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的聲音跟着關門聲一起飄了過來:“不必驚慌,只是一個小小的暗器和一點小小的麻藥……不礙事的。
小小的暗器?
蕭劍仁擡手拔下侍衛背上插x着的一把長鏢子——這是“小小”的嗎?!
他將手裡的暗器丟上了桌子,鏗鏘的響動,他恨恨着找茬兒:“這就是你們紅閣的待客之道?!”
“可紅閣也不是隨隨便便讓男人摸姑娘的地方。”我悠然的坐下,拿起暗器看了看,上面淺淺一層的血漬,最主要的是有作用的麻藥。
我嚇唬他,“紅閣裡多的是保護姑娘們的暗衛——欺負姑娘的男人都會被丟下湘江餵魚,本閣主沒讓人丟了您的跟班,亦是很給雲獨面子了。”
被提及的某人,蕭劍仁立馬意識到……此行他不是爲了受傷的侍衛!
“少主在哪裡?!”
年過半百但依然是偉岸身子的武將幾步跨了過來,就站在我的對面。
那副威武的模樣,想他年輕的時候一定也是個蠻帥的男人。只可惜啊……自己想做貞潔烈男,還教雲獨別碰女人!
“夫君正在寢屋裡休息……”我慵懶的說着,撩動長髮的“一不小心”,脖子上紅彤彤的痕跡很羞澀的露了出來。
蕭劍仁最見不到女人搔頭弄姿的!
再看看我脖子上的罪證,再聽聽我說的話,他一巴掌拍在了桌案上!
“放肆!你說什麼?”
“哎呀……”我忙把頭髮整理好,不給你看,“尚未正式成親,不能這麼喊。我是說……王爺在我的房裡養傷,每天晚上運動過量,那傷口總是長不好,這會兒正躺在我的牀上歇息——這麼說,蕭大人滿意了嗎?”
腿一跨,翹着二郎腿,光潔的大腿亮晶晶的露出果凍色,蕭劍仁脣上的鬍鬚在抖着!
是啊,他養大的太子殿下,明明教了肉好吃,偏偏年輕人違揹他的教誨,一個人躲在遠遠的角落,趴在肉堆裡逍遙活,把做師父的氣死了!
擡眼看,白鬢老者的犀利眼光裡盡是鄙夷的神色,他不是憐香惜玉的人,絕對不在乎白色面紗下的絕色容顏!
我看他光抖不說話,好心仰頭問他:“蕭大人冷嗎?是不是屋裡的炭爐不夠暖和?我再命人去添一些炭火?”
要知道,但凡我能到的地方,都是加足了炭熱的——再加?再加就變成蒸籠裡的小籠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