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身的一張桌上,他擡手,空了的酒樽裡由侍女們再斟滿——
“原來哥哥是冷了,亮兒以爲是歌舞不好看,惹得哥哥生氣了。”
他收回手,妖嬈的金國小世子,亦是皇上親自封的小敬王,腰上的惡鬼血玉在冷冷的白月光裡,散出惡鬼獠牙上的寒冷陰光。
滿了的酒,他不是用來喝的,用力灑了出去,正潑灑在炫舞而過的舞姬身上,有點滴濺在篝火上,火苗呼啦一陣往上竄!
女人驚叫着,差點讓火焰灼了臉,裙上冒起的火沫子,她在地上亂踩!
完顏亮不悅的起身,叱罵着:“沒用的東西,跳的無精打采,也難怪遵王哥哥沒心思看——你要有滅火的這勁兒,遵王哥哥也不用扳着個臉。”
說是這麼說,可憐幾個舞姬正在幫她撲着裙上因烈酒燃起的火光……
藍衣的尊貴世子衝着旁邊一個虯鬚的大漢使了個眼色。
穿着戰甲的男人發出熊吼一般的粗嘎聲音,大漢豁然起身,黑壓壓的威猛身姿能遮了天上的白月光。
他大步走來,撥開那些弱弱的女子,擡手揪住了着火的舞裙,輕輕的一撕,嬌嫩絲薄的裙子成了男人粗魯的犧牲品,破了裂了,露出舞姬身下單薄的衣料。
漢子粗聲粗氣的笑着:“這才叫滅火,叫什麼叫,這外頭的燒着了,裡面的莫不是也着了呢?”說話間,粗魯的大掌又將女人下身的底裙也撕成了碎片。
白月光,零星雪,照在女人白皙的長腿上——雪花冷冰冰的吻着女人的嬌嫩肌膚很化成了一滴水。
入目的肉色,阿木眉頭一皺,頗爲尷尬地避開了目光。
這頓宴席,尤其是敬王請的這一頓,從一開始他就覺得渾身不自在!
座上的父子,一大一小都不是好東西,在金國,他們是沈大哥最大的敵人,請上一頓鴻門宴,少不了聽他們的冷嘲熱諷,這下好了,他們的將士還當衆撕女人的衣裙。
完顏亮將對面兩位的表情都看在眼裡:
年輕的侍衛不好意思,羞於面對裸了的女人,而那個可惡的“哥哥”卻還是無動於衷的淡然,他是瞎的還是傻的?是不是看不到女人裸露的肌膚?本站永久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