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得紅彤彤的身子不住的在發顫,不由自主的抽緊,連同把雲獨的那一部分吞得更緊——不是羞澀,是害怕!
“別看……別看了……”
我忍不住叫出聲,一雙手背擋住自己的眼,也擋住自己的臉!
呼出的嬌喘,我罵着:“你的眼睛……蒙起來——我不是以前的樣子了,好醜……別看……”
他在花叢中踏出自己的路,蠻橫的衝撞,藉着另一種懲罰撥開我的雙手。扶着軟綿綿的身子,他與我受傷的臉頰相貼:“哪裡醜……你還是你,身子是,魂魄也是……我愛的就是你。”
“不是……我不是我……我不是段紅錦……”
“是你,就是你。”耳邊屢屢想起他的聲音。
身體力行的佔有,完全的結合,能牴觸到彼此靈魂深處……哪怕時隔再久、三年、三十年……都是彼此的另一半。
天色矇矇亮,他睡不着——睜開眼,枕下擱到了什麼異樣的東西,摸出來一看,熟悉的腰牌。上面的字跡看得他的眼睛疼,心虛的摩挲着,異樣惆悵,還以爲是“那一塊”。
只是不經意的一瞥,腰牌背後的,什麼啊……這算畫像嗎?
男人有些哭笑不得的看了許久?
他側着身子摟住嬌軀,大掌在滑嫩的身子上撫着:“紅錦……這是畫的誰?”他嗎?一點都不像!那麼難看。
才動一下,懷裡的嬌軀也跟着他的動靜,只是太累了,伏在他身上的人兒睡着,肩頭的紋身紅花襯着不一樣的紅紫色吻痕。
輕輕的吻過他烙下的傷……
不一樣的氣息,掌心不斷摩挲着光滑的肌膚,像是意猶未盡的昨晚的饕餮盛宴,懷裡的人兒發出貓兒一樣細微的喃呢,他沁出甜膩的笑,再想翻身,身上的傷口由不得他索要更多。
側身的姿態又牽動了肩頭的傷口,他瞥過目光看,白色的繃帶上斑駁的血跡,幹了一層又沁出一層。
忙不迭的起身,生怕身上的血染在女人身上,急速翻身下牀,他在寢屋裡走動,高大的身子一仰頭就能碰上樑上懸着的紅紗。
一動,微微的發顫,見證一夜的纏綿。本站永久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