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睇給老人家一個半笑不笑的眼神,拍了拍自己男人手,說:“我去忙前面的事兒,這裡——你和你的亞父慢慢聊吧。”
沈雲獨盯着我的眼瞳,五指還在我下顎徘徊,極其捨不得的一點頭。
“等我回屋……”
我笑:說得真好——你自己主動說的,不是我教的啊——氣不死你亞父呢。
留下他們主僕倆,
阿木和阿聞他們很習慣的跟了上,他們只聽到屋子裡大桌子裂了的聲響,某些嚴重的事他們沒聽清,更不會追究,估摸着裡面那位不喜歡我和沈雲獨在一起。
阿木很是擔心:“蕭大人有沒有爲難你?他對你說了什麼?不會是罵你了吧?”
我聳聳肩:“能有什麼好話——”
但是他也沒佔到什麼好便宜。我一走,老爺子肯定抓着他的少主洗腦,肯定會說這樣風塵又妖孽的女人不能要!
阿木心驚膽戰的:“在王府的時候,蕭大人也總在提醒沈大哥,別和女人走太近……”
我諷刺:“靠的,還忠臣呢?不怕他的少主絕後?”
阿木仰起頭,又是臉頰紅彤彤的:“他有催沈大哥點開枝散葉……就是去侍妾房裡睡一夜,留個子嗣,就是不能寵愛某個女人,不能在女人身上留情……啊,紅錦!沈大哥絕對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被蕭大人逼急了,我們這一年就在東北練兵!這才……晚了消息,來紅閣也晚了好久……”
阿聞聽着,他覺得屋裡的老頭子不好,他問我:“閣主,要不要把他趕走?看着不是善類!”
是啊,都把魔爪掐到我脖子上了。
我搖搖頭:“好歹也是雲獨的亞父,算了——別丟下去喝江水,一把年紀了凍死他。”我摩挲着手指清點,“算着也該來了——”
“什麼該來了?”
我惡作劇的說:“女兒家的葵水。”
阿木的臉蛋能成紅彤彤的大火燒開水,是啊,三年不見,我比當年更厚臉皮了!
能不能說些正常的?!
我在年輕人肩頭拍了拍:“放心,你家郡主什麼人,管他小賤人、大賤人的。到了我手裡全部變木頭人——和我玩,玩不死他。”