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被安置在附近的屋子裡,田嫂在照顧……眼下雲獨的傷勢一天天好轉,這麼少兒不宜的場面,我無法顧忌孩子……倒不如送回去讓奶孃們照顧,回去有侍衛守着。
“她在……抱走吧……呃……”
硬/挺似乎不樂意我忽略他的存在,鑽去最深最柔軟的盡頭。
沈雲獨拉上我的手,不在乎我瞪他的片刻,他逐一吻過纖細的五指,就像婭婭那樣玩弄我手上的銀鈴子。
他眉頭一挑,淡淡的問起:“誰是婭婭……”
“我……”我的孩子……
話到嘴巴,心裡猛然一緊——我的孩子,你的孩子——可是這些天,再見你——我卻沒有準備告訴你真相。你以爲我沒了當年的孩子,三年的追悔,我賭贏了你的心……可萬一你知道世間還有婭婭,你會不會像以前那樣不要我……
“你在想什麼?”男人邪肆的挺動着下半身,食指點上我的脣,彷彿想挖開了知曉裡面的秘密。
“嗯……別這樣……”
一下子涌出來的羞恥感……
在唐門的初夜,在我腹中孕育的孩子。
如今,我們又在重複男女間最古老的韻律——
沈雲獨卻笑:“在想什麼糊弄我的話?每次撒謊……每次說些違心的話,這裡……就好緊……”他的手順着我的腰際不斷撫下,氾濫成災的荒唐地方,亦是樂不想停歇的源泉。
遲遲等不到屋裡的動靜,兩位奶孃再度叩門……這夫人還是頭一次把自己關在屋裡和男人荒唐的那種,兩個大人男歡女愛的,怎麼把孩子放旁邊?
她們還是些把孩子抱走吧。
“夫人……田嫂說孩子不在別間的小屋……您……是不是……少小姐抱在您的屋裡?”
斷斷續續的問着,我被身下男人的釋放折磨得不行了,癱軟在沈雲獨的身上,無力的撐起軟軟的身子,汗如雨下,淚如雨下,溼漉漉的掉在男人的青色狼紋上。
身下的男人精神奕奕的,他吻上我的脣,翻滾間又將我壓在身下……
吻着戲弄,再傳達婦人們說的那些:“她們在說什麼?孩子不見了?什麼孩子?”
“孩子……婭婭……”
“婭婭是誰?”他低沉又魅惑地問着,如荒野上的野狼,居高臨下的瞅着自己身上的美味,伸出舌尖舔在我肩頭的罌粟紋身,吻的用力,將花瓣染出他給的吻痕!本站永久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