衛,我們兩人敵他們上百人?”
“哪有這麼誇張!也就是辛昆和他手下的幾隻走狗巴不得來音閣當差,沈大哥,你確定不比?我一個人不是他們的對手!我們一起……你的武功絕對在他們之上,你就眼睜睜看着那羣禽獸搶了紅錦在音閣裡放肆?”
阿木追着他……沈雲獨一直不應,阿木的聲音越來越輕,像是走遠了。
日升日落。
三天時間眨眼就過了——
我身子纔好一些,段綿愛請我去花園賞花,還特地吩咐沈雲獨和阿木同行,賞花是假,比武纔是真。
阿木信誓旦旦的和我說:“紅錦你放心,就上次罵我的一番,我要找他討回來,也好幫你解氣。”他活動着手關節,一副準備揍死色狼的架勢。
我笑:“好說,照着他的胯下給我踹個十七十八腳,吃奶的力氣都用上——行不行?”
這麼邪惡又喪盡天良的卑鄙“腳法”,阿木苦笑……他沒這麼狠毒,斷人家子孫根,不厚道啊!
“點到爲止,不傷人。”沈雲獨說的。
踩男人的痛處——卑鄙無恥,他是不屑爲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