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尚盧很想甩開我,我衝他吐舌頭,儘管來吧——昨天大叔你上演宮鬥,今天我來陪你玩宮鬥,鬧出點什麼不愉的,再讓謙王把你嚇個半死。
沒想到,我的引誘不成。
漢子的怒火漸漸被他自己壓抑……平息。
最後,尚盧侍衛長說:“姑娘,饒了卑職吧……”他露出一副很是痛苦的樣子。
奇怪,今兒怎麼變軟了?
他從我手裡縮回他的胳膊,指了指自己的頭唉聲嘆氣:“傷得不清,還望姑娘……放卑職一馬。”
我低頭,往他屁股上看:“那個板子?打完了你還有力氣站着呢?真不簡單……”
尚盧:“……”
阿木:“……”
他們自覺的自己的意識跟不上我的思維,尤其,這位其貌不揚的姑娘能做出如此不雅又大膽的事情,還敢厚着臉皮說些下作的話——這樣的與衆不同,這樣的獨具一格,這樣的不倫不類,倒是和他們的主子謙王有很多的相似。
是不是因爲這樣的相似,他們妖豔的主子纔會對這個醜女上心?
說了幾句話,我們三人靜了很舊。
很是無聊的,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好打發時間——
我擡眼看尚盧的腦門:“你用了金創藥嗎?”
“……”
尚盧眼神裡已然透出了猶豫,他似乎在衡量我*潢色小說?都市小說的後招,猶豫着自己是肯定呢還是否定好?
“自己用沒用藥也不知道?”
漢子傻乎乎的乾笑。
我低呼:“唉呀,不會是我昨天一瓶子把你打傻了吧?”
始作俑者,那瓶子是你自己打的。
被我這樣的點透說笑,尚盧怪叔叔的面色愈發古怪。
“不怕不怕,屋子裡有金創藥,謙王昨天就在幫我上藥來着,很好用的,你進屋,我幫你上藥啊!”
我拉上他的胳膊,試圖把人高馬大的他往裡面扯。
“這個……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